鼓樂聲、嬉笑聲、小孩子的歡笑聲、奔跑聲,在浣軟溪的耳邊交替出現(xiàn),迷迷糊糊中,浣軟溪被帶到了房間之中。
“新郎新娘拜堂嘍……”又是一聲高喝。
這到底在做什么?拜堂嗎?她要和誰拜堂,而且這些人稱呼自己‘二夫人’,那大夫人是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不對,我為什么要拜堂,這里是哪里,我明明是和舒慶一起來宅子里面探查的怎么會糊里糊涂的被拉來拜堂,浣軟溪剛起身,只聽身邊一個冷厲的聲音響起。
“不許拜。”
眼前的紅蓋頭被掀開,一個女子,美顏傾城的女子出現(xiàn)在浣軟溪的面前,眸光仿佛淬了寒冰,“你要娶她,從今往后,你我之間的夫妻情分便恩斷義絕。”
好一位剛烈的女子,若不是此刻不能動,浣軟溪恐怕都要拍手叫好了,女子一身金色華服,端莊而大氣。
這下這婚禮定是要泡湯了,浣軟溪不由的猜測道。
“你非要如此嗎?我說過,即便是表妹進(jìn)了門,你的地位也不會有絲毫的動搖,你知我心意,我……斷然不會放你離開,”男子的面容浣軟溪看不清楚,不過聽著聲音,悲痛不似作假,難道這一段婚姻男子也是極為不愿意的?既然如此,為什么要成親?
浣軟溪動了動嘴,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能夠說話,正要告訴這個男子不想成親就不成親,要堅(jiān)持自己心中所愛,也別耽誤另一個女子的幸福,而且表兄妹結(jié)婚,這以后生下的孩子健康與否也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誰知,一開口,“表哥、表嫂,都是我不好,我求您們不要為了我而爭吵了,表嫂,我是真心喜歡表哥的,而且我的腹中已經(jīng)有了表哥的骨肉,若是他不要我,我……我只能以死謝罪了。”
呦呵,原來是一場母憑子貴的戲碼。
“來人,送大夫人回房,婚禮繼續(xù),”浣軟溪還在想這要怎么解,便聽到耳邊傳來的命令,心中一慌,難不成都如此了還要拜堂?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端莊大氣的女子被兩個仆人拉下去,隨即便沒了聲音。
浣軟溪被押著完成了婚禮并送入洞房。
趁著沒人的的時候,浣軟溪動了動自己的牽絲,怎么沒有動靜,看樣子,她應(yīng)該是被困在一個幻境之中,還陪人演了一場成親的戲碼。
另一邊,舒慶還在竹林處,剛才好不容易救下的兩個人此刻已經(jīng)昏迷,而浣軟溪卻不見了蹤影。
“迷霧、幻境?”舒慶抬眸,看向天邊的月亮,如此明亮的月亮,看起來卻并不真實(shí),轉(zhuǎn)頭,看來時的路,卻發(fā)現(xiàn)后面根本就沒有路。
真是麻煩,后面的事情如果帶著這兩個人,他根本沒法保證他們的安全,可是扔在這里,更不行。
手腕的牽絲動了動,一條銀色的絲線若有若現(xiàn),延伸至院落的深處。同時,兩個男生的牽絲也同樣顯現(xiàn)出來,是同一個方向。
牽絲所指的得方向定然就是浣軟溪的位置,凌空畫出一道符咒,形成一道屏障,將昏迷中的兩個人保護(hù)起來,而自己,則是順著牽絲的地方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