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情辦妥之后,莫秋涵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掛著未干的淚痕,疲憊的靠著亦閻的肩膀,坐車返校。
莫秋涵睜著沒有神采的雙眼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象,忽而想起什么轉(zhuǎn)頭問:“回去后,你手臂上的兩塊烏青,你打算跟君梓逸說?”
亦閻思索片刻才張嘴:“就說晚上肚子餓自己咬的。”
莫秋涵想笑可現(xiàn)在卻擠不出笑容來,說:“他信嗎?咬的話怎么看也該是牙印吧!”
亦閻攤手表示沒轍:“那總不能說是和你爸打架打的吧!暴力女不受歡迎的,看看老大艾艾就是例子。”
那家伙就一天到晚都在想著扯光別人的頭發(fā)。
莫秋涵終于在近些日以來露出了一個笑容如曇花一笑,隨后認真道謝說:“謝了?!?p> 亦閻一臉無所謂說:“就一包薯片的事,記得買??!”
佛說:人不為吃,天誅地滅。
聽著莫秋涵的道謝聲,眼眶在發(fā)熱,亦閻看著莫秋涵輕輕的笑了,竟有一些解脫之意。
縱使世界荒蕪,我們也要做希望的信徒。
莫秋涵如常去兼職,亦閻又坐在餐廳對面的奶茶店里暗自觀察幾天后終于放下心來。
“你手臂上的烏青怎么回事?”,一頓親親抱抱后,君梓逸就立即正經(jīng)起來,板著臉問。
亦閻無語的想翻白眼,這人就是先占夠了便宜,再翻臉來較勁。
活脫脫一個心計佬!
亦閻想蒙混過關(guān)裝深沉的說:“這說來話長.....”
“那也得說,我在聽?!?,君梓逸一副班主任督促學生認真學習的嚴肅模樣,絕不允許渾水摸魚的現(xiàn)象發(fā)生。
亦閻腦中警鈴大作開啟忽悠技能:“這是我摔倒磕到的?!?p> “你又摔著了?”,君梓逸嘆了口氣,嫻熟的把包里一直帶著的跌打就掏出來給亦閻的手擦擦。
自家女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特能摔倒,這是摔跤手的潛質(zhì)?
入夜,久違的,亦閻做了一個曾經(jīng)醒來前的夢。
當時她在火車里,伴隨著尖叫眼一黑,神奇的是下一刻亦閻就在火車之外。
她出來了?怎么回事。
從火車上出來后的亦閻淚流滿面,不可思議的沉痛感壓得亦閻快要喘不過氣。
似有無數(shù)把刀在插入心口,心像被捅成了馬蜂窩一般。
嘭!
堅硬之物迸出響亮的撞擊聲。
那一刻眼前之物都沒有了色彩,刺鼻的血腥味和硝煙的味道轉(zhuǎn)瞬彌漫開來。
亦閻痛得用雙手狠狠捂住心口。
咚!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亦閻又重新回到火車里......
亦閻一身冷汗驚醒,入目的是夜晚純粹的黑暗。
額前的劉海被汗水沾濕一片,亦閻大口的喘著氣,心率加快,心有余悸。
到底該怎么解釋?
夢里的疼痛感那么真實,以至于醒來后那些幻痛都存在著。
已毫無睡意,亦閻起身下床到柜子翻找零食吃,以此來壓壓驚。
沒有什么堵心事是吃一頓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
那我就哭。
哭完繼續(xù)暴飲暴食。
若想活的灑脫就是要那么的出其不意,當一個不一樣的美女子。
因家里事還處于失眠中的莫秋涵默默的透過蚊帳看著那只吃得發(fā)出窸窸窣窣聲響的大老鼠。
真是林子大什么鳥都有,視財如命的不少,視吃如命的不多。恰好眼前就有。
寬敞明亮的宿舍里,林若安在翹著二郎腿認真的逛淘寶,蘭花指翹的可迷人。
看不慣平常吊兒郎當?shù)娜送蝗徽J真起來的樣子,祝志賢探頭過去問:“在打什么游戲,這么起勁兒?”
林若安淡然道:“給我家女友買化妝品呢!得慎重,稍有差池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p> 祝志賢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淘寶界面詫異的問:“女生一張臉居然要抹這么多粉?”
林若安嗯哼一聲說:“何止?!?p> 聞言驚得嘴巴都張大,祝志賢開始嚎:“那特么親上去的時候一嘴粉,當吃面包吶!”
林若安滿眼憐憫的看著眼前這位連女生小手都沒抓過的頂級單身漢。
對林若安憐憫的眼神充耳未聞,祝志賢繼續(xù)嚎著:“我以后的女朋友絕對不能擦粉?!?p> “那你就要去廟里當和尚了?!保饕荼忠酝娘L格,一語道破。
祝志賢疑惑:“啥玩意?我沒聽懂?!?p> 林若安嘲弄的來個補充說明:“就是一輩子打光棍的意......我擦你打我干嘛!逸哥先說的......”
柿子要挑軟的捏,到最后林若安才明白這個道理。
隨唐而浪
接下來的一章好搞笑,我當時寫的時候噴得滿屏幕口水。寂寞如雪的某糖啰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