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和司靳臣在一夜的是實話?
姜芷盈故作擔憂的拉過何冰蘭滿是心疼的開口:“阿姨您別生氣了,枕枕不過就是跟司公子說個話,哪有您想的那么嚴重?!?p> 說著那雙滿是異樣的眸子還朝著那現(xiàn)在都還一臉懵逼的姜枕看去。
“呀,枕枕,你的脖子,你昨晚又一夜沒回,你該不會...”
就在這時,那眼尖的姜芷盈突然瞄到了她脖子上那透露出來的草莓。
原本扶著何冰蘭的雙手也一下子伸去捧著自己的嘴巴。
好似很驚訝一般。
被姜芷盈這么一提醒,何冰蘭也朝著姜枕的脖子往了去。
瞬間那雙瞳孔就在慢慢的不停放大,伸手指著那個女人:“你,你,你...”
支支吾吾的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姜枕眸色一冷,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反問著姜芷盈:“我該不會怎么?”
她是想說她該不會和司靳臣待了一夜所以才留下的這個草莓嗎?
被她這么一問,姜芷盈心中一顫看著她那要吃人一般的眼神也著實被下了一跳。
扭扭捏捏的說道:“枕枕該不會和司公子待了一夜吧。”
那種草莓她又不是沒見過,絕對是男生吸出來的。
要不然她的脖子上又怎么會有那種東西。
姜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似乎像是在嗤笑姜芷盈的無知一般。
淡然的跨過被何冰蘭扔的一地的照片走到姜芷盈身邊道:“難道姐姐不知道昨晚時衾也沒回來嗎?”
難不成她這個吻痕就只有司靳臣可以吸了?
厲時衾就不可以了?
被姜枕這么一說,那姜芷盈臉上的表情也驀然僵硬了起來。
緊盯著姜枕半句話也沒說出來個什么。
“夫人,您看吧,我就說嘛少夫人絕對不是那種人,您還不信?!闭驹谝贿叺慕饗屄牻磉@么一說心口的那塊石頭也猛然墜落了下去。
急忙揚起笑意轉身為她說著話。
如果今天夫人脖子上的痕跡真的是司少弄的,那可是就算是少爺回來了也不可能留的下夫人了。
還好,還好,幸好不是。
“媽,我好歹也是您的兒媳婦,您怎么就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您的兒媳婦呢?”
姜枕嘴巴一撇,臉上也頓時浮起了一層層的委屈。
一聽到外人這兩個詞,那姜芷盈的臉也更加沉黑了。
雙眸狠狠的朝著姜枕瞪了過去,這個女人到底還想不想離婚了。
這件事情如果她不搗亂的話,要不了多久他們就可以離了。
“姐姐,枕枕也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為什么你就總是喜歡陷我于不義呢?!苯眄焕滢D身質問著那個女人。
姜芷盈一看她轉了過來,那眼中的恨意也瞬間斂入了眼底。
急忙假作不懂的看向她:“我沒有陷你于不義啊,而且姐姐只不過是說了實話,難道我就不能說實話了嗎?”
這下,那姜芷盈比姜枕都還委屈了。
細長的手指也在不停的收緊,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
“說什么實話了?說我和司靳臣在一夜的是實話?”姜枕滿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