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結(jié)束的時候,大家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就在這時候,方亦燃突然湊了過來。
“喂,我們來打一局游戲吧?”
不得不說,蘇尚被他那張有些陰沉的臉嚇了一跳。
回過神來,蘇尚晚說:“不要,我不會?!?p> 方亦燃則是有些驚奇,不是吧,作為一個大男生,居然不會玩游戲?
“別逗了,現(xiàn)在最火的王者農(nóng)藥你不會玩?就連很多女生都玩的?!?p> 蘇尚晚:巧了,我就是你說的那很多之外的很少。
“不會?!?p> “來來,把手機(jī)拿過來,我給你下載,放心,有我?guī)悖^對帶你裝逼帶你飛!”
說完,方亦燃就作勢要去搶蘇尚晚的手機(jī)。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沒有搶到。
但是呢,這也就導(dǎo)致了兩人處在了一種很尷尬的狀態(tài)。
額,怎么說呢?
因為他知道蘇尚晚的手機(jī)放在抽屜的背包里,所以就把手伸進(jìn)去掏結(jié)果手沒伸進(jìn)去,反而被蘇尚晚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
蘇尚晚把她的手往外抽,他自然要用力往里塞呀!
于是,蘇尚晚一個大力,方亦燃的手肘就戳上了,額,蘇尚晚的胸。
蘇尚晚的臉?biāo)⒁幌戮图t了。
她雖然平時和方亦燃勾肩搭背,但都是方亦燃勾她的肩,現(xiàn)在發(fā)生這樣的事,額,有點尷尬。
蘇尚晚看到方亦燃似乎沒發(fā)現(xiàn)什么的樣子,松了一口氣。
至于方亦燃,他看著蘇尚晚那張紅的有些不正常的臉,有些疑問的問:“我剛才戳的你很疼?”
蘇尚晚:……
別說,還真有點疼。
雖說她是個平胸,但是平胸也是胸的好吧!
看到她不說話,方亦燃還以為她是真的疼,就說:“要不我給你揉揉,彌補(bǔ)一下我的過錯?”
“?。。。?!”蘇尚晚連連擺手,整個人向后仰著身子,說,“不用了?!?p> 見她這樣,方亦燃想起來,這人有潔癖,不太喜歡別人碰她,然后就只是摸了摸鼻子,沒再堅持。
然后過了一會,方亦燃突然遞過來一個手機(jī)。
蘇尚晚覺得,怎么看著有點眼熟?
“我給你下載好了,賬號也已經(jīng)注冊了,我們來打一把?!?p> “你什么時候拿過去的?”
“就剛剛?。 狈揭嗳歼€得意地說他的“作案手法”,“當(dāng)時我正好抓住了你的手機(jī),想著你肯定不會讓我拿出來,我就偷偷的把它塞在了袖子里,結(jié)果你猜怎么樣?”
“……”
蘇尚晚的牙咬得咯咯響。
方亦燃還在繼續(xù)作死的說:“你果然沒有發(fā)現(xiàn)!哼,我厲害吧?快來膜拜膜拜我!說不定我還能帶帶你打游戲!”
“我現(xiàn)在,真想給你貼張尋物啟事,找找被你扔掉的臉!”
蘇尚晚拿過自己的手機(jī),一巴掌打在方亦燃的腦袋上。
“哼!所以呢?你是不是后悔了,又想要調(diào)位置了,是嗎?”
方亦燃一把打掉蘇尚晚的手,死死地盯著她,好像一個眨眼她就要跑了似的。
蘇尚晚有點愣,隨即又神色揶揄的看著他,說:“你真的跟著我去了?還聽到了我和老師的談話?”
方亦燃沒想到蘇尚晚居然猜到了,結(jié)果又發(fā)現(xiàn)班里有不少人的視線都看向這邊,聲音不由得小了下去,連眼神都有些閃躲。
“我沒有!”
蘇尚晚:……
這個同桌還真是個傲嬌。
聳聳肩,不再理他,自顧自的準(zhǔn)備著第一節(jié)課的東西。
結(jié)果旁邊又伸過來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順著手望去,就看到方亦燃正直直地盯著她,被盯得有點發(fā)毛。
默默的把手抽出來,說:“你想干什么?”
“跟我打局游戲吧!求你了!”
一個大男生,眨著眼睛對她賣萌,有點驚悚。
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向旁邊挪了挪,“我不會?!?p> “沒事,我?guī)?!?p> 不懂為什么方亦燃會有這么大的執(zhí)念,但為了不再受這家伙的賣萌,蘇尚晚還是點了點頭。
“好嘞!等著,我邀請你!”
方亦燃興沖沖的邀請了蘇尚晚,然后和他們這邊隔著兩三排的一個男生就跑過來,說:“燃哥,你終于上線了!快來快來,我們虐死那群小學(xué)生!”
“滾滾!沒空搭理你!”
方亦燃沒好氣的推著那人的腦袋,直接拒絕。
然后還用一種炫耀的眼神看向蘇尚晚,傲嬌的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說:“看見沒,多少人想被我?guī)?!?p> 就差沒說,看你多幸運(yùn),有我?guī)е悖?p> 蘇尚晚:……
還真是幼稚得像個孩子,有了一點什么東西都要拿出來炫耀一下。
最后,方亦燃還是帶著蘇尚晚打了一局,最后,額,雖然是贏了,但是方亦燃卻是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她。
接下來,就是一陣爆笑。
也不管周圍人看過來的那些目光,方亦燃笑得直不起腰來,趴在桌子上說:“沒想到你這個學(xué)霸居然是個手殘,哈哈哈哈哈!”
蘇尚晚:……
幼稚,不就是手殘嗎?
雖說被殺了好多次有些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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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被方亦燃狠狠拒絕的那人,他一臉喪氣的回到座位上,看向坐在旁邊的人,也就是陸維,說:“陸哥,我失寵了,嚶嚶嚶?!?p> 陸維摸了摸被這個嚶嚶怪弄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的胳膊,又抬腿踹了他一腳,說:“莫寒,你能不正常點?”
陸維那一腳也沒用多大力,莫寒也不覺得疼,依舊在那和他耍寶:“維哥,你嫌棄我?”
陸維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說:“你小子剛才叫我什么?最近又欠打了是吧?”
“嗨呀!陸哥,我錯了,這不是順嘴說錯了嗎?”
“真是信了你個邪!”說完,陸維就提著某人的后衣領(lǐng)去了洗手間,進(jìn)行了一場“身體力行”思想教育。
回來的時候還順便給了他個警告:“然哥最近忙著折騰那個新來的,你別有事沒事就往那邊湊,省的到時候燃哥連著你一起收拾。”
“我去,陸哥,那他倆這是妥妥的奸情??!”
“狗屁的奸情,咱燃哥雖說沒談過戀愛,但那也是真真正正的直男!”
“嘖!陸哥,看你這反應(yīng),你不會……”
“莫寒?。?!看來我還是該下手重一點!”
“哎呀!沒辦法,誰讓我女朋友天天跟我普及這些呢?唉,沒辦法,這就是戀愛的苦惱,陸哥,像你這種單身狗是沒辦法理解的?!?p> 陸維:……
他真想弄死他,真的。
他早知道他這個同桌不要臉,但他沒想到他居然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