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武界
這里是武界七宗之一!
武宗內(nèi)山,歷代掌門所在的“乾坤殿”!
武界至尊,萬界主宰之一,更是“通天江湖”游戲開創(chuàng)者,白衣,白發(fā),一身白色的乾武宗宗主白圣陽!
此時突然睜開雙眼,望向大殿中央,那里懸浮這一個透明的塔行虛影。別看只是虛假投影,但卻做工精細,塔上任何建筑都清楚無比,甚至連塔身幾層都能看清。
而這投影塔還有個更加響亮的名字――通天江湖!
此時的白圣陽,看著自己一手造出的通天江湖,眼前畫面一轉(zhuǎn),如投影儀般,阿義剛斬殺海四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此。
可白圣陽卻并未關(guān)心這個,伸手一揮,畫面倒轉(zhuǎn),阿義那一閃即逝的黑色“聚時空”,便定格在眼前。
不過無論再怎樣定格,這黑色時空也迷迷糊糊,就連阿義的面貌都看不真切,好似有什么東西阻擋,并且這定格也只能是一瞬,投影畫面便如玻璃般破碎。
可對于白圣陽來說,只一瞬,便已足夠他看清想要的東西。
“這就是吳正說的那小子吧!果然有趣,平行?對通天來說未必不是件好事,雖然有些稚嫩,但這時空之力不會錯?!?p> 白圣陽這話中居然有些高興,完全沒有覺得有神秘高手闖入通天江湖的麻煩感,不過對于他來說,阿義這點實力,也確實夠不上危機。
“不過這幫禿驢還在搞小動作,真是死心不改。”
除阿義外,火鳥島上的人和事,白圣陽都看的一清二楚,稍一探查便明白發(fā)生何事道。
“你不也一樣嗎,父親!”
大殿角落,轉(zhuǎn)出一婦裝女子道。
不,應(yīng)該說那女人一直都在殿中,并非是突然出現(xiàn)。
而這名女子,看著也就雙十年華,冰肌玉骨,圣潔脫俗,如仙子臨塵??删褪沁@么個圣潔女子,卻是婦人裝扮,完全未有仙子般的自覺!
剛才的話,更是透著對親生父親白圣陽的不滿。
“阿怡!你怎么始終不明白為父。”
白圣陽難得的露出苦楚之色,這可是武界巨擘,世上竟然還有讓他為難之事,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也許是他們白家的家事,便也就能夠理解了。無論是誰,家事最是難斷!
“我只知道你將我囚禁于此,并且……”這位氣質(zhì)出眾的貌美婦人白怡,本想發(fā)泄心中的苦楚,但好似突然觸碰到什么,突然心痛到不能言語,并且眼角伴著淚花。
真是我見猶憐,病態(tài)美婦的樣子。
“阿怡!不要說,不要想,便會沒事的?!卑资リ柤泵φf道。
“你讓我怎能不去想,怎能不說……”說著說著,白怡突然雙膝跪地,好似痛苦到昏厥。
就在她倒地之際,白圣陽虛手一拖,真氣外放,美婦人的身體便被輕輕拖住,接著憑空飛向大殿的某處角落,也就是她剛才轉(zhuǎn)出的地方。
“先休息會吧,終會沒事的,相信為父,終會好起來的。”白圣陽一語雙關(guān),似對她說,又似對自己所言,然后轉(zhuǎn)頭看向殿中的高塔投影。
同一時間,武界另七宗之一!
少林寺!
武界至尊,天下佛宗高手大都出身于此。至于萬界中,乃至天通江湖中,也都有少林寺的痕跡,可以將它們當成單獨門派,也可當成少林分院,因為這些寺廟,都是得到武界少林允許而開設(shè)。
此時武界,也可以當成少林寺本院。
內(nèi)寺,高僧閉關(guān)入定之院。
方丈禪房,胡須泛白,卻精氣旺盛,臉龐老態(tài),但更顯德高望重,這便是少林方正慧靈!
此時他慧眼微睜,看向窗外無窮遠處,好似要找到那個擾亂其入定之人,但最終無奈低垂道:
“阿彌陀佛!改變時間線被發(fā)現(xiàn),唉~!圓通師弟何必非要進那通天江湖?!?p> 話中充滿無奈,好似對他那師弟,又好似他自己,更好似對這個天下。
“因為他明白了自己所走的路,更堅信這條路是正確的?!?p> 禪房大門被另一個胡須老僧推開,見他那身氣質(zhì),似比慧靈更加蒼老,但龍行虎步的架勢,卻又在穩(wěn)重中透著精神。
“天平師叔!”慧靈起身行禮道。
兩人重新端坐入定,那被稱為天平的老僧再道:“萬界風波再起,姬清平重出江湖,也許圓通之事也并非一意孤行?!?p> “師叔難道也認為通天江湖是關(guān)鍵?”慧靈問道。
“阿彌陀佛!是否關(guān)鍵,又有誰能得知,即使是他白圣陽也無法知曉,但只要堅信,路終究能走下去,剛不是被個年輕人開創(chuàng)個新的節(jié)點,所以你也不必太過苛責圓通,他只不過是在走他認為對的事!”太平道。
此刻慧靈沉思良久,最后低誦佛號道:“阿彌陀佛!慧靈明白,不過此次那白圣陽必定有所察覺,少林是否需要表態(tài)?”
“這正是我來找你的原因,此次姬清平再現(xiàn),北斗劍宗受罰,據(jù)說幾天前開陽劍癡秦亦武在長城出逃,武帝正好召集七宗會首商議,那你就親自前往吧!”天平說道。
慧靈看著寺外天空的風起云涌,低語道:“阿彌陀佛……”
武界,天元都城!
整個武界的中心,也是整個天下萬界的中心!
首輔李家。
內(nèi)宅,武界首輔,武帝的心腹重臣,掌管天下大小事宜的李安,而他此時卻正負手聽著帶著貓臉面具的仆人,向他稟報有關(guān)他兒子,李家嫡子李秉文的情況。
“公子自上次告發(fā)謝三娘之事后,便一直身在北斗劍宗,并未離開半步?!?p> “今天也是如此,早晨起來用過飯食,便在天樞峰上讀書練劍……吃過午膳,便獨自前往搖光峰守護,或者說追憶,然后晚上還去過開陽峰,畢竟秦亦武出走,對他有些影響……今天所見之人……”
反正這身穿黑衣的面具下人,事無巨細的講解著李秉文今天的所見所聞,就好似他親眼所見一般。
“公子就做了這些,并無特別之事?!蹦敲婢咂腿朔A告完畢,好似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后尋著職責還是并未說出。
李安好似看出他的疑慮道:“你是否覺得秉文每天重復(fù)著相同之事,而你每天也做著相同的回答,是否多此一舉!”
面具下人正要抱拳請罪,但李安揮手繼續(xù)道:“他越是如此,證明他心里的埋怨越大……但我李家的責任便是如此,所以你一定要看好他,千萬別讓他做出某些不該做的事?!?p> “公子識得大體!”面具下人抱拳道。
“他這人從小便是如此,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李安卻好似想到什么接著道:
“此次武帝召集七宗會首,要不讓他跟著北斗一起過來,我也很久沒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