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中途停在了補給站。
“箏,你要下去買吃的嗎?”露西問道。
“不需要,”唐箏此時的研究正在關(guān)鍵時期,奇經(jīng)八脈的互通,加上知識之書里也有存儲著食物,自然是不理會。
“那納茲就交給你照看了,我記得你是叫唐箏來著吧,米拉珍和露西都叫你箏,那我也叫你箏吧。”艾爾莎起身笑著說道。
眾人當(dāng)即一起下車。
“通遍全身經(jīng)脈即可修習(xí)內(nèi)功……”唐箏將白紙覆蓋在知識之書上,讓日冕能量順著知識之書上的全身經(jīng)脈人形圖描繪了遍。
在唐箏研究快完畢的時候,眾人再次上了車,坐好。
“對了,艾爾莎小姐使用的是什么魔法,昨天好像沒有看見呢?!甭段鞒灾姘?,問道。
“叫我艾爾莎就好。”艾爾莎說道。
“艾爾莎的魔法很美哦,會冒出很多血來哦,是對方的。”哈比笑著說道。
“這樣會很美嗎!”露西吐槽道。
“其實我倒認為格雷的魔法比較美,”艾爾莎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塊蛋糕,笑著說道。
“是嗎?”格雷疑惑,右手成拳,壓在左手手掌上,旋即伸直,隨著手臂伸直,藍色的魔法陣也從手的面前冒出,隨后就是冷氣在雙手重疊的地方冒出。
接著,格雷松開手,一個冰所做的妖精尾巴的紋章,在格雷的手中躺著。
隨后飛到露西面前。
“這是冰的魔法?!备窭捉忉尩馈?p> “原來你們是這樣才會不合的啊,”露西恍然大悟,“納茲用火,格雷用冰,所以水火不容。”
“真的是這樣嗎?”
“是不是都無所謂咯?!?p> 奧尼巴斯車站。
露西、艾爾莎、哈比、格雷三人一貓走在大街上。
“鐵之森那些家伙還在這個城市里嗎?”格雷問著艾爾莎。
“不知道,這也是我們要查的地方?!卑瑺柹蠈嵉幕卮稹?p> “這樣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嘛,”露西嘆道。
“奇怪,納茲呢?還有箏也不見了?!弊诎瑺柹卸Y上的哈比奇怪的問道。
“??!”露西想了想,突然驚叫。
此時,火車再次嗚嗚嗚的開走了。
“車子開走了?!惫瓤粗焖匍_走的火車,說道。
“只顧著講話就把他倆忘了,”艾爾莎自責(zé)道,“怎么會這樣?!”
“納茲那家伙明明很怕交通工具的,都是我不好,你就盡情的痛扁我一頓吧!”
“算啦算啦?!甭段鳚M頭黑線。
“不過我覺得不用擔(dān)心啊,反正箏不是也在車上嗎。”
此時,火車上。
納茲一臉要死的表情坐在位置上。
唐箏仍舊是在經(jīng)脈圖上寫寫畫畫。
“哦呀,妖精尾巴,”此時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靠在唐箏坐的那張座椅上。
“原來你是正規(guī)公會的魔導(dǎo)士,好羨慕哦,”男人一頭丸子頭,黑發(fā),一身吊兒郎當(dāng)?shù)臍赓|(zhì)。
“啊?”納茲抬頭。
當(dāng)!
男人一腳踹到納茲的臉上。
“是正規(guī)公會就可以這么拽嗎?”男人的聲音有些怨恨,“你這個臭妖精,你知道我們向來怎么稱呼你們這種人嗎?是蒼蠅啊蒼蠅!”
納茲露出的眼睛中再次涌上了怒火,正打算發(fā)飆的時候。
一只手抓住了男人的腳。
“你,說完沒有,”唐箏抓住男人的腳,冷眼看著他,“把那腐爛的四肢從我同伴的臉上拿開!”
“???”男人轉(zhuǎn)頭看著唐箏。
“啊你媽啊,啊!”唐箏直接用力將男人的腿一口氣抬高,直接將男人厥翻!
“老子說話你沒聽見??!耳聾??!”左腳踏在男人的胸口上,唐箏彎腰低頭對視著他,看著男人充滿憤怒的眼神,唐箏不屑的呲了一聲,罵道。
突然間,唐箏的腳底下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魔法陣,四根影子一般的觸手剛從魔法陣中探出頭來,就被唐箏帶著閃光的一腳給踩滅了,連帶著腳底下的車底都被踩出了一個洞。
“就你這下三濫的魔法,也敢拿出來獻丑,老子都替你丟臉?!碧乒~正想一腳把男人踹到車廂的分離門上,讓這家伙好好認知一下什么叫欺負妖精尾巴的成員等于腦袋被門夾的時候,火車突然停了下來。
唐箏一個踉蹌倒地滾了幾圈。
而此時,在車頭的艾爾莎拉動了緊急停車閘。
“這樣會造成困擾的,緊急停車閥不能隨便亂拉,”乘務(wù)員抱怨道。
“這是為了同伴,還請你諒解。”艾爾莎面色不改的說道,“麻煩把我們的行李送到飯店去?!?p> “為什么要我送啊?!?p> “看來妖精尾巴里的人,每個人都是這種奇怪的德性……”露西臉上掛著一抹黑線,吐槽道。
“我可不一樣哦,”格雷說道,然而不知何時失去了的上衣,暴露了他的本性。
“你的衣服咧!”露西大聲吐槽道。
而另一邊。
納茲終于從座位上站起,“終于停下來了,你這家伙,剛才打的很爽嘛?!?p> “納茲,讓我來,”唐箏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這家伙,是鐵之森的人,剛才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個黑色的骷髏笛子,我知道那玩意,那是前黑暗魔導(dǎo)士澤雷夫的LULLABY魔法的施展道具?!?p> “???他是鐵之森的人?”納茲指著男人,訝異的說道。
“你居然知道LULLABY?”男人驚叫道。
“哼,”唐箏伸手捂住自己的臉,指縫露出兩只黑黑的眼眸,“你這個只敢躲在黑暗里干著老鼠勾當(dāng)?shù)某粝x是不會明白的!”
“哼哈哈哈,我無所不知!”
正當(dāng)唐箏中二的時候,火車播報傳來了。
“剛剛的緊急停車已經(jīng)確認是誤報,列車即將再度出發(fā)?!?p> “慘了!”納茲叫道,“箏,快逃!”
納茲著急的背上自己的毛毯,準(zhǔn)備逃跑。
“納茲,快,”唐箏早就蹲在了火車車窗上,朝著納茲招招手。
“哦!”納茲應(yīng)道。
“可惡,給我站住!”男人憤憤的叫道,“竟敢對鐵之森的人動手,別以為你們倆能平安逃過!”
“呵呵,”唐箏冷笑道,
“鐵之森的人又如何?竟敢這么瞧不起妖精尾巴的人,有種下次到外面來打!”x2
唐箏和納茲異口同聲的喊道。
此時,車子再次開動了。
“唔!”納茲捂住嘴。
“快走!”唐箏一把拉過納茲,把納茲甩出車窗,同時自己站在車窗上,對著男人咧嘴一笑。
驟然間,唐箏全身充斥著光芒。
“日冕之光!你將加冕為王!”唐箏轉(zhuǎn)身高高一躍,同時三百六十度空中轉(zhuǎn)體,對著車廂就是一個嘴炮。
沒錯,真正的嘴炮!
日冕能量如炮彈一般被噴吐出去,在車廂間轟然炸響。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唐箏一臉微笑著,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表情。
然而他很快就知道裝逼會遭天譴的。
duang!
他和納茲撞在了一起,并且同時朝著艾爾莎開來的魔法動車頂上的格雷撞去。
“臥槽!”
“??!”
“??!”
匡!
四聲不同的聲響與哀嚎響起。
“納茲,箏,你們沒事吧!”艾爾莎叫道。
“沒事,就是腰有點暈,呃不,頭有點痛……”唐箏顫顫巍巍的起身,扶著腰,應(yīng)道。
“阿伊……”納茲應(yīng)道。
待三人都爬起來。
“痛死了!你們兩個笨蛋!”格雷大聲抱怨道。
“無路賽!竟然我們兩個丟在車上!”納茲跳起來叫罵道。
“對不起,”艾爾莎道歉,“不過幸好你們沒有受傷。”
“不幸中的大幸!”艾爾莎雙手一攬,將兩人都攬到自己懷中。
“好硬!”daung的一聲撞倒鎧甲上,納茲痛呼一聲。
“這下是真的頭有點痛了……”唐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嘆道。
“誰說我們沒事的,在列車上被奇怪的家伙找麻煩,”納茲捂著后腦勺說道。
“奇怪的家伙?”
“是啊,就是鐵之森那群混賬,”唐箏一邊用日冕能量修復(fù)著身上的磕傷,一邊從知識之書里拿出六瓶水,丟給在場同伴們。
“笨蛋!”艾爾莎一拳打在唐箏的頭上,接著一巴掌蓋在納茲的臉上,力道不重,喊道,“鐵之森就是我們要追的人,你干嘛讓他這樣跑了?!?p> “我之前可沒聽你說過啊,”納茲摸著臉。
唐箏撓了撓頭,“沒辦法,就算我們抓住了他也沒什么用,而且在火車上,納茲這家伙可拖后腿了!”
“你說什么!”納茲立馬跳起來叫道,“你說誰拖后腿???!”
“你??!說的就是你啊!”唐箏指著納茲說道,“在車上讓人用腳踩臉都沒反應(yīng)的笨蛋!”
“分明是我要出手的時候你先出手了!”納茲叫道。
“懶得跟你吵,”唐箏眼角余光瞥了一下艾爾莎,看見逐漸充滿黑線的臉,唐箏果斷先慫。
“他就在剛剛那輛列車上吧,我們快追。”
艾爾莎見兩人停止?fàn)幊?,頭上黑線消失,一下子坐到車上。
“是什么樣的家伙?”格雷問著納茲。
“沒有什么突出特征,”納茲回憶道,“對了,箏剛才說他身上有一根骷髏笛子。”
“嗯,是個三只眼的骷髏,”唐箏說道。
剛才在踩那家伙的胸口的時候,唐箏確實看見了那根笛子。
“三只眼的骷髏?”露西疑惑道。
“還真惡心啊?!备窭紫訔壍?。
“露西,你怎么了?”哈比看著思考中的露西問道。
“我以前聽過那根笛子,LUYLLABY……詛咒之歌,”
“死亡魔法對吧,”唐箏說道。
“納尼?”
“箏你知道?”露西疑問道。
“嗯,在禁止使用的魔法中,有一種魔法叫咒殺的,是用來消滅敵人性命,受詛咒的黑魔法,而LULLABY比這種魔法更恐怖,那根笛子本是用來施展咒殺魔法的一種道具,但是以前最強大的黑魔導(dǎo)士瑟雷夫?qū)⑵溥M化成一根魔笛,所有聽到這個笛聲的人,都會死。”唐箏邊上車,邊解釋道,“是一種很可怕的群體咒殺魔法?!?p> 眾人上車,艾爾莎駕駛著魔力動車瞬間飆起!
“你開的太快了!艾爾莎,”格雷趴在車頂上,大叫道,“就算再強魔力也會被大量消耗的!”
“我現(xiàn)在沒辦法管那么多了!”艾爾莎叫道?!叭后w咒殺魔法,這種東西要是被艾利高爾弄到手,誰知道他會干出什么事!”
“可惡,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艾爾莎看著遠方,心里默默想到。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全部計劃是什么,當(dāng)時這種大規(guī)模事件,第一件事情絕對是引起群眾恐慌,甚至,我覺得他會做出更恐怖的事情?!碧乒~喊道。
同時心里暗暗著急,自己當(dāng)初看妖精尾巴的時候,其實也就是看了前五集,和大演魔武會,其他的完全不知道。
LULLABY的其他信息還是自己暗中查了知識之書才知道的。
希望來得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