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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高手在人海間

第五十三章 老婆孩子留下

無敵高手在人海間 倪天天 3641 2019-03-23 10:10:36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

  一連串腳步聲疊加傳來,房東他們一臉喜色,立刻迎出去。

  “表弟,你可來了……咦,怎么才這么點(diǎn)人?不是說越多越好嗎?”

  房東綻放的笑容一下子僵住,盯著他一頭莫西干發(fā)型的黃毛表弟,以及身后淅淅零零的幾個兄弟,繼續(xù)綻開的笑容,瞬間帶上了苦色。

  “怎么,點(diǎn)子很硬?”他表弟眉毛一掀,滿不在乎地問了句。

  “那個,是有點(diǎn)邪門,總之你們都要小心?!?p>  表弟和他的弟兄們都是哄笑,由表弟不屑一翟地說道:“表哥你放心,只要價位合適,任他是條虎,到了咱們手里,也只能是只病貓!”

  “哈哈,我們可是老表啊,有哪次虧待了你和諸位兄弟?”來都來了,房東也只能硬著頭皮叫他們上了,因此胸脯拍得砰砰響。

  “那就好,兄弟們,操家伙,干活了!”這幾人同時從衣服里層抽出報紙包裹的片刀,又薄又長,嘩啦作響,明顯開了刃,鋒利得很。

  “誒,你們也別下太重的手,弄死人就不好下臺了?!狈繓|又提醒道。

  “表哥,你得相信專業(yè)?!北淼芩烈庖恍Γ瑤ь^沖了進(jìn)去,其氣勢,一時猶如江湖豪杰。

  他們本要一鼓作氣,沖進(jìn)去就砍,不說任何廢話。

  可一進(jìn)去,就看到翟家年正在研究那把奇特的方向盤鎖兼刀,他們就莫名其妙地腳下一頓。

  翟家年低著頭,神情專注地用手指拂過刀身,看起來并無特別之處。

  卻在無形中,給這幾個不速之客造成了奇異的心理壓力。

  他們齊齊生出“這家伙好像挺不好惹”的念頭,相互間,就不由自主使了個眼色。

  還是由“噸位”最高的表弟開口:“我說這位兄弟,是走得哪條道呢?”

  翟家年這才看向他們,淡淡地說道:“我走我的陽關(guān)道。”

  “哦?既是走你的陽關(guān)道,又為什么要到我表哥這兒來搗亂呢?”

  “因?yàn)樗谖衣愤^的時候,扮演了一個有趣的小丑,使我停下來想看看他到底要演些什么馬戲……唉,真是遺憾,等了這么久,就等來你們幾個不入流的貨色,點(diǎn)都不痛快了都?!钡约夷旰苓z憾地說道。

  “嘿,這別的本事還沒看出來,單單裝比的語氣,倒頗有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北淼芴蛄颂蜃齑剑瑢⒌杜e起來,“就不知道你手里那把破刀,能不能比我的刀快!”

  翟家年微微一笑,說道:“稍等,這把刀還沒開鋒,且讓我磨上一磨?!?p>  “喲呵,你要怎么磨?”

  “這樣?!钡约夷甏竽粗负褪持改笤诘度袃蓚?cè),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捏。

  “哈哈哈,這種磨刀的方式,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吶?!?p>  “我也是?!?p>  “這丫是個神經(jīng)病吧?”

  “砍他!”

  這幾人十分熟練,眨眼間分開成扇形,一起砍了過去。

  那個中年人和蘇問河,早就站到了一邊,中年人充滿了期待夾雜不安的神色。

  蘇問河則是同情地望著這幾人。

  “這是典型的飛蛾撲火?。 碧K問河心道。

  刷!

  將刀刃捏了一遍的翟家年,揚(yáng)手就是一刀,自下往上。

  同時身形前竄,猶如幻影。

  他的刀刃與房東表弟的刀口,碰撞間,他的身體也順著表弟旁邊,擦肩而過。

  另外幾人全都砍了個空,好似眼花一般。

  叮!

  表弟手臂一顫,停頓間低頭一看,駭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片刀,竟一刀兩斷!

  是被翟家年那把未開鋒的刀,給砍斷的!

  “這怎么可能?”

  翟家年的刀刃,抵在表弟的脖子上,一道細(xì)細(xì)的傷口已然成形,有血滲出來。

  表弟被微弱的刺痛感驚得回過神來,冷汗一下子冒額頭上。

  翟家年的聲音,在他耳后輕輕響起:

  “你已經(jīng)死了?!?p>  表弟的幾個弟兄,轉(zhuǎn)身就要再砍。

  “停手!”表弟急聲說道,十分果斷地扔掉半截片刀,并將雙手高舉,做出投降之勢。

  “這種人物……分明就是和梁潤癡那樣當(dāng)武館館主的人物一個類型的,絕對不是我這種小角色可以對付的!表哥這王八蛋,這次害慘了我!”

  在他們這個圈里混,最怕的不是踢到鐵板,而是踢到后還不及時幡然悔悟,而是一根筋地繼續(xù)踢——

  那樣把腳踢斷咯,也是咎由自取,自己傻比!

  這房東的表弟,以前不是沒有踢到過鐵板。

  但他至今還安然無恙,就是因?yàn)樗醚杆俑淖冏约旱膽B(tài)度!

  “,我錯了!”這表弟直接一膝蓋跪下,再才轉(zhuǎn)過身,朝翟家年磕頭。

  他曾經(jīng)去過梁潤癡旗下的眾生武館,非常有幸的目睹了梁潤癡的一場武術(shù)表演。

  好家伙,當(dāng)時一同見證的人,全都大為震撼。

  那可比尋常的武術(shù)教練,所表現(xiàn)的力量,強(qiáng)得太多了。

  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當(dāng)時好多公子小姐都恨不得納頭就拜,送上拜師禮金,想討個一招半式。

  這房東的表弟,也都特想拜師,學(xué)得真功夫,那樣一來,以后在自己這條路上闖蕩,豈不要雨得雨,要風(fēng)得風(fēng)?

  可惜人家?guī)W(xué)生,都是最高級別的,收費(fèi)嚇?biāo)廊恕?p>  這表弟哪有那么多錢?只得望而退步,惋惜不已。

  本以為從此再無瓜葛,卻不想又一次遇見。

  這一次,才真的把他給嚇尿了,巴不得沒有這一次相遇才叫最好。

  當(dāng)時的地點(diǎn)就在他上班的夜總會。

  幾個愣頭青似的男男女女,好像從沒見過世面,到夜總會來玩兒。

  然后一場爭風(fēng)吃醋的戲碼上演,與幾個本地豪門大少起了沖突。

  這豪門大少,可是夜總會老翟客,知道根底,夜總會老板對他們都客客氣氣。

  他們這一挨揍,身為夜總會的保安人員,敢不幫忙嗎?

  一看那幾個愣頭青就是傻比式的角色,不揍他丫的,才是怪事。

  結(jié)果卻是霉運(yùn)沖天,對方一通電話叫來了梁潤癡。

  這才知道,他們叫梁潤癡師叔!

  最后,夜總會被梁潤癡直接給砸了!所有上前跟他動手的人,通通進(jìn)了醫(yī)院,不乏終生殘廢的!

  以一敵眾,絲毫不落下風(fēng),打得一群人哭爹喊娘,凄慘之極。

  什么是真功夫?

  這就是真功夫!

  不是常人可以理解和得罪的。

  房東的表弟當(dāng)時運(yùn)氣好,只是受了一般的傷,躺了一個禮拜就出了院——

  畢竟他事先就知道梁潤癡功夫極高,所以沒真敢沖上去拼命,而是游斗劃水。

  從此以后,他就時刻警醒,擦亮眼。

  這世上既然有梁潤癡這樣的人,就一定還有和他一樣的人。

  一旦遇上,務(wù)必能多服軟,就多服軟!

  無疑,他的此番舉動,是明智的。

  不然可就真慘了。

  “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饒我一條狗命,我馬上就帶著他們滾蛋!”他一臉哀求地繼續(xù)說。

  “你倒是知趣?!钡约夷険u搖頭,“可是想就這么算了,也未免太便宜你們。想想我要沒有武功了,再遇上你們,豈不得活活被砍死?”

  “啊,怎么會呢?我們只是嚇唬您……”

  這表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翟家年一腳踹面門上,倒翻過去。

  他在地上捂臉打滾,喉嚨里發(fā)出咯咯咯的聲音,卻竟強(qiáng)忍著沒慘叫出來。

  其他幾人還僵著身子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翟家年以刀身橫拍臉上,高高腫起,紛紛栽倒,一時爬不起來。

  翟家年收著勁兒,對他們一陣亂揍,保證他們不會受太重的傷,又痛入骨髓。

  那房東直接傻眼。

  雖早覺得來的這幾個家伙,也許搞不定這個人,但這敗得也太快了吧?

  一個照面都沒撐住!

  一股寒氣順著尾脊骨直沖腦門,他剛想說點(diǎn)什么,就被翟家年揪住衣襟,給提了起來。

  “哇丫丫——”

  “你還有幫手不,能不能一起全叫過來?”翟家年說道,“別浪費(fèi)我時間?!?p>  “沒有了沒有了,我知道厲害了,我認(rèn)栽!”

  “只是口頭上的認(rèn)栽,好沒誠意啊?!钡约夷瓴粷M。

  “您有什么要求,請盡管提出來,只要我能辦得到,一定滿足您!”房東急忙知趣地說道。

  翟家年沖蘇問河一笑,說道:“你是房東,你覺得你有哪一點(diǎn)值得我要求的?”

  “啊,我懂了!這房子,我繼續(xù)租給你們,保證不會再來打擾,你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那他怎么辦?”翟家年指著那個煮了面的中年人。

  這中年人正要說馬上搬走,這房東就叫道:“只要您滿意,管他去死,天底下房子多的是,他又不是租不到?!?p>  “你麻痹!”中年人暗怒。

  翟家年也直接抽了房東一耳光,不屑地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一點(diǎn)不尊重旁人?他既然租了,這房就留給他了?!?p>  翟家年才看不上這被他拆過的房子呢!

  “那這樣您,您和她住哪兒?”房東可不敢有一點(diǎn)生氣,反而一副“為你著想”的急切樣。

  “你腦子被狗吃了?就沒別的房子了?”

  “這……除了我自己住的房子,就沒別的了?!?p>  “那簡單,你搬出去,我們?nèi)プ??!?p>  “???那怎么行?我搬出去,還能住哪兒???”房東面色劇變,內(nèi)心苦澀。

  “我管你去死!”翟家年將這句他說過的話還給他。

  房東一臉可憐兮兮:“不要啊,我這有老婆孩子的,搬出去可就得流落街頭了?!?p>  “你放心,你一個人搬出去流落街頭就可以了,你的老婆孩子可以留下,我會替你照翟她們的?!?p>  “呃,這,這,這,這話怎么聽起來這么奇怪呢?”房東要哭了。

  “那個……您是要找房子住嗎?我有房子,如不嫌棄,就去我那里住吧!”一道聲音響起,“保證不收任何費(fèi)用,隨便住多久。缺什么我去買?!?p>  翟家年扭頭,一看說話的是房東的表弟,就奇怪地說道:“我這么揍你,你還請我去你家???”

  這表弟口鼻依舊殘留著血液,看上去狼狽得很,卻是一臉諂媚笑容,說道:“我挨揍是咎由自取,也深刻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請你們?nèi)プ?,也算是一種補(bǔ)償,還請給小弟一個彌補(bǔ)過錯的機(jī)會?!?p>  “呵,俗話說,會咬人的狗不叫,會叫的狗不咬人,我怎么知道你不會想辦法報復(fù)我?”

  這表弟聞言,皺眉思考,旋即猛地張嘴:“汪!汪汪汪!”

  他居然學(xué)起了狗叫!

  “有點(diǎn)兒意思,你叫什么名字?”翟家年扔開房東,摸了摸下巴,看著他。

  “小弟名叫謝長春,旁人都叫我春哥。”

  翟家年沒來得身形一震,旋即嘆道:“就你這鳥樣,也配被哥?”

  “汗,您的話,叫我小春就可以了?!?p>  “小春?你也配不上這好像明星的稱呼。”

  “那……您隨便叫我什么都行,呵呵?!?p>  “行,我就叫你短春好了?!?p>  “嗚……”謝長春很想問問可不可以換個,卻又沒膽量。

  才說的隨便叫什么都可以,然后就問可不可以換。

  這算什么意思?對他起名水平不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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