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能同意嗎?就他那個反社會的行為,一句‘對不起’就完了,荒唐!”
她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我猛然驚醒,打了一激靈。
都二十分鐘了,她怎么還沒說完。
“你要不還是睡會覺吧!”
我猛的點點頭,將床褥鋪整好后,倒頭就睡了。
世界還是安靜一些好,我終于知道我在張獻馳面前喋喋不休時,他的感受了,痛苦但又不好意思打斷。
唉……
“你們之前就認識啊!真好!”
不知睡了多久,我模模糊糊的聽到了程玲的聲音,她小聲地好像在和某人說話。
我慢慢睜開睡眼,定睛看向坐在板凳上是兩個女孩。
其中一個女孩的身影好熟悉,像一位故人。
“鮑魚?”
我試探性地望著她,身體卻不自覺的下床,快速走到她面前。
她沖我微微一笑,站起來抱住了我。
“曉曉,好久不見!”
我們確實好久不見了,自從那天我們四人聚會之后,就斷了聯(lián)系,我曾和她打過五六十通電話,但她都沒有接。
“看樣子我們之間的緣分不淺哦,竟然又在一個宿舍!”
她沒有我想象中的悲傷,而是一如既往地樂觀活潑。
簡單敘舊后,我和程玲幫鮑魚鋪好了床褥,舉杯喝了一罐可樂。
哈哈,不得不說,程玲算是另一個我了,她和我一樣愛買零食,一樣愛存“糧食”,她的可樂很好喝。
“我去上趟廁所,你們繼續(xù)哈!”
我大搖大擺的路過陽臺,不經(jīng)意間瞥了一眼窗外,但卻被對面的場景驚到了,不禁叫出聲來。
鮑魚和程玲也聞聲趕來,臉色逐漸變得陰沉。
對面的男孩子真是太過分了,他們怎么可以把一個人骨架放在陽臺上呢?
……
“就是他,就是那個變態(tài)!沒想到他就住在咱對面啊,看我不揍扁他!”
程玲邪魅一笑,舒展了筋骨,快步走出房間。
對面?
對面的那個男孩有點像曹建康哎!
難道程玲說的在公交車上遇到的變態(tài)就是他?
我背后發(fā)麻,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完了,他既然能調(diào)戲小姑娘,那他會不會也會對張獻馳下黑手?。?p> 畢竟張獻馳長得還算秀氣。
“鮑魚,我們也去看看吧,程玲一個人可能撐不??!”
我拉起鮑魚迅速下樓,大致的向她講述了曹建康在公交車上的所作所為。
“真是醉了,誰給他的臉!我好久沒練拳了,是時候開開葷了!”
……
來到男生宿舍門口,我們見到程玲拉著曹建康的胳膊不放手,旁邊的張獻馳則是一臉嚴肅地在勸架。
“噗!”
看到張獻馳插不上嘴時委屈巴巴的表情,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位同學(xué),要不是我謊稱那個女孩是我的妹妹,那個中年大叔就有可能對她下手了!”
……
什么?曹建康是在見義勇為?
“那你和那個小女孩后來又去哪里了?為什么單獨和她在一起?”
程玲氣勢明顯弱了許多,但她還是一臉的義憤填膺。
“我當然是把她送回家啦,大姐,我還能做些什么啊?”
曹建康無奈的看著程玲,程玲則嘴角抽搐了一下,,底氣不足的看向一旁的曹建康,小聲的嘀咕著“早解釋不就沒有這回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