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曦現(xiàn)在寧可回到前廳也不想要繼續(xù)丟人了,就算她的臉皮的確很厚,但也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
前廳云侯府和柳家的人倒是沒有這么鎮(zhèn)定了,尤其是柳神風(fēng),臉上一陣黑一陣白的。
“喂,我準(zhǔn)許你把她帶走了嗎?她現(xiàn)在還是我柳神風(fēng)的未婚妻,你有什么資格指手畫腳的!”柳神風(fēng)看著突然進來的男人帶著云若曦離開了很不是滋味。
他根本就沒有見過皇蒲凜淵,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熱了多大的麻煩。
“喂,你給我站??!”柳神風(fēng)作勢就要沖上去。
柳家人倒是見過皇蒲凜淵幾面,但是對于他的實力卻存在很大的懷疑,所以當(dāng)看著柳神風(fēng)沖上去的時干脆當(dāng)做什么也沒看見。
云柔柔已經(jīng)完全愣住了。
為什么,為什么幽王大人要帶著這個廢物走?不是應(yīng)該將她帶走嗎?
“千獸王,你覺得吵嗎?”皇蒲凜淵站在云若曦身前,語氣平靜的問道。
為什么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云若曦在心里為自己捏了一把汗,準(zhǔn)備在時機不對的時候用瞬影逃脫。
“還行吧?不過我是真的......那個,有點餓了?!逼鋵嵲迫絷馗静辉谝膺@些人的看法,但是她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如果不盡快補充能量的話混可能撐不下去了。
“麒麟,我們走。”皇蒲凜淵繼續(xù)無視著前廳的人,跨上了麒麟獸示意它離開這里。
走了?這就走了?沒有鬧劇看嗎?
云若曦顯然對于這種情況很失望:“我們就這么走了真的好嗎?”
皇蒲凜淵皺了皺眉頭:“不走留下來干嘛?不是你說餓了嗎?”她不是很餓嗎,那么留在那個雜亂的地方作甚,真實的搞不懂。
同樣的,云若曦對于皇蒲凜淵的做法也很搞不懂。她明明聽聞這個幽王不近女色,更不喜歡別人碰他,但是......云若曦用手指戳戳身下的麒麟獸,道:“哎哎,你主人當(dāng)真有潔癖嗎?”
麒麟獸看到這個小女娃竟然主動和他說話心情大好:“是啊,老夫勸你不要作死,不過老夫可沒那癖好,不如你從了老夫?”
皇蒲凜淵看著身前的女人在和麒麟獸對話,突然有點懵。難道他們能聽懂上古獸語?千獸碑何時擁有這種能力?
“你,不會在和它說話吧?”皇蒲凜淵實在有些不相信,如果這是真的,那么他簡直是撿到了一塊寶物啊。
“你聽不懂?”云若曦茫然。
皇蒲凜淵搖搖頭表示他還真的聽不懂。
“小丫頭,你還真別問他,老夫每次想和他說話都悶得慌?!摈梓氆F發(fā)出了一聲郁悶的吼叫。
夜晚,很是寧靜。
云若曦感受著在天空飛翔的感覺,突然覺得上天給她再活一次是對她的一種期望,零星點點,月色照人。
“對了,你能先去一下那里嗎?”云若曦用手指了一個方向,她的身體本能的告訴她那里有個東西在等著她。
還沒等皇蒲凜淵說話,麒麟獸就已經(jīng)轉(zhuǎn)向了。
原來剛剛她不是在和他說話。
皇蒲凜淵郁悶了,為什么他當(dāng)年好不容易馴養(yǎng)的麒麟獸會這么聽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的話?
這個丫頭難道這的是比他還天才的天才嗎?
為什么他感覺有點受打擊。
云若曦指的地方就是穹蒼森林深處,這里樹林環(huán)繞,幾乎是沒有地方可供人行走,而森林中央有一個與村莊相當(dāng)?shù)暮?,名為若曦湖。沒有人知道這個湖是誰起的名字,人們也只是憑借邊外的一個石碑來確定名稱的。這里旁人是根本不能進來的,因為這里似乎是被什么保護起來,有一層無法打破的結(jié)界,就算是四大上古契約獸也無法進入。
麒麟獸當(dāng)然是屬于四大上古契約獸之一,所以它在接近森林中央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小丫頭,這里根本無法進去,你逗老夫玩呢?!北局靡獬@個丫頭指的方向飛,卻沒想到她指的竟然是禁地,真是氣死它了。
云若曦靜靜地下了麒麟獸的背,她朝著深處走,不知道為什么,她認(rèn)為她必須要進去,這好像天生的吸引力。
“你要進去?”皇蒲凜淵看著這個丫頭從剛剛開始就變得有些奇怪。
他只能嘆息,反正這個有結(jié)界。
這個結(jié)界的氣息,怎么感覺有些熟悉。
就好像那個丫頭屋子附近的結(jié)界一樣,不,是比那個結(jié)界更強的。
“嗯?她怎么會......”皇蒲凜淵有點不太相信,這個丫頭竟然毫無阻礙的進去了。
就連他就無動于衷的結(jié)界她就這么進去了?
難道這個丫頭是幸運女神丟失的女兒?
云若曦不知道現(xiàn)在皇蒲凜淵有多么的吃驚,她現(xiàn)在的腳步一直沒有停下,還在往更深處走去,她所去的方向就是最中央的若曦湖。
“若曦湖?”這名字怎么和她一模一樣啊。云若曦?fù)蠐项^,不知所云。
話說,這里是哪?
云若曦望著四周,全部都是樹林,哦,還有眼前的湖,她只是覺得這里好像有她要的東西,所以一直往前走,卻沒想到走著走著竟然迷路了。
——呼啦,嘩啦。
呼啦,嘩啦。
湖面不再那么平靜,一圈一圈的漣漪由湖中間往外擴散。
“唔啊,睡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人了?!币粋€頭部是獅子,下身龍尾的東西就這樣從水底竄了出來。
不出來還行,剛露出水面,云若曦就被濺了一身水,衣服已經(jīng)濕的不能再濕了。
云若曦不得不感嘆這個東西還真大啊,這猶如一個小村莊大的湖都不及這個東西的十分之一。
“少主,龍獅已在此恭候少主多時?!彼吹胶叺男〔稽c后立刻彎下腰。
“少主?我?”這個東西認(rèn)它少主,它確定嗎?
明明怎么看這個東西都能一拍就把她拍死的好嗎?
“是的,少主,當(dāng)年倩樺大師命小人守護在這里,等待少主?!彼倪溥涞目戳艘谎圻@個小不點,嚇了一跳,這張臉,這張臉簡直......丑出天際,不過這好像是中了某種詛咒:“少主,您的千獸碑還在嗎?”如果真的是中了詛咒的話,千獸碑應(yīng)該很耐用的。
千獸碑?被眼前的這個家伙一說才想了起來,她轉(zhuǎn)世后千獸碑也不知道去哪了,不過瞬影技能能用應(yīng)該就在她身上才對的,難道是......
云若曦抵著下巴思考著:她死前將千獸碑插進了血肉,難不成千獸碑真的和想的一樣已經(jīng)和她融為一體了?
“啊,對啊?!痹迫絷爻埅{打著哈哈。
眼前的這個大家伙可長得比她都滲人,幸好她前世是經(jīng)歷過死亡訓(xùn)練的,不然現(xiàn)在早就嚇暈了。
“你,能先變小一點嗎?我這樣子還真沒法發(fā)和你說話啊。”云若曦表示無奈。
“遵命?!闭f干就干,龍獅吐出了一口氣,然后它的身體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最后變得只有半個云若曦的高度:“少主,您的臉應(yīng)該是被詛咒了,不過沒事,只需要將您的血滴加在千獸碑上就可以。”
“哦,那不用了,千獸碑已經(jīng)和我融合了?!痹迫絷?zé)o所謂的聳聳肩。
什么?融合了?
就算天賦再怎么強大也不可能融合吧?而且融合的話為什么臉還是這么個鬼樣子。
“我這臉......阿勒?我好想,知道了為什么臉會這個鬼樣子了?!痹迫絷赜残χ吨樣怖?。
真的是一層假皮啊。
云若曦一點一點的從臉上將這層皮給硬撕了下來:“這可真是,讓本小姐背了這么久的黑鍋。”
如果讓她知道這是誰干的,她一定不饒他!
假的人皮被從臉上撕下來后露出了云若曦原來的臉,她走進湖邊看著湖面上的自己:這個美人真的是自己嗎?蟬翼一般地睫毛,光滑的皮膚感覺可以擠出水來。
“本小姐還真是,美得不行啊。”
“......少主,您高興就好,高興就好......”這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家的少主了,哪有看見自己就一直夸的啊。
龍獅無語的看著云若曦,怎么越看越順眼呢?
它是不是忘記了什么東西?
龍獅此刻永遠(yuǎn)沒有發(fā)現(xiàn),它還真的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而這件東西,將近十年后它才想起來。
“啊,對了,內(nèi)個什么,你過來?!痹迫絷乜粗@個不知道什么東西,這個物種可真是奇葩。
“少主,我是龍獅,不是什么東西?!庇逕o淚的龍獅還是聽從了指令,朝著湖邊慢慢飛過來。
“這里有結(jié)界嗎?”她可要把這些事情問清楚,如果有結(jié)界的話那就是一個藏身的好地方了。
“是,這個結(jié)界是倩樺大師留下的,與我從經(jīng)滴血為認(rèn),全部都是由我控制的。”
“也就是說,只有你認(rèn)可的人才能進來?”
“少主您是我的主人,您認(rèn)可的人一樣可以。”它眼巴巴的望著云若曦:“其實,少主您可以滴血讓我成為您的契約獸,這樣子控制權(quán)都是您的?!?p> 龍獅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有著無法掩蓋的喜悅,如果成為他家少主的契約獸,那會是多么光榮的事情啊,光憑氣勢就可以以一敵百的啊。
“是嗎,那我試試?!狈凑齽倎磉@個世界一天,嘗試一些新東西應(yīng)該不是壞事。
如果是真的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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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笑詩生
今日第一更,不行,我感覺真的想要虐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