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我,這個東西……你不配,”女子怒極,沖過來便要爭搶。
“不配,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不配?”浣軟溪身體一側(cè),躲過女子的沖擊,看著跌倒在地上的女人,眼中帶著恨意,“即便真如你口中所言,那又如何,別忘了這個府中,我是夫人,而你,不過是被囚禁的女人罷了。這府中的一切,如今是我與相公的,今后是我的孩子的,與你有何干系?”
浣軟溪走過去,一腳踩在女子的背部,“你不是清高嗎?你不是冷傲嗎?可曾想過有一天會被我踩在腳下,狼狽至極?”
“你這個賤人,”女子掙扎著起身,“你已經(jīng)毀了我的生活,奪走了我所有的東西,你還想怎樣?”
“還想怎樣?想怎樣?”浣軟溪瘋狂的笑著,不知道是在笑自己的無知,還是在笑面前這個女人的可憐,“我想你死,你不是說不想在見到相公了嗎,為什么不去死,為什么不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明明……明明你已經(jīng)拋棄了相公,卻還要占著他的心,讓他想著你,你不覺得太貪心了嗎?”
“呵,”女子冷笑,“有一個想我死的人,只可惜,你怕是要失望了?!?p> 女子反手拽住浣軟溪的頭發(fā),反制住她,用力的拽下她脖頸上掛著的吊墜,“這個東西,不是你該碰的。”
“今日我放過你,以后……永遠(yuǎn)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女子收起吊墜,看都不看浣軟溪,冷聲呵斥道,女人的眼神很是復(fù)雜,浣軟溪看不懂,只能看到她的身體被控制著,從一旁的地上撿起玉石雕琢的緋紅色的兔子,對著女子砸了過去。
“砰”,兔子碎了,同時女子的頭被砸的鮮血直流,染紅的她身上的素色衣衫。
浣軟溪慌亂的站起身,緩緩的走過去,伸手探了一下愛女子的鼻息,顯然,已經(jīng)沒了氣息了。
因妒生恨?浣軟溪被困在這個女子的身體之中,只擔(dān)心自己什么時候能恢復(fù)正常。
宴會進(jìn)行到一半的時候,女人的死訊傳到了男子的耳中,浣軟溪看到男子眼中的慌亂、錯愕、茫然、不信,在短暫的呆愣之后,是暴怒,他抓住離他最近的一個仆人的脖子,怒吼道,“你在胡說什么,我今日……我今日才去見過她,她怎么會死,怎么可能死?”
“少爺,夫人她真的去了,”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復(fù)道,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相公?”浣軟溪再一次見到男子,是在晚上,那個男人沖進(jìn)來,捏著她的脖子,“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我殺了她,你要怎么樣?”或許是心灰意冷、或許是想要試探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浣軟溪連掩飾也不屑于掩飾,瞪著他的眼睛,冷聲說道。
“殺了她,你也別想活,”男子惡狠狠的說道,他的手一點點的收緊,眼中的殺意也是絲毫不加掩飾。
“呵呵,你為了她要殺我?”浣軟溪笑著哭道,“你別忘了,我也是你娶進(jìn)來的女人,我還為你生了一個兒子,你要殺我,可曾想過以后如何面度我們的兒子?
而且,那個女人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她不是說過,她不想在見到你,我殺了她,不正好幫了她,不用再看到你?!?p>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和她相比?”男子一把將浣軟溪扔到地上,一腳踹上去,劇烈的疼痛讓浣軟溪噴了一口血,“你以為我會讓你這么舒服的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