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的前輩,還是指的訓(xùn)練場地?”湯川月微微偏頭看了三木一眼,訓(xùn)練場地自然是很糟糕了,草地也只是勉強可以使用,使用器材明顯不足。
但如果說是足球部前輩,湯川月覺得還行,從聊天中能感覺部長會是一個較為公正的人,這比起棒球部前輩要好多了。
“這個...綜合來說吧,湯川你對足球部的印象”三木思索著開口說道,雖然他比較在意足球部,但還是要考慮湯川月的選擇,畢竟一開始的目的是探查湯川月。
所以如果湯川月不太考慮足球部,那么他能做的只是盡力勸說了。
“足球部的印象么...”湯川月低聲回了一句,這不是一句反問,而更像是一句語氣詞,他需要一段時間來思考,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
“三木,你比較傾向于足球部?”湯川月思考著看向三木,他這種心理都直接寫在臉上了,一眼就能看出來。
足球部雖然挺好,但是相比于美術(shù)部來說,就不是那么好了,訓(xùn)練多還不空閑,而在美術(shù)部的話,基本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部長也不會管事。
只是...等等,湯川月突然想到了從美術(shù)部出來的時候,遇到了澤村英梨梨,當(dāng)時太過驚訝導(dǎo)致沒有留意,貌似英梨梨是往美術(shù)部活動室里面走?
這是突如其來的想法,甚至湯川月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澤村英梨梨應(yīng)該和美術(shù)部有關(guān)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需要認真考慮下了。
“說實話,我覺得美術(shù)部挺不錯的,而足球部卻什么都沒有,從理性上來說,肯定要選擇美術(shù)部,但我的內(nèi)心一直有個聲音,告訴我要去足球部”三木聲音有些低沉,臉上透露著猶豫與遲疑。
這很難抉擇,充滿荊棘的夢想與安逸穩(wěn)定的生活。
足球部說實話很有可能費勁心力練三年,什么都撈不到就離開,而美術(shù)部悠哉悠哉混上三年還能撈個部長當(dāng)當(dāng),多舒坦。
“是么...三木我和你一樣,也很難抉擇...”湯川月拍了拍三木的肩膀,去美術(shù)部代表著可能遇見英梨梨,去足球部代表不能安逸,怎么選?
當(dāng)然了,也不是說就只有這兩個社團,現(xiàn)在還沒到社團招新,還能有一小段時間去了解了解,不一定急著做決定。
“先不想那么多了,還有一段時間仔細想想,反正我是跟著你湯川君去同一個社團了”三木半開著玩笑說道。
雖然他很想去足球部,但另一項目的也很關(guān)鍵,看一看湯川月偽裝下的東西,這件事就像執(zhí)念一般在三木腦海里,有種不達到目的不甘心的沖動。
當(dāng)然了這也并不是壞的一方面,相反三木還覺得這是他與湯川月的友誼,奇異的形象。
“OKOK,時間也不早了,今天就先回家吧?”湯川月笑了笑,經(jīng)歷了昨天的事后,感覺和三木的關(guān)系近了不少,就像是那種一起犯過事的隊友,聯(lián)系自然就緊密了起來。
所以對三木的稱呼也好,語氣也好都自然了不少,當(dāng)然湯川月也沒有掉以輕心,這點謹慎程度他還是有的。
三木看向湯川月,知道今天確實也是比較晚了,于是便笑著揮了揮手示意下,隨后便和湯川月在學(xué)校門口分開。
放學(xué)過后湯川月也沒其他事情,于是在于三木分開之后,湯川月就往家的方向走,途中還順便去了一趟超市,買了點日常用品與蔬菜水果。
這里就不得不說霓虹的水果了,因為國土面積不大,又是島國資源比較匱乏,所以很多農(nóng)產(chǎn)品都比較貴,特別是蔬菜水果這類農(nóng)副產(chǎn)品。
在霓虹有些水果價格還好,但有些水果就比較貴了,也不是說貴的水果吃不起,但買的時候就要多思考一下了。
當(dāng)然了這也是在東京這座國際性城市,衣食住行各方面消費水平都偏高,在霓虹小城市的話價格會便宜一些。
不過作為一名學(xué)生,沒有什么經(jīng)濟能力,湯川月也買得起的是橘子蘋果這類水果,相對來說會便宜一點,屬于水果中的平民。
挪步走到學(xué)生公寓樓下,湯川月也沒忘記昨天的遭遇,提前一步把手機調(diào)成錄音狀態(tài),隨后便一步一步的走上了二樓。
不過今天似乎還算是安全,湯川月沒看見那名女生,也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在自己門前。
大概是時間太晚,提前回去了?湯川月不知道具體原因,不過只要不在他家門口出現(xiàn)就很好。
回到家之后,湯川月便開始著手準備晚餐,蔬菜沙拉。
這種晚餐簡單而易做,只需稍微熟悉流程便可以制作完成,對于湯川月這種回家晚,不太想麻煩的來人說,很是適宜。
所以湯川月今晚的配菜就是西蘭花和小西紅柿搭配著生菜,再加上沙拉醬,整體簡潔而干凈,特別是用上才買的新鮮蔬菜,口感也頗佳。
一切的一切都很愜意,安靜的做飯,安靜的吃飯,安靜的躺下瞇眼小憩,而這才是湯川月想要的平靜生活。
不用去想亂七八糟的事,什么社團,什么學(xué)習(xí),什么偽裝,統(tǒng)統(tǒng)拋在腦后。
如果這個時候再來一段輕音樂就好了,湯川月腦海里突然冒出了這想法,伴隨著音樂的舒緩進入夢鄉(xiāng)。
很好很不錯,湯川月是個行動力出色的人,決定好的事就會去做,于是從桌上把手機拿了起來,再從柜子里拿出一條毯子。
昏暗的燈光下,晚風(fēng)吹拂,少年輕閉雙眼,蓋上一層薄毯,聽著舒緩的音樂小憩——這只是湯川月的幻想。
然而事實卻相反,在湯川月剛躺下,剛準備按下播放音樂鍵時,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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