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宸和浣軟溪回到浣家,還沒有進(jìn)門,整個人就暈了過去。等再一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三天后。
房中,浣軟溪已經(jīng)在他的床前呆了兩天,看到他醒來,一雙紅的像兔子一樣的眼睛瞬間畫出眼淚。
“這是……怎么了?”歐陽宸看著浣軟溪,慌亂的伸出手去擦她的眼淚。
“師兄,你終于醒了,”浣軟溪一把抱住歐陽宸,“師兄可知道,這兩天我擔(dān)心死了,生怕你……生怕你……”
“怕什么?”歐陽宸好笑的看著浣軟溪,想到這丫頭前一段時間還一個勁的躲著自己,今日倒是不怕,早知不過是受一次傷就能夠改變她的想法,這個傷他早就受了。
“我怕你再也醒不過來,”浣軟溪磕磕絆絆終于將一句話說完,“師兄,對不起?!?p>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歐陽宸搖頭,“你是我?guī)熋茫易o(hù)著你也是應(yīng)該的,更何況,在我的心中,你不僅僅是我?guī)熋谩?p> 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師父他的想法,我們以后會是夫妻?!?p> “師兄,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問你,你到底是因?yàn)槲野值南M€是因?yàn)槲也乓⑽业??”浣軟溪緊張的絞著衣角,這個答案對她很重要。
“傻瓜,我當(dāng)然是喜歡你的,不然又怎么會同意?”歐陽宸笑著說道,原本俊朗的臉龐因?yàn)檫@個笑容更加的誘人。
“真好,”浣軟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中的喜悅告訴自己,她是在乎和喜歡師兄的。
“嗯,真好,”歐陽宸點(diǎn)點(diǎn)頭,撫摸著浣軟溪柔軟的發(fā)絲,她不在逃避和厭惡自己,如今只要解決掉他身體的問題,他們就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了。
只不過,他需要做更充足的準(zhǔn)備。
“師兄,那天我昏倒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是怎么出來的?”對于這個,她可是好奇了許久的。
“是有人經(jīng)過,救了我們,具體什么人,我不知道,”歐陽宸看著浣軟溪,只希望她不要深究,畢竟鬼王的事情他不能說,也不敢說。
“哦,這樣啊,”浣軟溪點(diǎn)頭,“師兄剛剛醒來,還是好好休息,有什么想吃的盡管告訴我,我去準(zhǔn)備?!?p> “不用了,”歐陽宸搖頭,“和你一同去的舒慶怎么樣了?”
“呀,”浣軟溪突然站起身,懊惱的看著歐陽宸,“師兄,我居然把他給忘了,不行,我先去打個電話問一下他的情況?!?p> “嗯,去吧,”歐陽宸點(diǎn)頭,“這一次若是沒有他,我們也出不來,你一定好好好謝謝人家。”
“我知道了,師兄,你放心,”浣軟溪說著走出房間,從兜里拿出手機(jī)打給舒慶,只是電話響了幾聲,卻沒有人接,隨機(jī)又給一同去的其他兩個男生打了電話,這兩個人到時接的很快,相互關(guān)心的詢問了幾句,沒有什么事情,浣軟溪便掛斷了電話。
舒慶,浣軟溪想了一下,既然電話聯(lián)系不上,那就去他家中看看,總要確定人沒事她才能夠放心一些。
舒慶這邊醒的很早,只是醒來的時候看著坐在一旁的阿寧,還有熟悉的一景一物,整個人都是懵的,“我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