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的混亂引來了族中長輩的出手,一股可怕的煞氣席卷而來,剎那間將幾個小輩吹到在地。
“家族內(nèi)禁止械斗!”來人是克萊爾家族的護法,也是哈希的二伯,作為家族大比的評委之一,伯納德一直在附近徘徊。
“二伯,救我!”哈希猶如看見了救命稻草,連聲高呼,咽喉處留出的鮮血讓他感覺自己就快要掛了。
“嗯?!”伯納德又驚又疑,連忙跑到了哈希的旁邊。
“是誰將你傷成這樣!”掏出隨身的止血藥劑,伯納德立馬給哈希治療,在富含有水系魔法元素的藥貼之下,原本止不住的鮮血漸漸的止緩住了流逝。
看不停滴落的鮮血有所止緩,哈希舒了一口氣,怨恨在他的眼眶中誕生。
“是他,是他傷得我!”哈希狠狠一指林雷,眼神中的憤怒要多深有多深,被一個沒有斗氣的家伙打成這樣,他覺得今后他都沒有辦法在族人面前抬起頭了。
伯納德順著哈希的指尖緩緩看向林雷,身體不自覺的爆發(fā)出了一股強大的威勢,作為一個六級戰(zhàn)士,伯納德單靠氣勢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碾壓在場的所有小輩。
“小輩,你竟然傷他?!”
“是他先動得手!”林雷站定在道路上不卑不亢,絲毫不畏伯納德的強大氣勢,“他率先攻擊我,而后技不如人被我打成重傷!”
家族內(nèi)不允許私斗,但如果是先出手然后被反擊者打成重傷,那就沒什么好說的,每個人都有行使正當防衛(wèi)的權利,站在道理的角度,如果是哈希率先出手,那么他被林雷打成殘廢也是咎由自取。
“你放屁!”哈希眼中彌漫著無邊無盡的血意,“是你先出手偷襲我,然后用利器將我的喉嚨割破!”被一個沒有斗氣的人打得小便差點失禁,哈希為了挽回顏面,信口胡謅將自己的失敗歸咎于林雷使用武器。
使用武器偷襲族人,并想要致族人于死地,這是犯了最嚴厲的家規(guī),要被打入血牢的重罪,哈希不想白白挨一頓打,他要讓林雷死無葬身之地。
“二伯,你可以問問其他人,是不是這小子率先偷襲得我!”哈希轉頭看向了其他族人,眼中彌漫著兇狠。
其他族人和哈希是一伙的,聽到哈希的話語,他們立刻點頭附和。
“沒錯,是這小子率先偷襲的……”
“這小子在家族里得不到重視,所以嫉妒讓他偷襲哈?!?p>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將所有的罪責都安插到了林雷的身上。
看著這群顛倒黑白,滿口胡言的族人,林雷臉上的冷意越來越明顯。
“人證齊全,你還有什么可以狡辯的!”伯納德站起了身,嘴角彌漫著一絲冷笑,可怕的氣勢猶如山岳一樣向林雷壓來。
在猶如實質(zhì)的壓迫之下,林雷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
“因為嫉妒族人,你用利器偷襲,隨后將族人打成重傷,每一條罪責都可以將你打入家族中的血牢!”伯納德嘴角彌漫著冷笑,“今天,我就要整治你這個家族中的敗類!”
很明顯,伯納德偏幫哈希,就算是所有證據(jù)都偏向林雷,伯納德也會將罪責推脫到他的身上。
看著這些人陰冷的嘴臉,林雷對于家族的歸屬感越來越小,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的對家族失望了,如果可以,他想現(xiàn)在就離開,永遠不回來。
“既然你們要講所有的罪過都算在我的頭上,那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林雷眼中全是冷意,對于顛倒黑白的族人,他并不想過多的解釋什么。
“既然承認,那么我今天就將你就地正法!”伯納德發(fā)出了一聲冷笑,隨后大手一抓朝著林雷狠狠抓取。
凝如實質(zhì)的斗氣覆蓋在手指之上,讓伯納德的手指充滿了煞氣,這一抓如果抓實,林雷會立刻全身經(jīng)脈斷裂爆體而死。
風在吹,林雷的耳朵快速的抖動,周圍的一切都在他的耳域范圍之內(nèi),躲避風刃訓練賦予了林雷聽聲辨位的絕技,就算是面對6級的強大戰(zhàn)士,他也有一戰(zhàn)之力。
林雷以用長時間在森林中訓練得來的成果,身體扭成一個詭異的姿勢,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避開了伯納德勢在必得的一擊。
伯納德的爪擊很快,但是再快也快不過疾風兔的風刃,比起樹木密布的森林,寬闊的場地讓林雷更容易施展。
林雷猶如一個小草一般在道路中左搖右晃,看似凌亂的腳步實則充滿了一絲玄妙的氣息。
“入微級身法!”伯納德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他不敢想象一個小輩竟然使出了入微級的身法,入微級的身法需要大量的實戰(zhàn),需要在無數(shù)搏殺之中才能夠領悟,在身法方面,他自己都還是“融會貫通”級別,還沒有跨入入微級別。
“你的身法是什么,是誰教你的?!”難以置信的伯納德發(fā)出了一聲怒吼。
伯納德并不知道,林雷的身法并沒有人教,他的身法技巧是在樹根密布,到處是障礙的叢林中躲避風刃領悟而來的,其中還吸取了不少魔獸行動的精髓!
“你問我我的身法是誰教的?”林雷滿眼冷意,“我只能告訴你這是我自己悟出來的?!?p> “如果你一定要問我的身法叫什么名字,那么我告訴你,我的身法叫“綠波翻涌”身法!”
這一剎那,林雷給自己吸取大量魔獸步伐精髓、在樹根密布的叢林躲避風刃領悟而來的身法取名“綠波翻涌”身法。
綠波翻涌寓意在山高林茂的森林中肆意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