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去,這是……”,葛小倫也轉過來,看到那道身影。
琪琳則是看著那道身影默默不語,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
等了一會兒,蕾娜帶著那人走了過來,對著大家說:“我們今天又來了以為新同學,以后大家就是一個班的?!?p> “這誰???我去,殺馬特嗎?比我都社會!”,劉闖看著來人說道。
“這位同學大家都認識,就是我們昨天談論的陳不易,今天他就是我們的成員了!”
陳不易看著一群穿著黑色鎧甲的雄兵連戰(zhàn)士,上前一步道:“大家好,我是陳不易,就是那個被通緝的陳不易。”
“我來德班是來學習的,還希望大家多多關照?!?p> 琪琳雖然猜到了蕾娜帶陳不易過來的意思,可是心中還是吃了一驚,不禁想到,難倒他也是雄兵連戰(zhàn)士?
“哎呀,我去,以后不易又是我們的同學了!”,葛小倫和趙信很是高興。
“同行啊!兄弟!咱也是進過局長的!”,劉闖大大咧咧的喊道。
“通緝犯?這到底是什么學校?。 ?,瑞萌萌有點暈。
薔薇看著陳不易,有點意外,但是也沒有多說什么,她的話一般也不多,早已習慣了服從。
程耀文倒是什么也不在意,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隊員們的神情,蕾娜盡收眼底,然后說道:“那么我們接下來,繼續(xù)訓練了!陳不易,你站在最后面?!?p> “嗯?!?p> 陳不易應了一聲,走到這一列的最后面,葛小倫的旁邊。
“好了,今天我們的訓練內容是五萬米奔襲,負重的,就扛上自己的武器就行!”,蕾娜開始做訓練安排。
“好!”
所有人都把自己的武器召喚出來,背在后面。
就在蕾娜準備下令開始出發(fā)的時候,葛小倫突然喊了聲“等一等”。
“怎么了?”蕾娜轉過頭看著葛小倫。
葛小倫指著后面的陳不易說道:“呵呵,陳不易他沒衣服??!沒鎧甲,呵呵?!?p> “額!”,蕾娜也是反應過來,可是當初院長給自己的就這么幾套,沒有多余的。
此時的陳不易一身緊身服,發(fā)型飄逸,而且背后背了一把長劍,有點中二青年的風格。
“我不用你們的裝備,我最多算是走讀的,你們不用擔心我。”,陳不易平靜的說道。
“走讀?”
其他人都是一臉懵逼,蕾娜也是有點尷尬,這陳不易還真是像Miss主任說的特殊啊!
“好了!好了!我們先訓練,至于陳不易的鎧甲,我會向院長申請的?!?p> “好,向左轉,跑步走!”,蕾娜下完命令,大家一起開始跑了起來。
跑著的時候,葛小倫故意啦在后面,和陳不易并肩。
“不易,你這是怎么會事?。慨敵跄銊傋邲]兩天,捕快就來找你了,后面還經常傳訊我和趙信。”,葛小倫問道。
“連累你們了,小倫。我的事有點特殊,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講清楚的,等到訓練結束,我們再聊?!保惒灰椎?。
“嗯!”
一眾人開始了漫長的五萬米奔跑。
剛一開始,陳不易就啦在最后面,后面更跟不上其他人。
“陳不易,跟上!這才一萬米,你就不行了,后面的怎么跑!”,蕾娜的聲音傳來。
陳不易此時也是很難受,雖然他是一名煉氣士,體內的真元循環(huán),不斷滋養(yǎng)著身體每一處肌肉。
但是,從來沒有進行過這么長的長跑訓練。一時間竟然累的不行,雖然還能跑,但是與其他隊員差的有幾千米了。
無奈,陳不易催動真元,不斷的滋潤身體每一處,勞累感立馬消失,反而感覺身體里有使不完的勁。
陳不易發(fā)力,頓時腳下生風,身體變得輕盈起來。雖然還是追不上前面的人,但是差距正在減小。
在跑到四萬米的時候,陳不易感覺的到,體內真元將要耗盡,于是撤了繼續(xù)用真元催動身體的想法。
不一會兒,身體上的疲勞感又開始了感受到了。
“呼哧!呼哧!”
在大家都跑完二十多分鐘后,陳不易也終于邁著蹣跚的步伐,跑完了五萬米路程。
“好了,大家回宿舍休息一下,等會兒開飯!”,蕾娜看了陳不易一眼,沒有多說什么,然后離開了。
對于這個陳不易,蕾娜雖然昨天有過好奇。沒想到今天就遇見真人了,不過看樣子,這人真是弱的不行。
蕾娜覺得有必要去問一下院長,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而葛小倫、趙信、劉闖、程耀文幾個,拉著陳不易就要回宿舍。
葛小倫與趙信是為了敘舊,外加對陳不易當初立開的不理解。
劉闖這則是純粹的湊熱鬧,想要了解一下這個被通緝的隊友。
程耀文更多的是隨波逐流,但是程耀文覺得這個陳不易身上有一種味道,孤獨的味道。
就在陳不易要和葛小倫他們一塊離開的時候,身后傳來一道聲音。
“陳不易?!?p> 陳不易轉過身后,正是琪琳,用一種復雜的目光看著自己。
一旁的葛小倫要說些什么,卻被劉闖幾人給拉走了,說什么葛小倫怎么一點眼色勁都沒有。
瑞萌萌則是被薔薇給拉走了,雖然薔薇也很好奇陳不易為什么會來超神學院。
“你……”
琪琳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么。
“好久不見?。$髁詹犊?!”,陳不易打趣的對琪琳說。
“抱歉??!陳不易,當初你救了我,可是……”,琪琳帶著歉意道。
“沒關系的,琪琳,這一切我早已料到了,你不用自責!”,陳不易開解琪琳道。
陳不易知道,琪琳只是個單純的捕快,只是在盡一個捕快的責任,當初琪琳和王捕快對自己的幫助,陳不易還是記得的。
“謝謝!”,琪琳依舊愧疚道。
“我都說了,我早就猜到了結果,你不用愧疚,畢竟你也是身不由己?!?p> “我也不怪通緝我的人,我能理解這是為什么。再說,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還好好的和你們一塊在這里嗎!”
“呵呵?!?,琪琳笑了。
“那你來這里,是不是意味著你的身份?”,琪琳帶著一點期望道。
“沒有!”,陳不易搖了搖頭說,“我的身份問題你不用擔心,我能來這里,也就意味著身份問題不會再限制到我。”
“可是為什么?”,琪琳不太理解。陳不易的來歷太過神秘,自己也有過很多猜測。
境外恐怖分子?毒梟?某個秘密組織的成員?這些琪琳都懷疑過,但是沒有證據表明這些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