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鑫辰站在原地,不時往土包中看去,也不知道在等什么。身后一道鬼魅的身影閃過,出現(xiàn)在鑫辰身邊。
“啊,你,你是誰!”這里因為地段特殊,平常根本不會有人到這里來。再看此人打扮,一身血紅的雪紡裙,蓋住了腳踝,將整個人襯托得十分鬼魅;臉上帶著狂傲的紅妝,神情卻比寒冰還冷陌。
“我是來見‘她’的?!比绻租暣藭r在這里,便會認出,此人竟是剛碰過照面的——舞染。
鑫辰對她的態(tài)度很是不受用,自己怎么說也是一代君主,這等邪物見了自己,竟然不加避諱,反而目中無人。
哎,但誰讓她是“她”手下的得力戰(zhàn)將呢,自己還得靠她們幫助自己挽回華運國。
“‘她’現(xiàn)在正在對付一個很重要的人,不方便見你?!饼場纬胶笸藘刹剑砩闲皻馓?,這讓他很不舒服。
他剛退了幾步,舞染的眼神便直直落在他身上,宛若刀子一般看的他膈應(yīng)。
“你..你想干嘛...”龍鑫辰底氣不足地嘀咕著,絲毫沒有方才在白鈺面前的氣焰。
“呵~”舞染不屑地發(fā)出一聲冷哼,這皇帝也是真夠慫的。
也是,連紫氣都沒了的皇帝,簡直就是手無縛雞之力。
他還以為自己有靠山可以衣食無憂呢,殊不知...
舞染思忖之時,耳邊忽傳來一陣呼喚,是“她”。舞染轉(zhuǎn)身望了龍鑫辰一眼,心里又開始了嘀咕。
她這樣做,到底對不對,龍鑫辰的下場她基本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了,若是再與“她”合作下去...
雖然一開始她就知道與“她”合作是無路可退的,但是她舞染不也還是選擇了這條路嗎。什么黎民百姓,什么天下蒼生,又與她何干。
她只想保護她珍惜的人罷了。
想通之后,舞染一個轉(zhuǎn)身,便消失了。原地只留下驚魂未定的龍鑫辰。
白鈺堪堪落定,才發(fā)現(xiàn)這土包下居然別有洞天。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他此刻大概會以為自己處在某座宮殿的走廊中。
一條可以容納兩人的地道,道路兩旁鑲嵌了某種特殊的晶體,可以勉強照亮通道。身后的通道猶如迷霧阻擋了去路,白鈺只得往前走。越往前走,兩旁的晶體光芒越盛。
是誰,要把自己引來?
白鈺心里沒譜,但是這個人,他非見不可。
此人,想必便是方才龍鑫辰口中的神秘人。
如果他猜得不錯的話,此人很可能在暗地里策劃了一切——死亡之氣,紫氣的消失,甚至...瘟疫...
白鈺越思考,就越興奮,手心微微出汗。
具有此等本事的人物,他很難猜測出對方的身份。
但他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對方和自己,絕對不會是朋友的立場。今天自己,可得小心應(yīng)付。
白鈺腦海中百轉(zhuǎn)千回。
白鈺正在想著心事,前方是一個類似石洞一樣的屋室。從外面看進去只能察覺到暗暗的火燭光。
在離洞穴半里開外,白鈺忽然站定了。身后,有人在靠近。
前后夾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