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思思給他倒上,他端起來慢慢喝著。
兩人這樣沉默的氛圍讓她感到不自在。
于是女孩兒沒話找話。
“最近很忙吧?”
“嗯?!彼c頭。
“爸爸說身體要緊,叫你不要太勞累了。”
“是他說的?”男人反問。
“對呀。”難不成是她說的?
“你呢,沒有什么要跟我說?”
隆思思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她該說什么?
“算了?!靶こ伸痛鞌〉牡馈?p> 指望她主動關(guān)心自己嗎?
隆思思站了起來。
“喝完了嗎?喝完我就回去了?!?p> 肖成焱眼見她急著走,心里頗為煩悶。
“過兩天我要出差了?!?p> “去哪?”她下意識問出口。
“到S市拓展業(yè)務(wù),可能要去一個月左右?!?p> 這么久?
“那……我祝你一路順風(fēng)。”盡管心中不舍,但她只能這么說。
“謝謝?!甭曇衾涞桦x。
“你該回家了,我讓曹曠送你?!?p> 這回隆思思倒不好說什么了,拎起保溫壺出了門。
又過了兩天,肖成焱直接飛往S市。
曹曠跟著他過去了,司機換了另一個人。
他走的那天晚上,隆思思就失眠了。
心中說不出的難過和傷感。
而這種感覺還不能讓對方知道,痛苦可想而知。
她覺得自己特不爭氣,明知道不能喜歡的人,自己還要一頭栽進去。
現(xiàn)在好了,自作自受,活該承受這樣無望的相思之苦。
她每天只能盡量的不去想他,把精心放在工作和學(xué)習(xí)上。
盡管如此,她還是時常會想起他。
隆思思還是偶爾會去找韋珍。
上次醫(yī)院檢查的事,兩人默契的不再提起。
韋珍應(yīng)該是好起來了,臉上又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看起來悶悶不樂啊,是不是想你們家三少了?”韋珍幾次取笑她。
隆思思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想他就打電話啊,現(xiàn)在微信視頻多方便,還能看到人。再不行,你也可以去S市看他啊?!?p> “算了吧,他……工作應(yīng)該很忙?!?p> “再忙也不至于接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吧?!?p> “嗯?!甭∷妓己貞?yīng)。
一個多星期了,他們之間沒有通過一個電話。
不過她是他的什么人呢?憑什么人家要搭理她?
從韋珍那回來后,她在客廳遇上了藍君雅。
“二嫂?!?p> 藍君雅抬頭看了她一眼,神情沒了往日的趾高氣昂。
她最近變了好多,好像有些郁郁寡歡的樣子,也不再總是針對她了。
而肖成林則變得比以前更殷勤起來,但藍君雅并沒有給他太多好臉色。
隆思思多少猜到了一些,只當(dāng)作不知。
她聽韋珍給她講過前不久發(fā)生在酒店的一件八卦事。
說是藍家大小姐帶人到盛庭酒店抓奸,當(dāng)場抓到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大鬧了一場。
但是有人高價收買了這個消息,防止媒體傳播。
所以并沒有太多人知道,僅內(nèi)部少數(shù)人知曉。
當(dāng)然,酒店里面流傳的版本也無法辨別真假,畢竟沒人親眼見證。
隆思思忽的想起,有一回她在公交車上看到肖成林的小車里坐著一個陌生的女人。
他們的舉止親昵,難不成那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