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現(xiàn)在來說說你真正的名字,來自什么國家,這個時代之外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樣的?!?p> 玉藻前依舊依偎黎墨的懷里,轉(zhuǎn)過身后背貼緊著他的胸膛,抱著雙手一連串的問題下來,看來是打算追根問到底了。
“我啊···來自一個你很熟悉的國家,因為你曾經(jīng)在我的祖國待過,我原先待的時代先不說,先說說我真正的名字,鄙人姓黎單字一個墨?!?p> 黎墨摸摸玉藻前的秀發(fā),她也沒阻止看來是不討厭這種親昵的互動,甚至現(xiàn)在僅剩一條的尾巴還時不時拍他幾下。
“九黎的后裔?你來自華夏?!”
單字的姓在華夏居多,RB很少,更別說是僅兩個字的姓名了,結(jié)合黎墨給的信息,玉藻前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個“怪物”多得可怕的國家,臉上的神色很是精彩。
通過什么叫做修仙的手段,人類居然可以和神明打得有來有回,甚至還能把神明按在地上摩擦,這不是怪物是什么。
“九黎的后裔···我雖然姓黎但不一定是,年代太久遠了我哪里知道,但我是華夏人這點是肯定的!”
都黃帝時期去了,怎么扯到那么古老的年代,不過黎墨想到玉藻前還在華夏時就是差不多從那個古老時代過來的,倒也釋然了。
“我以前給過一個叫做黃帝的人類守過墓?!?p> 因為現(xiàn)在是從后面抱住玉藻前,黎墨看不清她現(xiàn)在的表情,但玉藻前的語氣卻充滿追憶。給人守墓很丟臉么?很晦氣么?如果是給其他人或許會,但她守的可是黃帝的墓。
“一開始我可是弱得可憐,連化形都不會,還是一只小狐貍時就被黃帝抓住,應(yīng)該是感覺自己大限將至,突然有一天跟我說等他死后給他守墓一段時間便可自行離去?!?p> 那時候是真的弱小,而且九尾狐一族不知得罪了誰慘遭滅族,只有她僥幸逃了出來,或許還有幾個同樣幸運的同族,但這么久了玉藻前也沒遇到過她那些與她一樣可憐又幸運的同族,現(xiàn)在想來大概知道那時黃帝為什么叫她守墓,應(yīng)該是在保護她,只要她一天待在墓里她就是安全的,那可是黃帝的墓!何人敢闖?
一念至此,玉藻前說起黃帝的好話來:“那個家伙,長得還可以但比你起還差了些,然后實力強得可怕,嗯···還有一手激發(fā)人全部潛能的能力也還行?!?p> 黎墨揚起嘴角,那還真是謝謝你的夸獎。
既然是黃帝時期而且還扯到九黎,他想起九黎之首的蚩尤·····的坐騎食鐵獸,那是它以前的名字,現(xiàn)在可寶貴了是華夏國寶,叫做熊貓,黎墨詢問玉藻前那時的大熊貓萌不萌。
“如果你覺得3米多辣么大,一口咬下去能把敵人的武器崩斷的大家伙萌的話,那就是萌咯···?”
黎墨的詢問,換來的是玉藻前側(cè)過臉來古怪的表情。
呃···黎墨一頓,不說話了,原來那時的食鐵獸能長這么大的?
“然后有點實力了,約定守墓的時間也過去,感覺自保不成問題我就跑到塵世間去了?!?p> “然后就去禍害一個國家了?以前在華夏是這樣,現(xiàn)在在RB也是這樣,你這叫什么,招數(shù)不怕舊,好用就行?!崩枘舆^玉藻前的話,揶揄的說著。
“這只能怪那些帝王貪圖美色,見到美女就邁不開腿,我只是稍微什么都不需要付出的誘惑一下就乖乖聽話,全天下修煉的資源盡入我手中。”
玉藻前是真的什么都沒有付出,種族天生自帶的魅惑再加上一點點幻術(shù)手段就把那些皇帝耍得團團轉(zhuǎn),她到現(xiàn)在都是冰清玉潔之身,要不然也不會對黎墨說那也是她的初吻。
黎墨把下巴抵在玉藻前的肩膀上緊緊抱住她,她身上的香味時不時鉆進鼻子里,有點好聞,“其實我也是貪圖你的美色才接近你的,畢竟這么一個絕世美人我可不愿意放棄,嗯···還有,以后色誘只能色誘我一個人!”
“行了你這人,害不害臊的,天天說得這么好聽怎么之前都是單著?”
玉藻前的尾巴繞到前面來掃著黎墨的臉,去去去!不要臉的家伙,既然不要臉那就把你的臉掃走好了!
黎墨沉默了一下,看了這么多番哪個阿宅做不到滿嘴騷話?只是缺少一個可以讓他們說騷話的人而已,找女朋友是第一步卻也是最難的一步。
至于那些說女人哪有游戲好玩的人,有些是真的找不到女朋友才這樣說,有些是真的不想找女朋友才這樣說,不過也沒差就是了,反正都是單著。
“可惜好景不長啊,被一個叫姜子牙的家伙攪和了,我人好不和他們一般見識就跑到一個滿是阿三的地方又混了一段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又跑回華夏,之后覺得無趣就跑到這個國家了?!?p> 提起這些丟人的事,玉藻前的語氣滿是不在乎,現(xiàn)在想來甚至還有點好笑,化名幾次輾轉(zhuǎn)于幾個國家,卻沒有一個令人安心的家,每每到最后都是變成人人喊打的存在,正因為這樣才更加激發(fā)她想成為賢妻良母的想法吧?
說什么人好不和別人一般見識、覺得差不多就離開了,還有什么無趣,只不過是誰到打不過還被人趕出了國家,再說回這次安倍晴明精心安排的退治,都說紅顏薄命了這話果真不假,要不是遇上他,玉藻前這次恐怕就要交代在RB了。
黎墨忍不住摸摸玉藻前的頭,真是苦命。
“其實蘇妲己這名字蠻好聽的!”
“還是算了,都是化名,干脆還是用我現(xiàn)在的這個名字?!庇裨迩皳P起修長的脖子,蹙著眉毛道,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誰都不能被過去束縛,她要表達的就是這樣意思。
玉藻前算是敞開心扉了,就這樣和黎墨一起聊她以前的經(jīng)歷,從中午一直聊到了晚上,她這輩子經(jīng)歷過的事怎么可能就這么點時間說完,只是挑著講。
很快不滿于一直都是她講,小手拍著黎墨的大腿,示意該到他了。
黎墨摸了摸鼻子,他才18歲,從記事開始到現(xiàn)在為止經(jīng)歷過的,跟玉藻前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但玉藻前不介意啊,她想聽黎墨講是為了更加了解黎墨。
“咳咳!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細化來講好了,這樣可以講得久一些?!?p> 順水推舟般的,在同一房間卻是分開被褥躺著的兩人,一個講著他生活的點點滴滴,平淡但勝在安穩(wěn);一個則安靜聽著,一個滿是不可思議的時代在黎墨的幫助下逐漸在她腦海里構(gòu)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