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不光是要和自己扯上關(guān)系,還要把慕以寧拉下水,因為墨斯凌對慕以寧那么重視,把慕以寧拉下水了,他們能得到的就更對了。
墨知謹讓管家先下去,直接穿著睡袍去敲慕以寧的門。
嗯,有任何理由可以見到慕以寧,都是墨知謹最高興的事情,也是最迫不及待的事情。
慕以寧很快就打開門了,這會兒慕以寧也已經(jīng)洗好澡了,看到墨知謹來敲門很疑惑的看著墨知謹,“怎么了?”
墨知謹直接走了進去,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我剛剛接到消息,說墨星洲離開我家之后就出車禍了。”
“雖然這是他自己運氣不好活該,但是畢竟是從我這里走出去才出的車禍,所以到時候他父母一定會把這筆賬算在我頭上,估計你也跑不了?!?p> “我特意來告訴你一聲,免得到時候你手足無措,不知道怎么應付,被他們欺負了就不好了?!?p> 慕以寧點點頭應了一聲,鼓著腮幫子說道:“這樣啊,那我是得好好想一想,到時候應該怎么懟他們。”
“畢竟這件事情和我真的沒有任何關(guān)系,也是他先上門來找我麻煩的,最后惱羞成怒的離開,自己出了車禍能怪誰?”
說到這里,慕以寧話鋒一轉(zhuǎn),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激道:“不過謝謝你特意來告訴我一聲,要不然明天我一頭霧水,還真不知道應該怎么應付他們了。”
墨知謹看著慕以寧,半開玩笑般地說道:“不客氣,畢竟咱們現(xiàn)在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嘛,我?guī)椭憔褪菐椭易约?,應該的?!?p> 慕以寧有些詫異的看著墨知謹,不知道為什么,她老是覺得墨知謹看著自己的眼神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可是慕以寧也不能當面向墨知謹求證,要是自己會錯意了,到時候?qū)擂蔚目刹粌H僅是她一個人。
慕以寧不喜歡尷尬的感覺,再加上她和墨知謹只是各取所需,所以不管人前還是人后,對自己好也是應該的。
墨星洲出車禍了,墨知謹和慕以寧是可以不用去看望的,反正也沒有幾分感情在。
但是墨知謹覺得還是有必要去一趟,只不過要等到墨星洲醒過來以后。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是慕以寧,絕對不可能被人家污蔑了。
墨星洲醒過來以后會怎么說,現(xiàn)在誰都還不知道,但這件事情是他自己開車不小心,最終才會出了車禍,墨知謹不希望墨星洲牽扯到無辜的慕以寧的身上去。
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去一趟,順便警告一下墨星洲,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一定不可以亂說。
慕以寧沒有做過的事情,弱受全賴在慕以寧的頭上,這樣對慕以寧不公平,哪怕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的是他墨星洲。
慕以寧當然不用去醫(yī)院,墨知謹心里很明白,自從送走慕芷蘭和慕外公、慕外婆,慕以寧對醫(yī)院有一種本能的抗拒和恐懼感。
墨知謹跟慕以寧說了一聲,掐準了時間便一個人去醫(yī)院了。
墨知謹沒有自己開車,而是讓司機開車送他去,留慕以寧一個人在家里。
慕以寧當然不可能閑著的,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別人污蔑,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有些人不是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自己嗎,那就讓他們輸?shù)眯姆诜?p> 畢竟就算墨星洲出車禍死了,只要墨斯凌站在自己這一邊,哪怕這是自己的責任,也和自己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所以慕以寧去墨家老宅找墨斯凌,讓他陪自己一起去醫(yī)院,美其名曰墨星洲出車禍了,做長輩的應該去探望一下。
陳女士就這么一個孫子,自然是心疼的緊,一聽說墨星洲出車禍了,趕緊去醫(yī)院守著。
現(xiàn)在墨星洲雖然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但是還沒有醒過來,陳女士自然不會離開醫(yī)院,索性墨斯凌也不在乎她在不在家,去了哪兒。
墨知謹來到醫(yī)院的時候,墨星洲還沒有醒過來,墨知謙、趙宛如、白安卉、墨星瑤以及陳女士都守在墨星洲身邊。
看到墨知謹來了,他們微微愣了一下,陳女士是長輩,一直把自己當成是墨斯凌的妻子,隨即擺出一臉不悅的看著墨知謹。
但墨知謹根本不在乎,只是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冷漠的看著病床上尚未醒過來的墨星洲。
陳女士冷哼了一聲,冷嘲熱諷的問道:“你那位新婚妻子怎么沒有過來啊,是不是心虛了?”
墨知謹嗤笑了一聲,反問道:“她心虛什么?墨星洲出車禍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陳女士可不要隨便亂咬人吶?!?p> 陳女士咬著牙,怒道:“星洲是去找你新婚妻子回來的路上出的車禍,和她沒有關(guān)系說出去誰信?”
墨知謹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原來就因為墨星洲去找了我妻子,所以他在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就是我妻子的錯了。”
“強詞奪理也要有個限度,更不要侮辱別人的智商,更何況又不是寧寧強迫墨星洲去找她,怎么出了事兒就是寧寧的錯了?”
“就算是因為寧寧幾句話讓他心煩意亂,那也是墨星洲自己的事兒,和寧寧可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你可別血口噴人,免得到時候老爺子知道了,遭殃的是你的寶貝孫子?!?p> “還有…陳女士,你孫子這承受能力可不行啊,他想要繼承盛世國際,一點抗壓力的能力都沒有,都能被一個女人懟的出了車禍,我看以后不如讓他待在家里做只金絲雀,別出來禍禍別人了?!?p> 陳女士被懟的胸口跌宕起伏,顫抖著手指著墨知謹,你你你了半天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白安卉這會兒要做個好媳婦兒,首先就是要得到墨星洲長輩的認可,所以趕緊扶著陳女士,小聲的安慰著。
墨知謙怒瞪著墨知謹警告道:“我媽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怎么敢這么對我媽說話?!”
墨知謹毫不畏懼的與墨知謙對視,譏誚的看了一眼陳女士,并不以為意地說道:“她是你媽不是我媽,我想怎么對她就怎么對她,除非她是爸名正言順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