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跟大麥輸了,我們直播裸泳!要是你跟大運輸了,你敢不敢毀了跟趙家的婚約,跟蘇杭原地結(jié)婚?至于大運么,跟趙小南原地結(jié)婚!”
邢大運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他急吼吼地從座位上跳起來,“這有趙小南什么事兒?我為什么要跟她一個守財奴結(jié)婚?”
方衍之給他遞了個少安毋躁的眼神,“放心,我們不會輸?shù)模 ?p> 邢大運忖了忖,好像也有點道理,遂一拍桌子答應(yīng)了,“好,就這么說定了!”
……
第二天,蘇杭出現(xiàn)在培訓室的時候,無人再敢吭聲了,畢竟他們都是蘇杭的手下敗將。
愿賭服輸,在勝者面前,姿態(tài)總歸是要放低一點。
宋戎是跟劉悅一起走進培訓室的,劉悅特別老道地將宋戎吹捧了一番,“這位是我們?nèi)肆Y源部的經(jīng)理宋戎宋經(jīng)理,想必大家都見過。宋經(jīng)理是我們公司的大才子,深受領(lǐng)導(dǎo)器重,今天能夠請到宋經(jīng)理跟我們分享經(jīng)驗是我們的榮幸,大家鼓掌歡迎!”
宋戎就是之前蘇杭的面試官,蘇杭對他的印象不錯,為人客觀正直,長得也是一表人才,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很斯文、很穩(wěn)重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蘇杭覺得宋戎意味深長地看了她兩眼。
“在我開始正式的分享之前,有一件事我想跟大家說一下。昨天你們進行體能測試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們現(xiàn)在都是公司的新人,也算是一個團隊。昨天的測驗也是對你們的團隊協(xié)作能力進行一個考評,但是卻沒想到發(fā)生了嚴重地搞分裂、搞孤立的事情,我希望此類事情不會再發(fā)生。你們都是我從無數(shù)的簡歷中挑出來的,我不希望最后還是我親自把你們請出公司……”
宋戎前腳離開后,就有人開始坐不住了。
紀曉芬氣呼呼地拍了拍桌子,陰陽怪氣地開了口,“喲,都多大的人了,還學幼兒園的小朋友打小報告嗎?怎么,剛進公司就找到給你撐腰的了?蘇杭,沒看出你能耐這么大呢!”
“誰知道她在背后使了什么狐媚的手段,你忘了這是她的拿手好戲嗎?要不然就憑她的那些污糟履歷,怎么還能找到工作?”林芳斜睨著蘇杭,語氣十分輕藐。
好不容易天下太平,宋戎的一番話,平白無故又給蘇杭惹來了一番無妄之災(zāi)。
“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們都能有?!?p> 紀曉芬頓時惱了,指著蘇杭怒聲問:“你說誰沒腦子呢?”
蘇杭一腳踢開了屁股下面的椅子,明明是該盛怒的,但她的眼底卻是一汪平靜,說話的語氣里也透出一種疲于應(yīng)付的情緒,“我要是有你說的那種能耐,你覺得我會跟你坐在這里接受這種枯燥乏味的培訓嗎?我要是有靠山,我昨天會拼死拼活地一個人跑10公里嗎?你要是看不慣我,也請你克制一下,沒人會喜歡你這種無腦的耿直。否則,我不保證我的拳頭會對你做些什么。”
聽一夏
若干個月之后 刑大運看著方衍之和蘇杭相親相愛,憤然指責:“大方,你把我坑得好慘!說好的穩(wěn)贏呢!我怎么可能跟趙小南結(jié)婚!” 方衍之不以為然:“你確定?聽說前兩天你生病,趙小南照顧了你一天,第二天你高興地在公司群里發(fā)了數(shù)萬的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