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看著蘇志,嬌羞的一笑:這蘇志可真是蠢的可以。
“公子喜歡,那就是小女子的榮幸了。”
“姑娘,你一個(gè)人生活如此辛苦不如跟本公子回府如何,保你榮華富貴?!碧K志挫著手,看著秦天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公子,莫要在取笑小女子了,小女子略備薄酒,不知公子可愿與小女子共飲一杯?”秦天伸出白皙水嫩的手替蘇志斟著酒。
“愿意愿意,能與姑娘一起賞湖品酒,三生有幸,三生有幸?!碧K志一聽秦天要喝酒,早已樂開了花。
“公子,還不知道公子您的名諱,可愿告知?!?p> “本公子姓蘇,單名一個(gè)志,好聽吧,這是我爹找太傅給我起的名字。”蘇志一臉驕傲的說著。
“姑娘可是叫玉君?”
“不知蘇公子是從何得知?!?p> “嘿,只有我蘇志不想做,沒有我蘇志做不到的。”蘇志大大咧咧的說著,酒過三巡以后,本性就開始暴露。
“看來,蘇公子也是高門嫌貴啊?!?p> “那當(dāng)然,我爹是兵部尚書,就連七王爺都要給我爹幾分薄面。”蘇志臉微紅,抓著酒杯的手一直晃晃悠悠,灑了不少酒出去。
“哎,玉美人兒,你怎么不喝,我都喝一壺了,這酒可真好喝,玉美人,你也是真好看。”蘇志盯著秦天,咧著嘴直樂。
“蘇公子,小女子這就喝?!鼻靥炷靡滦鋼踔?,講酒盡數(shù)到入了早已隱藏在胸口的棉花布里,秦天特意多墊了幾層棉花,特別吸水。
“好好好,玉美人兒好酒量,再給本公子到上?!?p> “蘇公子,既然老爺子如此大的官,您又一表人才,府里一定有不少美人兒吧?!?p> “嗨,我那府里的,全加起來也敵不上玉美人兒你一個(gè)頭發(fā)絲兒,美人兒,你就跟本公子回府,從此讓你過上后宮娘娘的生活?!碧K志喝的有些大,什么話都敢說。
“蘇公子,這話可不能說,被旁人聽了去可就不得了了,在說了,那宮里娘娘們用的,穿的哪一件不是價(jià)值連城,縱然蘇公子家有有錢有勢,也比不了皇家啊?!鼻靥祉K志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引他上鉤。
“玉美人兒,你是不知道,我們家開了一個(gè)青樓,那銀子就猶如,水流一樣,嘩嘩的就進(jìn)了我們家的口袋里?!碧K志抱著酒壺,說的認(rèn)真。
“青樓?”難道怡春苑是蘇黎世開的?秦天擰著眉思索著。
“對(duì),青樓?!?p> “可是怡春苑?”
“不是,怡春苑能賺幾個(gè)錢,”蘇志擺著手,露出了一臉的不屑。
“那是何處的青樓?!鼻靥煊纸o蘇志斟了一杯酒,裝作若不關(guān)心的隨口問著。
“是城北原本廢棄的練武場,我爹爹聰明,把那里改造成了青樓,賺了好多錢。”蘇志一提到自己家的錢,頓時(shí)就變的趾高氣昂。
城北廢棄的練武場?還有這么一個(gè)地方,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蘇公子,你可不要覺得玉君是女子就好騙,什么青樓比殿京最大的怡春苑還賺錢?!鼻靥毂е约旱母觳玻冻鲆荒樀牟幌嘈?。
“我說美人兒,你可別不信,我家的青樓可不是一般的青樓,知道的人都是京中顯貴,不是一般人能去的,我們家的姑娘都有人專門調(diào)教,比怡春苑那姑娘會(huì)的活兒可多多了?!碧K志一看秦天不信,立馬站了起來。
秦天心下了然,這秘密青樓是蘇黎世暗中經(jīng)營的,這么大的事,七王爺不可能毫無察覺,如果自己沒猜錯(cuò)的話,這秘密青樓很可能就是七王爺藏污納垢,撈金子的骯臟之所。
這么大的生意,不可能沒有一絲痕跡,如果自己拿到蘇黎世與七王爺賬目往來的證據(jù),這七王爺還不是任自己揉圓按扁嗎?今天的收獲可真大,也不枉自己廢了這么多心思。
秦天心中暗喜,可船卻一陣劇烈晃動(dòng),秦天抓著圍欄,才堪堪站住身形,蘇志因?yàn)樽砭?,嘭的一聲摔到了地上?p> “誰,是誰,誰敢推大爺我?!碧K志趴在地上,叫囂著。
忽然,紗帳輕輕飄動(dòng),墨發(fā)如瀑的男子身著一身白衣,發(fā)帶隨風(fēng)輕舞,丹鳳眼魅惑眾生,修長的手指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撩起紗帳,腳步生風(fēng)的站到秦天面前。
他低頭看著趴在地上的蘇志,眼皮都沒抬一下,一道掌風(fēng)過去,蘇志頓時(shí)飛身而起,從窗戶那里直直的掉進(jìn)了湖里。
秦天一驚,趴在窗戶邊著急的看著在水里撲騰的蘇志。
身后的男子看著秦天,涼涼的說著:“別看了死不了?!?p> 秦天轉(zhuǎn)過頭,一雙眸子睜的圓溜溜的,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