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達光明的頂點，必須要用暗黑的手段哎黃泉大帝也曾經(jīng)為這個事情動搖過。但是最終還是決定了下來，他說，沒有大破滅，就沒有大秩序。這也是天理。但是他失敗了。”
“要到達光明的頂點，必須要用光明的手段，這也許是黃泉大帝失敗的原因吧。用暗黑手段，鑄就的公道，那算什么公道呢？本身是惡，又為什么要別人為善呢？”方寒喃喃道，隨后他自省起來：“我一生所做的事情，并沒有殺一個好人，打方府的那群大總管，是因為他們欺我太甚，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殺沙匪，殺夜叉，殺修羅，殺天魔，是因為他們窮兇極惡，要吃人，天魔剛才要吃我，鉆入我的腦海里，我一定要殺它，這都是應(yīng)該做的事情。劉康是紅怡殺的，雖然他威脅我，但不至于死，我也沒有殺他的心思，還救了他。至于莫師姐那些人，我如果手段黑暗，就殺了他們，來個死無對證。也不至于現(xiàn)在處于被動。拿他們的飛劍，一是為了生存，二是他們準備暗算我，想我身上的魔寶，準備讓我去當(dāng)炮灰。三是我殺了紅粉太子，也算是救了他們的性命，若不是我，他們肯定被紅粉太子殺了，飛劍也被掠奪走”
把自己所做的事情，一件一件剖析分明，方寒現(xiàn)自己并沒有什么做得太錯的地方，憑心而論，都是該做的事情，手段并不黑暗，不算魔道。
這樣拷問著自己的內(nèi)心，條理清晰，方寒恍惚之間，覺得精神通暢，腦海之中似乎是貫穿了什么東西，精神凝練，有一種寶光瑩瑩的感覺。
就是寶光瑩瑩。
方寒感覺到，自己腦海中的許多精神，都寶光瑩瑩，一絲一絲雖然不強烈，但柔和堅韌，精神意志得到了極大的洗練。
------------
第五十九章大威德魔王
“黃泉大帝的理想，就讓我來完成吧。建立那個什么輪回，什么陰曹地府的賞罰分明。天地之間，的確有報應(yīng)二字。我不會濫殺，而是用堂堂正正的手段，讓天地之間，有一個善惡！”
在說話之間，方寒一字一頓，眼神輕輕閉上，腦袋天門之上，似乎傳來了一聲輕微的響動。好像打開了天窗，一片光明灑脫。
“你的精神又純凈了，為踏入神通秘境，邁出了最為堅實的一步。有這樣的心，就算沒有服用九竅金丹，你遲早也會踏入神通秘境的。”“閻”出奇的正經(jīng)起來，“多則三年，少則一年，你必可修成神通！這樣的進展，驚世駭俗了！”
的確，方寒從修煉武功開始，底子薄得可憐，但短短接近一年時間，就修到了神變的境界，接近十馬之力，如果還能夠在一年之內(nèi)修成神通秘境，那真的太驚世駭俗了。
就算金石臺，也是在修煉了十多年的時間到神變境界之后，遲遲不能進步，最后借助陰陽萬壽丹，才突破境界。底子比方寒雄渾了百倍。
其實在修道界，能夠在二十年之內(nèi)，到達神通秘境的，都是資質(zhì)極好的。十年之內(nèi)那就是絕世天才。
剛剛對自己的拷問，讓他的精神純粹了許多，雜質(zhì)少了許多，這是一種極好的修行。不過要突破到神通秘境，那還有很艱難的路要走。
“嗯！我本來以為，還要多幾年的。不多說了，好好修煉吧！”
方寒神智十分堅定，因為他感覺到自己有了目標，一個前所未有，宏偉至極的目標。比起得道成仙，更為磅礴的未來。
心有多大，成就就有多大。
他知道自己只要向著這個目標走去，那就是波瀾壯闊的人生。
“把這一枚碧落大丹服用了吧，對了！這是增加精神的，不用吞服，把它捏碎了，以水融化成汁液！滴在自己腦袋頂天門上，在用精神接引，就會清明腦海，洗滌神智，凝練意志！”閻嘆息著。
方寒取出“真水符”，從里面滴出一滴水，把綠豆大小的碧落大丹融化放在自己頭頂，果然就覺得這丹好像化為了一股瓊漿玉液，沁入自己的腦內(nèi)。
腦內(nèi)輕輕一熱，十分舒服，又是那種醉醺醺的感覺，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醉意一收，取而代之的是腦海中的精神有了一種凝重，水一般液體的感覺。
“嗯，這一枚碧落大丹，最少抵擋得住別人一個月苦修，把氣血轉(zhuǎn)化為精神的功夫。我本來想把黃泉門的道術(shù)傳給你，但是羽化門藏龍臥虎，你修煉了氣質(zhì)有所轉(zhuǎn)變，肯定會被看出來。所以等你修煉成神通秘境，再找機會暗暗修煉?！?p> 由神變境界，修到神通境界，其中的差距非常之大，需要大量的積累，把精神轉(zhuǎn)化為法力，量變到質(zhì)變，打破常人之世界觀，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羽化門的內(nèi)門弟子，包括山河榜上的弟子，都在打熬。
這種打熬，什么法寶，靈器，都不管用。只有吞服丹藥，強壯肉身，修煉精神，一日一日的重復(fù)苦練。
就在方寒運煉精神，消化碧落大丹藥力的時候，離他千里遠處，一處高高的石峰上，站立著一個男子，這個男子，圍繞著許許多多的陰風(fēng)。這些陰風(fēng)不停的出稀奇古怪的語言，似乎是在向這個男子稟報著什么。
“是嗎？羽化門的弟子，已經(jīng)開始進入這里，開始修煉了？羽化門的掌教，把這里變成了試煉場地，想我們天魔越聚越多！但這何嘗不是我們得到更多血肉的機會！大概羽化門的那群人不知道，九陽魔神已經(jīng)悄悄避開了他們的感應(yīng)，把我送到這里來吧！這次，我要讓羽化門的弟子，全滅！”
這個男子，居然也是一頭天魔，因為他的面孔，不停的變幻著，時而英俊，時而丑陋，時而平凡，似乎有一千張面孔一般，但是他身體無時無刻都在散出血魄之氣，顯然有了身體。
有了身體的天魔，那就是魔王！
也就相當(dāng)于神通秘境的高手！
可以橫掃一切沒有神通的存在！羽化門這次到達天魔戰(zhàn)場參加考核的都是外門弟子，雖然有一些強橫的，但不可能有神通秘境的高手在其中。
“你們組織起來，學(xué)人類的兵法，遇到高手不要一窩蜂上。最好不要單獨行動，遇到扎手的弟子，我會前去把他們直接殺死?！边@魔王詭秘深深的道。
“是，大威德魔王。”
這位“大威德魔王”身邊的無數(shù)天魔，不停的叫喊著，好像皇帝一樣受萬民擁戴，顯現(xiàn)出了這位魔王地位崇高，力量強大。
嗖嗖，嗖嗖嗖
在大威德魔王一聲令下之后，身邊的無數(shù)天魔飛了出去，如同蝗蟲，席卷飛舞，陰風(fēng)陣陣，鬼哭神嚎，這片荒廢的星辰上的碎石被卷得漫天亂打，如冰雹一般落下來，幸虧這星辰上沒有什么生靈，否則的話只怕要死一大半
“這顆星辰上，在幾千年以前，我記得是有生靈的，但是一群域外天魔飛了過來，把生靈吃得干干凈凈，甚至連樹木的靈氣都吸走了，所以鬧得這么荒涼，還好那些天材地寶礦石他們不吃?！?p> 吸收了一枚“碧落大丹”，方寒感覺到自己精神凝煉了許多，但是身體卻有些餓了，似乎每一次修煉之后，他都會感覺饑餓。還好他身上丹藥充足，拿出一枚血丹來吞吃了，又喝了點真水，閉目養(yǎng)神，一刻之后，豁然站起來，精光四射，神采奕奕。
他這一站起來，又聽到閻在感嘆。
“天魔是世界的大敵，在天空中到處飄蕩，飄蕩到哪里，就吃到哪里，所到之處，滿目瘡痍。所有生機都會被吸走。這種只知道掠奪，不知道創(chuàng)造的魔物，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存在在這世界上”
方寒讀過《諸世界》中關(guān)于天魔的介紹，現(xiàn)在也接觸到了天魔，終于明白了這是群什么東西。
------------
第六十章修羅護衛(wèi)
“世界讓這東西存在，也總會有他的道理?？赡苁羌钇渌纳`成長吧，沒有生存的壓力，仙道也不會產(chǎn)生。傳聞之中，最為遠古的時候，在那原始時代，人類和猛獸搏斗，產(chǎn)生了武技，和天魔搏斗，產(chǎn)生了神通?！?p> “閻”嘿嘿大笑：“你說這么多了，你既然恢復(fù)了精神，那咱們繼續(xù)前進，多誅滅幾頭天魔，磨礪你的精神?！?p> “好！走！”
方寒也信心百倍。
以極快的步伐，在荒涼的碎石，坑洼之中穿梭，行走著。方寒并不費力，常常幾人高的石峰，他一下就可以跳躍過去，幾十步寬的地縫，一沖一掠就過。這是縱騰之法。
現(xiàn)在他的彈跳力，奔跑力，爆力，耐力都過常人太多太多了，常人看是天塹的地方他如履平地，一躍就是四五十步，一跳就是幾人高。而且絕不間斷，絕不休息。體力悠遠深長。在這荒蕪人煙的星辰上奔跑，有一種釋放野性的舒暢。
“嗯？前面怎么有風(fēng)？我感覺到了巨大的氣流滾動，是不是龍卷風(fēng)？”
一面奔跑跳躍，飛前進，鍛煉身體，方寒一面用眼神觀察四面八方，甚至地面看看有什么礦石寶物，就在這時突然極遠的前面，似乎有些昏暗。
“域外天空星辰上的風(fēng)暴是很劇烈的，幾千斤的大石都可以吹得漫天亂滾，如果遇到了這種風(fēng)，你還是躲到地縫之中去?！遍愲S意的道，不過他隨后就震驚起來：“不好，那不是風(fēng)暴，那是成群的天魔！糟糕了！怎么會這么多的天魔！快！快躲起來，這么多的天魔，不是對手，你會被撕成碎片的！”
“那些風(fēng)中是天魔？”
方寒吃了一驚，就這么一會兒說話，遠處傳過來的風(fēng)越來越大了，吹得他的法衣如旗子獵獵作響，到處都風(fēng)沙漫天，口鼻稍微一呼吸，全部都是砂粒，尤其是風(fēng)沙之中傳來了一股陰深深的味道，刺骨的寒氣，還有一些腥味，的確是“魔”的氣息，不是普通的風(fēng)暴！
“避塵符！”
一道晶瑩的水氣閃爍而過，環(huán)繞全身上下，頓時身體方圓半尺以內(nèi)，灰塵砂粒全部落了下去，這是門派之中的符，方寒現(xiàn)在知道了這“避塵符”的好處，要不然那灰塵非得把自己掩埋了不可。
“你快收斂生機，找個地縫躲起來，必須要躲過天魔大軍，我的乖乖這里足足有上萬頭天魔，這么多天魔可以去攻打一些小的仙道門派了。有的小門派，只有一兩位神通秘境的高手，天魔直接就吞吃了。”閻這條蛟龍，也似乎有深深的忌憚。
上萬頭天魔，足夠可以把它也吞了。
天下除了仙道十大門派之外，還有一些小門派。也是神通秘境高手建立的。如方寒打的那個“不夜島”少島主，他的父親，就是不夜島島主，神通秘境高手。不過也就和金石臺相差不多，是個極小的門派?；旧系葍扇倌辏@島主壽元盡了，死亡之后，門派就可以消失了。
這樣的小派，叫做散修。散修門派，沒有長生秘境的高手，否則就會變成大派。
“閉毛孔，斂氣息，收精神，息元氣！”
方寒到這里，也不敢怠慢，看到一塊巨大的地縫，立刻飛掠了過去，比猿猴還敏捷十倍，身體一縮，一彈，一爬，悉悉索索，哧溜兒一陣煙老鼠一般鉆到了深深的地縫之中去了。如果這樣的情況被普通人看見了，都會驚駭說是“大老鼠成精了”。
躲在地下巖石的縫隙中，隱藏住形體，方寒把全身毛孔閉住，不泄露出一點氣來，呼吸也調(diào)整得綿綿悠長，若有若無，精神更是內(nèi)守，在腦海之中，凝聚成了光爍爍的一團。
這是他最近修行的成果，如果一閉住毛孔，一點氣息都不泄露出來，潛伏起來就好像是石頭。就算是狗鼻子都聞不出氣味來。
狗鼻不聞，這也是神變高手對于體力控制的一個重要里程碑。
這樣的鎖氣，天魔自然難以感覺得到?？梢远惚芙匐y。
地表之上，方寒之感覺到轟隆隆如雷鳴一般的聲音，又好像千軍萬馬奔騰，不停的有大石頭從上面掉落下來，還好他躲的地方是一塊凹進去的深洞，石頭砸不到他身體上去，否則躲避石頭，氣息勢必要泄露，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和“閻”都要被吃掉。
“按照道理，天魔戰(zhàn)場不可能出現(xiàn)這么多天魔！否則考核的內(nèi)門弟子，必定要死。就算是真?zhèn)鞯茏?，面對這么多天魔也要死幾個啊莫非是出了什么變故？”
一邊潛伏起來，方寒心中一邊想。
良久之后，感覺到上面的陰風(fēng)漸漸消失，方寒這才放開了氣息，如一條蜈蚣向上游竄而去，沖到了地面，果然荒涼的地面一片狼藉，很多巨大的石峰都被折斷。
突然之間，一股陰氣再度傳來。
許許多多的聲音，夾雜著思維，傳達到了他的腦袋中。
“這次九陽魔神陛下打開了羽化門的仙法封鎖，送了大威德魔王大人進來，我們也可以吃個飽了。好久沒有吃到血食了”
“上次在大北洋歸虛，幾位魔王大人聯(lián)手吸干了一個女仙的元陰，我在旁邊看著，真是爽快啊”
“聽說水蠱魔王大人，被一個羽化門姓方的女弟子斬殺了，還煉化了魔王軀體，九陰魔神陛下被妖神鎮(zhèn)壓，這次九陽魔神陛下，是來報仇的?！?p> “咦！有人！有血肉！”
“喋喋，喋喋好強大的血肉，想不到我們來遲一步，沒有趕上大部隊。卻可以碰到一個羽化門弟子，還是個這么強壯的，我們聯(lián)手把他吸掉吧！”
“對，吸干他，讓他只剩下一層皮，然后蒙上他的皮，我們?nèi)ッ曰髣e人啊”
“還有殘余的天魔！”方寒一看，居然有十多道陰風(fēng)旋轉(zhuǎn)，朝自己猛撲過來，立刻就要出手，但是在數(shù)百步開外，這十多道陰風(fēng)突然停頓下來，化成十個多身穿薄薄輕紗，美妙風(fēng)流入骨的妙齡女子，跳著撩撥人心的舞蹈，出靡靡之音，怨婦一般纏綿的小曲兒，倒把方寒弄得一愣。
“小哥，我們好寂寞，來安慰我們吧”
“呃，呃呃呃”
打嗓子眼里面出的浪語沖擊著人的神經(jīng)，讓鋼鐵巨漢都化為繞指紅柔。
“想用這個動搖我的心神！做夢！”方寒并不看這些妙齡女子，突然出手，朝頭頂?shù)奶炜者B續(xù)劈出了幾掌，同時口中爆喝：“天地靈氣，日月精神！”
他現(xiàn)在的嗓子，一聲巨吼，可以把一頭猛虎震得七竅流血，暈死過去。掌風(fēng)配合出聲音，簡直如雷公揮動大錘，如巨靈擊打天鼓，音波震驚數(shù)十里。
在掌風(fēng)音波之中，頭頂上竟然出現(xiàn)了十個影子，這些影子，竟然是一架架白骨，出尖銳的凄慘的聲音，似乎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而遠處的那些妙齡女子則幻影一般的消失了。
原來，那些妙齡女子，是天魔幻化的，而它們自己卻隱藏起來，從天上向下鉆入，要一股腦兒鉆到方寒的腦袋中！
這其中包含的計謀，真是詭計多端。一是瞞天過海，二是聲東擊西。
如果人受到了那些女子的誘惑，那自然成功，如果不受誘惑，斬殺她們，那也會斬殺個空，被鉆了空子，從上面撲下，遭到毒手。
虧得方寒精神再度增加，得到了洗練。去偽存真，沒有讓這些天魔得逞，反而將計就計，傷害了它們，否則讓這些天魔撲進了他的腦海中，未必就打得散了。一頭天魔好對付，十多頭天魔全部進入身體，那就不能壓制了。
“唧唧，唧唧”
這些天魔，幻化出猙獰恐怖的白骨形體，朝天空猛沖，要躲避方寒的掌風(fēng)和聲音，免得再度受傷，跌落地面。但是方寒哪里會讓它們避開，手一彎，掛在身上的“七煞葫蘆”已經(jīng)取了出來，狼煙滾滾，沖天而起，化為了一張張的魔臉，朝這些天魔吞噬而去。
天狼煙是一門極好的法寶，可以說是天魔的克星，這些天魔，如果用飛劍去斬殺，效果不大，只能消磨一點點的精氣。因為天魔就是一股氣流，就好像抽刀斷水水更流，除非那種純陽法寶級別的仙劍才能夠一劍斬滅。
但是天狼煙卻直接把它們包裹住。
那些天魔被煙霧化成的魔臉吞噬了進去，并沒有消亡，而是狠狠的掙扎著，但被方寒收魚線一般拉扯著。
七煞葫蘆不停的抖動著，是那些天魔掙扎的力量，方寒收的時候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在釣幾頭大鯊魚，幾次三番都要被扯跑的感覺，幸虧他力量強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天魔真正收入到了葫蘆之中。
“才收十四頭天魔就這么吃力，要是一下來一百頭，我不死了？”方寒把葫蘆倒進了黃泉圖中，氣血有些浮動。
“嘎嘎，嘎嘎！”閻樂得直交換，把那些收取的天魔，…練成了“碧落大丹”，在黃泉河中，這些天魔就沒有調(diào)皮的余地了。
“我把這些丹藥，給飛天夜叉吃了！他們會積蓄力量銳變！方寒，這次咱們多煉化一些天魔，你要是再殺三百六十頭天魔，煉制三百六十枚碧落丹給十頭飛天夜叉吃下去，他們就會進化為修羅！到時候，我們就有十頭修羅護衛(wèi)?。 ?p> 在黃泉圖中，封印著十頭飛天夜叉，閻練成丹藥之后，給它們一人吃了一粒，結(jié)果這些飛天夜叉，身上的鱗片更加濃厚了，好像大繭子一般，把自己包裹起來，不停的蠕動著。
“十頭修羅護衛(wèi)！那太強了！”
方寒心思火熱起來。
------------
第六十一章大展拳腳
修羅的強大方寒深深的知道，來去如電，飛行急，身上的鱗片飛劍都斬殺不穿透，十三馬之力的強橫力量也只有神通秘境的高手才能夠壓制，一頭修羅就如此厲害，更何況是十頭修羅一起聯(lián)手？
估計金石臺這樣的真?zhèn)鞯茏?，都一照面會被打爆，尸骨無存。
“如果真的能夠把十頭飛天夜叉蛻變?yōu)樾蘖_，那我在真?zhèn)鞯茏又卸寄軌蛘嫉揭幌匚弧Ｉ胶影裆细軌蛐郯缘谝?。不知道現(xiàn)在內(nèi)門山河榜上第一的人是誰？我進入羽化門時間太短，又沒有幾個知心朋友，更不能拉幫結(jié)派。各種消息都不靈通，回去得稍微做一下這些事情。一味埋頭修煉，也并非上上之策”
心中算計著，一面奔跑跳躍，追趕著天魔大部隊的氣息而去。
他并非要真正和大部隊決戰(zhàn)，那只是以卵擊石。他是要追殺沿途掉隊的小股天魔，碧落大丹比血丹精純，是上好丹藥，天魔殺得越多越好，還能夠極大的鍛煉自己敏捷能力，反應(yīng)能力。處事的機變程度。
這是真正的實戰(zhàn)。
能夠在這天魔戰(zhàn)場呆上十天十夜，出去之后肯定會有一個新的提升。
“閻！接下來我碰到天魔廝殺的時候，你千萬不要幫忙，讓我一個人獨自面對，我想借這次機會，好好的鍛煉一下自己。”
“放心，你叫我出來我都不會出來。這次考核天魔太多，恐怕會有一些變故。羽化門肯定會注意到這里，要是讓這次試煉的弟子全滅，那羽化門還稱什么仙道十大門派？早變成三流小派了。我施展法力，肯定要被現(xiàn)的。你也禁用銀蛇劍，血棉魔衣七煞葫蘆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有它足夠可以自保?！?p> “閻”說完之后，沉寂了下去。
方寒感覺到自己身上皮膚一動，那黃泉圖的紋身沒入了皮膜之中，徹底隱藏。
“好！這么多天魔，只怕這次試煉的一些弟子也危險了，我正好有余力解救出一些來，實力強大，加上救命之恩，恐怕有很多人會感激吧，也能夠使我贏得人心?！?p> “大展拳腳的時候到了！”
“閻”隱藏之后，方寒開始集中精神，整個人好像捕食獵物的豹子處于高度緊繃狀態(tài)，很遠地方的風(fēng)吹草動，都能夠令得他的神經(jīng)輕輕顫動。
不停的奔跑著，運動著，毫不停留，轉(zhuǎn)眼之間，幾十里路就過去了。突然之間，方寒斜地里一個沖刺，身體轉(zhuǎn)彎，飛掠出一百多步，狠狠一掌，拍在身邊的一塊毫不起眼的大石上。
出乎意料的，這大石并沒有四分五裂，而是出了一聲慘叫，飛躍起來，變化成了一個面容陰鳩的老道士，竟然又是一頭天魔，變化成石頭，要偷襲方寒。
這頭天魔變化的模樣，也不知道是吃了哪個老道士之后，根據(jù)他的形象模擬出來的。但是卻隱瞞不過明察秋毫的方寒。
現(xiàn)在方寒的精神，可以洞徹鬼神，比貓狗都要靈敏很多，看家的貓狗感覺到陰氣鬼物會叫嚷，方寒也能夠感覺得到，于是出手一擊，重傷了這頭天魔。
“魁星踢斗！”
在天魔變化成老道士的瞬間，方寒的腿也踢了起來，強烈的陽剛鋒銳氣勢再次擊中了這頭天魔，把它擊得四分五裂，再也不成不了形體。隨后揮出了天狼煙，把天魔裹了起來，送入黃泉圖中。
“閻”不說話，默默的煉制成了碧落大丹。
一擊必殺，干干凈凈。
方寒現(xiàn)在擊殺天魔有了經(jīng)驗，快捷了許多。簡直是削蘿卜一樣的容易，這樣一來他對能夠擊殺更多的天魔煉制成丹藥，更有信心。
擊殺這頭天魔之后，并不停留。他如萬里馬一般狂奔，左右轉(zhuǎn)折，放眼四野，到處搜索，看能不能夠碰得到羽化門弟子。
大約半個時辰之后，他又搜索了方圓幾十里的地面，又碰到了一隊落單的天魔，足足十五只，這一次動手更快，還沒有等這些天魔撲殺過來，他直接就是一聲大吼，音波震蕩，混合天狼煙飛出，把它們擒拿，煉制成了丹藥。
現(xiàn)在碧落大丹一共有了二十枚，也就是說他足足殺死了三十頭天魔，包括最先前冒充方清薇的那只，一共殺死了三十一頭，三十一枚丹藥。十枚給飛天夜叉吃了，一枚自己吃了，剩下的慢慢收藏著，以后總有用得著的時候。
修行的人，丹藥就是糧食，丹藥就是財富。
“看來音波攻擊對于天魔損傷很大，畢竟它們是一股氣流。不知道魔王級別的天魔怎么樣？據(jù)說要比修羅強大，如果能夠殺死煉制成丹藥，不知道效果怎么樣？不過沒有閻出手，我一個人也無法戰(zhàn)勝魔王?！?p> 漸漸的，方寒琢磨出來了快對付天魔的手段。
撲哧！又一頭天魔，從天上飛下來，看見方寒這個血食，惡狠狠撲下來，但是晃眼之間就被收了，又是一枚靈丹到手。
“二十一枚！離三百六十顆丹還差得遠呢，我最少要殺死五百頭天魔才夠用?！?p> 就在方寒一面屠殺天魔，煉制丹藥，大其財?shù)臅r候，羽化門“天空院”深處，幾個“半長老”站在一面碩大的鏡子前面，已經(jīng)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那面碩大的鏡子上，顯現(xiàn)出了許許房貸的黑點，還有紅點。黑點秘密麻麻，蝗蟲一般，到處移動著，而紅點到處分散，三三兩兩，逐漸被黑點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