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槭菐е榫w離開,云夙兒走的很快,未曾注意眼前有人過來。
一個拐角處,兩個人撞個正著。
“對,對不起?!痹瀑韮黑s忙后退一步,道歉的時候才注意是冷千夜身邊的段泓,“你是段泓?好些時間沒有見過二皇子?!?p> “是云姑娘啊,是段泓莽撞了。主子是有點(diǎn)事耽擱了,不過剛剛主子才從牢房那邊回去,若是云姑娘有事,可以去主子的院子?!?p> 段泓如今對云夙兒尊敬有加。
牢房?是關(guān)了什么重要的人?
“是關(guān)了誰嗎?”心里略有疑惑,云夙兒隨口一問,也沒想過段泓會告訴她,畢竟這事跟她好像沒有關(guān)系。
“是那群元府之人的首領(lǐng),沒有其他事,段泓告辭?!?p> 他沒有死。
云夙兒心里一緊,她以為會在她掉下去之后,十七帶的人會誅殺了他,要么他就會自殺,而沒想過會活捉了。
思索著云夙兒忽然想到了一個不妙的想法。
在原地愣了一會兒,云夙兒轉(zhuǎn)身往冷亦瑾的院子去,沒有人注意到她嘴角勾起的冷笑。
這個時候,冷亦瑾的院子里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了。
看來冷昱軒已經(jīng)走了,不知道會不會去她那邊的院子,不過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冷昱軒。
“怎么又過來了?!辈唤夂屠淠?p> “我想去牢房找那元府的人,問幾句話。”
有點(diǎn)猶豫,但云夙兒還是說了出來,畢竟若沒有哪位皇子的同意,她進(jìn)不去。
“……”冷亦瑾不吭聲,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云夙兒,然后去到里屋。
不一會兒,一枚東西就落到云夙兒手里。
“記得還回來?!庇质悄鞘虏魂P(guān)己,冷漠的神情。
“你都不問一下我為什么要去?”
居然答應(yīng)的如此爽快,連話都不問,難道是不想看到自己嗎?冷亦瑾的想法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不想知道?!?p> 她都已經(jīng)想好說辭,既然沒問那就算了,而這個樣子的冷亦瑾就跟又回到才見面的時候。
這樣也好。
從冷亦瑾這邊離開,云夙兒就趕忙去了關(guān)押的牢房。
“四皇子的令牌,帶我去見他?!?p> 有了四皇子的令牌,一路上也無人敢阻攔,云夙兒很順利的就進(jìn)入了牢房里。
“五皇子,五皇子!”
“什么破事大吼大叫的,沒看到本皇子心情不好嗎!”
冷淵靠在椅子上,滿肚子的怨氣。
十六歲的皇子,臉上還未完全褪去稚氣,但是行事卻蠻橫無理。
“五皇子,是,是那個叫云夙兒的醫(yī)師拿著四皇子的令牌去了牢房?!眳R報的人是跑著過來的,一邊喘氣一邊報告。
“誰?!女醫(yī)師?什么女醫(yī)師?”他從來不知道哪個女醫(yī)師。
“就是之前對皇子無禮的那個女人!”
“她去牢房做什么?這事兒好像輪不到她管吧。”冷渝皺著眉頭,而后又露出陰險的笑意,心里想法落定,冷淵猛然從椅子上站起,“跟過去看看,本皇子要看那個云夙兒在搞什么鬼?!?p> 在屬下的陪同下,冷淵來到牢房外。
“剛才可有人進(jìn)去?”詢問看牢房的守衛(wèi)。
“有,是四皇子派來的?!?p> 冷淵冷笑。
“看好門,不準(zhǔn)讓任何人進(jìn)來?!?p> 又看了一眼身后的下屬,示意他們在外等著,自己一個人進(jìn)去。
云夙兒,本皇子倒要看看你在耍什么花樣,冷亦瑾派十七來牢房,也輪不到一個不相關(guān)的女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