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別有深意的看向那邊的墨安安:“想知道怎么回事,那你得問問她了?”
白染染順著看過去,繡眉微微一挑:“她?”
顧深意味深長的笑容:“是啊,都得虧了她,我們才差點小命不保呢。你說,我們是不是要感謝她呢?”
笑容詭異,陰陽怪氣,陰森森的直往自己身上,墨安安心虛的瞥開眼:“看我干什么,誰讓你們出現(xiàn)在這里,還帶了十幾個保鏢,不讓人防都不可能?!?p> 就是嘛,她本來就是為念念而來的,揪出害死念念的兇手,傷及無辜不是她的原則,但若是有人執(zhí)意要妨礙她,那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了。
白染染并沒有因為墨安安是幕后黑手而為難她,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墨安安,她才轉(zhuǎn)身往水晶棺槨而去。
一前一后白賀在身后緊跟著,顧深兇神的瞪了一眼墨安安會,同樣的也跟著到棺槨前,墨安安小委屈的撇嘴,冷哼了一聲。
“瞪我干什么,我真恨不得一槍崩了你!”
對著顧深的背影揮拳兇色,驕傲的扭頭,帶著一幫人馬離開追悼會。
今天的事或許會鬧大,以防爹地知道她在哪,她還不如先躲人,要是爹地知道了,一定要抓她回去關(guān)起來。
她可不會害怕威逼利誘嫁給素不相識又沒有感情的人,即使給了她養(yǎng)育之恩,也不能左右她人生的幸福。
她不喜歡,沒有誰可以逼迫!爹地也不可以!
白染染站在水晶館前,冷冷淡淡的神色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卻可以通過她蹙著眉頭這點來看,她心情不好。
就這么定定的看著空無一物的棺槨,心緒已經(jīng)飄到天外了,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明明是她蘇念念的追悼會,棺槨里面為什么沒有尸體,沒有尸體說的過去,可是為什么連骨灰也沒有?
昭告美食圈的消息,她蘇念念的追悼會,棺材里卻沒有尸體?為什么?
難道是那對賤男渣女將她的尸體藏了起來,如果尸體還在的話,就能看的出來她的軀身已經(jīng)不成樣了。
她永遠(yuǎn)都會記得,臨死前那種蝕骨錐心痛不欲生的痛苦!
內(nèi)/臟都被挖空,可不可以這么想,她的尸體已經(jīng)被碎/尸了,而且罪魁禍?zhǔn)拙褪悄菍v男渣女!
純粹的眸光泛著一絲戾氣,冷冷盯著空無物的水晶館,櫻紅色的唇瓣冷寒的勾起來好,很好,好得很。
林菲兒,沒想到你竟惡毒這種地步,男人已經(jīng)被你搶走,你連我的尸體都不放過,你的心腸到底是什么做的?
就那么令人惡心反胃嗎?
顧深一直在觀察著白染染的神色,一絲不露的盡收眼中,眼眸微深,光澤一閃。
“小姐,我們該回去了?!睘榱税兹救镜陌参V?,白賀擔(dān)心在來第二批殺手,索性還是讓白染染盡快離開這些危險之地。
十多個保鏢也不能保證白染染的安全,分神對抗,總會顧及不暇出現(xiàn)不可能的意外。
“走吧。”輕輕點頭,也沒有多說什么,白染染轉(zhuǎn)身離開此地。
兩人一走,保鏢則浩浩蕩蕩的跟在身后,顧深停頓了一下,最后看了一眼水晶館,沒有多停留,走出追悼會。
休息室里,室內(nèi)萎靡氣息飄蕩,時不時傳出男女的呻/吟聲。
林菲兒紅暈的小臉蛋非常的迷人,于帆見此,憐愛恨不得咬一口下去,卻連忙被女人阻止,隨之擔(dān)憂道:“帆,我怕會傷到我們的孩子。”
懷孕才兩個月,三月期是危險期,她要是太魯莽,傷到孩子怎么辦?
男人溫柔的撫摸著那張令他著迷的臉:“菲兒你別怕,我會輕點的,不會傷到我們的孩子?!?p> 說著,按耐不住的將林菲兒一個翻身壓在身下,力氣大的驚人,前一秒說的溫柔,下一秒忘的干干凈凈,在這種事情上,男人又怎么會懂得溫柔小心翼翼,只顧著發(fā)泄自己的情谷欠。
又不是身后的床是軟墊的,可能這么一甩,她的孩子就會出問題了吧。
林菲兒眉瞬間皺的很難看,一伸擋住男人:“帆,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你答應(yīng)過我的,你會娶我?!?p> 給她履行的承諾已經(jīng)有三年,可卻從來不見他有實際行動,未免不讓她焦急如焚。
于帆一頓,眸光微微一閃,柔情蜜意掩蓋了眼里一抹異樣,輕聲柔語:“菲兒,你放心,我答應(yīng)過你的事就一定會實現(xiàn),不過現(xiàn)在不是時候,必須等我真正的回到于家,拿回原本屬于我的東西,我就給你個世紀(jì)婚禮,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林菲兒是我于帆的女人,會讓所有人看到,你嫁給我會有多幸福?!?p> “到那時,你就是豪門太太了,人人都羨慕嫉妒恨,我不會讓你等太久。”
柔柔弱弱的目光,情深意切的望著男人,不太確信:“真的嗎?”
一吻落下,證明了他的行動。
低調(diào)的轎車上,從追悼會離開后,白染染的情緒一直不佳,沉默不語,整個人渾身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也不知道她一直在想什么情緒非常的低落,不管顧深說什么,她都不理一句。
坐在副駕駛上顧深瞥了眼車鏡上顯示白染染的身影,肘胳膊碰了碰旁邊正認(rèn)真開車的白賀一下,一碰上被對方嫌棄的避開。
斜個不懷善意的眼神過來瞄了一秒,一秒過后,目光緊視著前方。
顧深無趣的斂了下眸,真是沒意思,連個保鏢的性格和他的雇主性格簡直就是克隆出來的。
但又不是一路上白染染聲都沒有吭過,顧深才不會自討沒趣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喂,她到底怎么了?”
顧深微微向白賀靠近一下,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兩人的距離靠的太近,忽然生出一股怪異的氣息來,顧深意識到,馬上避開一下,等待著白賀的回答。
但是,幾分鐘過后,白賀根本就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只當(dāng)他不存在,認(rèn)真負(fù)責(zé)全神貫注的開著車。
駕駛員可不能粗心大意,馬路上車來車往,又是高速公路,萬一不小心撞到什么,白染染就危險了。
二十四好保鏢的白賀,一心一意都是替著白染染著想,旁邊的顧深直接無視徹底,這一對比,白染染才是最重要的,他不能罔顧白染染的安慰。

鳳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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