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肖成焱就被自己的母親叫進了書房。
桌上放著那本病例,他隨意翻了一下合起來。
“媽,您要跟我談的是思思的事吧?我也正好有話要對您說?!?p> 任英看著自己的兒子,心里咯噔一下。
難不成才一個晚上,他就被那個女孩的花言巧語給騙住了?
她還未出聲,肖成焱又繼續(xù)開口。
“媽,思思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她是個好女孩。這本病例是個誤會。這絕對不是她的,您相信我?!?p> “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你都不用查證一下的嗎?”
“這本病例本就與她無關,還要查證什么?媽,信你兒子一回,這件事翻篇吧,別再提了?!?p> “你就這樣相信她?萬一她是騙你的?”
“不會的,媽。她的事我比誰都清楚。您就不要再為難她了?!?p> 任英聽到這里,一時氣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多說無益,兒子擺明了就是向著她的。
他甚至連病例本上寫的什么內(nèi)容,問都沒問。
她這個當媽的說多了,反而傷感情。
不過這并不代表她就這樣算了,她一定要拆穿她的真面目。
隆思思吃過早餐后,同肖成焱一塊出門去了。
“如果你忙,可以不用送我的?!?p> “不忙?!?p> “噢?!彼粫r無話。
“我已經(jīng)和媽說清楚了,不必擔心?!?p> 隆思思頷首。
“其實她也是在關心你。”
“我知道?!?p> “今天下班,我要去看下韋珍,就不要讓曹曠過來接我了?!?p> “好,那你什么時候回?”他瞥了過來。
“還不清楚,到時我自己打的吧?!?p> “嗯?!?p> ……
婆婆她們那么一鬧,隆思思心里多了一層疑惑。
韋珍檢查出來的結果是什么?她為什么不和她說。
可是這個問題,直到她下班去了她那兒也問不出口。
怕說到她的痛處,豈不是會傷到她。
這么想著,她只好閉口不提。
而韋珍也只是跟她聊了些家常,別的自是不會多說。
后來她見時間不早了,便告辭出來,走向公交站。
進入肖宅的時候,她莫名覺得家里變得有些安靜了。
大廳里坐著任英一人,見她進來,任英說:“我們談談?!?p> 隆思思于是坐在了對面的沙發(fā)上。
“我預約了本市最好的婦科醫(yī)生,明天,我陪你去醫(yī)院檢查看看?!?p> 隆思思一怔,怎么還在糾纏這件事情?
“媽,我沒有什么需要檢查的?!?p> “你如果沒有什么問題,那去醫(yī)院看看又有何不可?”任英反問。
“可我覺得沒有必要?!?p> “我覺得很有必要。”任英打斷她。
“可我身體不方便?!彼傅氖莵砹四莻€。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敏姐,你們出來?!?p> 任英話剛落,敏姐就帶著兩個傭人走了出來。
“太太?!?p> “你們幾個帶隆小姐到衛(wèi)生間。”
“是。”敏姐率先走了過來。
“你們要做什么?”隆思思后退幾步,震驚的看著她們。
可轉眼間,人小力薄的她就被強行拉進了衛(wèi)生間里。
“隆小姐,請脫/下褲子。”敏姐勸。
“什么?你們……”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是個人,不是貨物,怎么可以隨意被人這樣,看自己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