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三木還真不知道怎么幫湯川月了,畢竟這種在外人看來確實有些不地道。
只是湯川月哪會接受這種黑鍋,皺著眉頭,微微偏頭看向三木,帶著些認真的口吻開口說道
“三木,你覺得我會這種人?很早前我就和她說過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什么奈奈子,也沒做過什么欺騙人感情的事,完完全全就是那名女生的臆想,簡直是莫名其妙?!?p> 湯川月現(xiàn)在說起都有些心累,就這莫名其妙的黑鍋,化作狗皮膏藥的粘了他半個月,打擾他生活。
而在湯川月說這番話時,不出意料的平澤惠更生氣了,和上次一樣的理由,覺得湯川月是做了還不承認,看見非常不爽。
所以帶著這樣的憤怒,平澤惠死死的盯著湯川月,似乎是湯川月有點什么舉動就會沖過來。
“這個…”三木略微有些沉吟,這種情況就有不好說了,一個斬釘截鐵的說是花心男,一個一臉無辜的說是被冤枉。
這是兩種完全相反的說法,那么應該聽誰的說辭?三木服了扶額有著糾結(jié)。
一個是他前后桌的朋友同學加隊友,一個是青梅竹馬的親戚,這兩人看上去都不像是在說謊,這就有些讓人分不清了。
“湯川,小惠,你們說的完全相反,那么必定有一個人是錯的,所以你們有什么證據(jù)么?另外既然是小惠你指責湯川,那么誰主張誰舉證,就先從小惠開始列出證據(jù)?!比舅伎家环螅€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平澤惠身上。
僵持下去自然不是辦法,問題總要解決,湯川和小惠各執(zhí)一詞,那么就一個步驟一個步驟對峙,找出問題所在。
“證據(jù)?證據(jù)我自然是有,奈奈子就是人證,只是現(xiàn)在她不在我身邊?!逼綕苫葺p哼一聲瞥了一眼湯川月。
對于三木所說的證據(jù)之類的,平澤惠自然是有信心,奈奈子親口說的叫做湯川的人豈能有假???
不過現(xiàn)在奈奈子不在這里確實是有些為難,平澤惠很難確切的證明湯川月有問題,是個花心大蘿卜!
“不再這里也沒關(guān)系,你可以叫她來對峙,我隨時都可以?!睖ㄔ驴粗綕苫荩弥晕⑵届o的聲音,他對于這種事沒什么壓力,甚至于還歡迎那個所謂的奈奈子來對峙,好以此還他個清白。
像這種腦補過多的情況,可不是一兩句謊言就能圓回來的,一個謊言就代表著要用另一個謊言圓,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最后自相矛盾。
所以,如果那個奈奈子來對峙,湯川月是準備著把她懟得啞口無言,害了他這么久,泥人都有三把火。
這邊平澤惠聽著湯川月這么說,微微冷笑了一聲,她自然也樂意如此,正好把湯川月捉到奈奈子那里,到時候真相明了,三木也沒話說只能站在她這邊,還怕湯川月不道歉?
于是平澤惠冷笑著雙手環(huán)抱,帶著審視的看向湯川月:“我這邊也沒問題,相反我還怕你逃跑不來!”
在平澤惠眼里,這輕浮男不光是腦筋轉(zhuǎn)得快,運氣也相當不錯,每次她都是輸,不過這次她平澤惠可是逼到了死角,一定要輕浮男吃癟!
湯川月看了一眼平澤惠,略微搖了搖頭沒說話,這種時候真是說再多也沒什么用,嘴炮這種湯川月也懶得打,只待最后教訓下讓他背黑鍋的那個奈奈子。
“那就這樣...?小惠,還要上學時間也不多了,下午在我家碰面可以么?我一定把湯川帶過來?!比居弥唤z詢問語氣看向平澤惠,他們在這里糾結(jié)對峙已經(jīng)耗費一段時間了,三木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不是很充裕了。
而這邊聽著三木這番話,湯川月也下意識的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差不多七點二十了,待會回家還要十多分鐘,吃早餐洗澡再去學校確實時間不多了。
不過這里還有一個小隱患,湯川月思索著看向這名叫做小惠的少女,她手中的那張畫紙始終是一個威脅,他可不想去賭這種可能。
于是湯川月思索著開口說道“我是沒有問題,下午我一定會來三木家,只是你手中那張畫紙,請先交給我”
湯川月說著指了指少女手中的畫紙,這東西萬萬不能留!
而這邊的三木卻有些愣神,剛才他也看到這幅畫的內(nèi)容,確實很不合時宜,要是這個傳出去,大概湯川的名聲就毀了。
所以對于這點三木還是很站在湯川月這邊,這不是一件小事。
“小惠,這個就先交給我保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