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仗著自己懷了墨家的子孫,就可以在墨家耀武揚威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墨斯凌外面的女人有很多,現(xiàn)在還有不少的女人正前撲后繼的往墨斯凌的懷里倒,就夢想著有朝一日能進這墨家的大門。
只是墨斯凌的女人不少,入住墨家大宅的女人也有,但是又有哪一個能頂著墨斯凌夫人的名號?
就算是墨知謙的母親,能夠入住墨家大宅,甚至是每晚睡在墨斯凌身邊,但是又有誰承認她是墨斯凌的妻子?
同樣的道理,白安卉懷了墨星洲的孩子,可只要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她就不是墨星洲的妻子,根本沒有任何資格和慕以寧叫板。
因為慕以寧是墨家名正言順的少夫人,也是墨知謹承認了的,只要有墨知謹在,這些人翻不了天的。
哪怕墨知謹出意外不在了,他名下的所有財產(chǎn)也全部都是慕以寧的,慕以寧后半輩子也可以衣食無憂。
墨知謹那么一提醒,不僅是墨知謙明白了墨知謹?shù)囊馑?,墨星洲同樣也明白了墨知謹?shù)囊馑肌?p> 在墨家真正有用的不是肚子里的那塊肉,而是取決于有那塊肉的肚子,是不是已經(jīng)成為了墨家的人。
慕以寧微微一笑,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哎呀,我還以為這有了墨星洲的孩子,就一定能嫁給墨星洲呢,沒想到啊……”
“但是沒關(guān)系,不管你將來會不會嫁給墨星洲,你要是叫我四嬸的話,我也都會應(yīng)著,不會給你太多臉色看的。”
“可你一定要記住了,墨星洲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偷腥,還和你有了孩子,你可千萬得小心一點兒,一定要盯住墨星洲了?!?p> “畢竟你現(xiàn)在懷孕了,很多事情做起來都不方便,要是墨星洲在外面有別的比你更好的女人了,你到時候哭可是來不及了?!?p> “我運氣好,再加上我和墨星洲最多就是牽了一下手,所以我才能有遇到這么好的知謹,但是你……挺著個大肚子,想找個更好的下家估計難度很大啊。”
和墨星洲在一起的時候,慕以寧最多只能接受牽手,再近一步的親密就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一是因為她和墨星洲根本就不可能,二是因為墨星洲那張嘴不知道親過多少女人了,慕以寧實在是嫌棄的緊。
一個男人,和自己的女朋友沒有親密接觸,要是不找別的女人,根本不太可能,除非那個男人真的是非這個女人不可。
但是很顯然,墨星洲并不是非慕以寧不可,所以他和白安卉在一起了,甚至還有了孩子。
“你!”白安卉想撕了慕以寧的嘴巴,這不是明擺著在咒自己嘛。
可是墨知謹在慕以寧的身邊,連墨知謙都那么害怕墨知謹,見到墨知謹?shù)臅r候唯唯諾諾的。
哪怕墨知謹明目張膽的不給他們面子,他們也連個屁都不敢放。
要是這個時候自己出頭了,到時候惹墨知謹或者是墨知謙生氣了,她就更沒有機會進墨家的門了。
無論如何,她都一定要嫁給墨星洲,她付出了那么多,怎么能不得到一丁點收獲呢?
更何況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墨家的嫡長玄孫,金貴得很,墨斯凌沒有理由不讓自己嫁給墨星洲。
白安卉的理解能力可能有問題,墨知謹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明白了,白安卉能不能嫁進墨家,和她肚子里的那塊肉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要是真的仗著自己懷孕了,就可以嫁進墨家,那墨斯凌那么多的女人,怎么沒有一個能嫁給墨斯凌呢?
再者說了,白安卉明知道墨星洲有未婚妻,還做出那種事情來,這種德行有虧的女人,就算是墨星洲愿意娶,墨知謹也一定不會讓白安卉進門的。
當初白安卉就是仗著自己肚子里的那塊肉,當中羞辱慕以寧,讓慕以寧丟盡了臉。
現(xiàn)在墨知謹自然不可能讓白安卉愿望成真,即使墨星洲執(zhí)意要娶白安卉,墨知謹也不會讓白安卉如愿的。
白安卉那么欺負慕以寧,以前慕以寧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她怎么對付白安卉墨知謹不會管。
但是現(xiàn)在慕以寧有自己了,自己也是慕以寧此時唯一的靠山,既然如此,他就絕對不會讓慕以寧不想看到的事情發(fā)生。
白安卉想進墨家的門,只要自己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可能成真。
墨斯凌現(xiàn)在忙著尋找和慕芷蘭相似的女人,忙著懷念慕芷蘭,忙著悲春傷秋,根本沒心情管這些事情。
更何況墨斯凌根本就不在乎他們這些孩子,要娶誰、要嫁誰都與他無關(guān),哪怕是他們斗得你死我活。
但只要不打擾他懷念慕芷蘭,哪怕他的孩子全都死光了,他也無所謂。
在墨斯凌的心里,他的所有孩子,甚至是他名下的所有財產(chǎn),加在一起或許都不如慕芷蘭的一張照片。
慕芷蘭是墨斯凌心中最重要的人,沒有人能比得過慕芷蘭,哪怕是他自己,也要排在慕芷蘭的后面。
墨知謹在說話的時候,這里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白安卉示意了墨星洲好幾次,甚至還掐了一下墨星洲,但是墨星洲都沒有搭理白安卉,一直沉默著。
白安卉知道墨知謹是盛世國際的總裁,但是并不知道墨知謹在墨家居然這么有話語權(quán),只要是他認定了的事情,就沒有人敢反駁。
白安卉更不敢相信的是,墨星洲不要慕以寧了,慕以寧既然還可以傍上墨知謹,讓墨知謹對她那么在意,她以前還真的是小看了慕以寧。
要是早知道慕以寧有朝一日會傍上墨知謹,當初她就應(yīng)該一不做二不休,讓慕以寧沒有翻身的余地。
可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但是白安卉絕對不會放棄的,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不會讓慕以寧在墨家過得那么舒服。
這個時候墨斯凌終于從樓上下來了,與他一起下來的還有陳女士和墨星瑤,兩人一邊一個,攙扶著墨斯凌從樓上下來。
墨斯凌杵著拐杖,專心的看著腳下的路,坐在餐桌的主位上后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在此期間,墨斯凌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旁邊站著的每一個人,仿佛他們都不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