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耿啊,怎么都快中午了還沒見你來發(fā)傳單?。 ?p> “實在不好意思老板,我突然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去了,實在抱歉!”
“昨天可說好的,唉,算了,再見吧?!?p> 聽到掛電話的聲音,伏耿撐著床的手臂放了下來,繼續(xù)躺回床上,想著下午回去租房的地方找房東退了押金,到時候又能咸魚的過上好幾天了。
“一個人的生活就是這樣,無妻無子那么拼干嗎?”伏耿叼著根煙,看著天花板。天靈蓋是咚咚咚的響了三聲。
“哦,我還有你,親愛的靈月!”伏耿東也沒動哼了一句。似乎每次用曖昧點的語氣跟靈月說話,她都不回答,似乎是害羞了還是怎么的,伏耿想著是不是上輩子來了場師徒戀什么的?但是問她她也不肯多說什么,只是說到你有保護我的能力,我不說,你也會知道的!每到這時候,伏耿總是信誓旦旦的承諾說我會好好努力的!
伏耿心想:“雖然只認識幾天,但那股親近感是錯不了的,這和他與普通女人、漂亮女人、美女這種親近感不一樣!說要等到我要有保護你的能力?那可得等到什么年代哦?”似乎靈月只是附身于眉心的印記了,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要不然靈月估計得把他撕了。
又昏沉的躺了一陣,伏耿感覺到懷里多了個東西,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個菜籃子。
“該起來了,雖然我也不想早上起床干任何活,但我也不想看著你睡著不干活。這可是我的地方,你也該貢獻一點力氣了,白吃白喝像話嗎?”清心早起做完功課,給墓地的前輩上完香,看到這貨居然還在睡?這能忍?顯然不能,說什么也要找點事給他干!
伏耿和清心來到山腳下,昨晚匆匆一過,沒發(fā)現這里竟然一片綠意盎然,雖然大道還是條泥濘的路,沒有城市里柏油路那么干凈,但有種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這就是大自然的感覺吧。
而大路的一旁長滿了一顆顆看上去像雜草的野菜,也有些是可以清熱解毒的良藥。他們打算采一些中午解決了肚子的問題再出去找點事干。
正在他們挖的起勁,一個中年婦女手持棒子,一棒子打在了清心的屁股上。
“原來是你小子一直偷挖我的菜??!”
“我說的菜怎么越種越少,還以為是鳥獸吃了,原來是你這個缺德的小道士!”
“我真不知道??!大嬸!我以為是路邊長的無主之物,誰知道?。 扒逍拿嗣ü?,不敢說太多,畢竟自己理虧,自從他師傅仙逝以后,又沒什么存糧,自然是見到什么能吃的就弄什么能吃的啦。
恍然間他想起在一片野生的菜地里挖的地瓜,一陣尷尬。
清心心想:“再也不去挖了!”
最后兩人什么也沒挖到,反而把菜籃子和挖菜的小鋤頭賠給了大嬸,大嬸看清心一臉悔恨,加上伏耿左一句美女,右一句姐姐終于是打發(fā)走了。
兩人沒辦法,只能進城看看有什么能填飽肚子的東西,說起來這兩個人之所以能成為朋友,大概是差不多的習性,差不多的窮,面對事情都很看得開。
在一個小面館,解決完午餐兩個人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積蓄。坐在大馬路邊,看著高樓下來來往往的雪白大腿。
“你說我們?yōu)槭裁磿敲锤F呢?”伏耿叼著煙頭也沒回的問了旁邊的清心一句。
“大概是我們都懶吧!”清心咬著根牙簽,嘴里哼道。
“不,我覺得這不是主要的原因!”伏耿開啟了他的分析模式:“首先,我們倆現在都是孤兒,沒有能依靠的人!我是從孤兒院長大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其次就說你,你家?guī)煾稻蜎]給你留值錢的東西嗎?”
“哦,不止我窮,我?guī)煾狄哺F?!鼻逍拿鏌o表情的回答,大概是吃的有點撐而導致整個人有點懵的看著前方。
“我就比較慘了,領養(yǎng)我的老頭死了,他的親戚馬上就跳出來了,我半毛錢沒撈到。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去找點事做做?”伏耿轉著頭瞥了一眼清心。
而清心盯著一個女人,眼神很是疑惑。
“喂,你口味還挺特別的,這女看上去三十了吧?雖然身材很不錯!”伏耿摸了摸下巴的胡茬繼續(xù)道:“你喜歡少婦型的?”
清心臉上有些凝重:“你仔細看看!”
伏耿反應過來,指點著眉心的印記,雙眸變成了黑色,此時在看那個女人,果然不一樣了!身上裹著灰蒙蒙的氣,整個人都快看不清了,而她身上有一根灰蒙蒙的線連著遠方,一看就是有事發(fā)生!
程綿進入工廠上班后,發(fā)現這些島國人看起來也和我們差不多,都是黃皮膚的人,個子也和我們差不多,如果在人群中光從外表上是看不出來有差別的,只有當他們做事的動作和行為才能辯出和我們的不同來。
程綿工廠的總經理,是一個島國著名大學的畢業(yè)生,專管工廠的訂單,就是說工廠吃飯問題很多時候都是仰仗他的能力。
而在程綿廠里的島國男職員在的廠中也是打工者,他們全是老板請的合同工。雖然是在島國簽訂的合同,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也同屬于打工者,只不過是高級一點打工者罷了。
時間長了,程綿從總經理那里的得知他們的工資是在島國發(fā)的,以島國的工資為基準,而在我們國家還有一份工資!同時老板還會在島國為這些人買保險,島國的用工很規(guī)范化,類似我們國家的五險是必買的,如果有企業(yè)敢于不給員工買,那將會受到天價的處罰的。單從這一點上來說,島國的勞動保障是很完善的。
一個做翻譯的同事在擺龍門陣的時候給程綿說到:“這個工廠在島國就是一個小作坊罷了,別看在我們市里有自己的地產,有幾百多員工,但在島國就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作坊了。”程綿只是心想們這種小作坊我國也多得要命吧?你怕不是在島國待太久不了解本國的國情了?
而翻譯繼續(xù)說:“島國人去吃東西不像我們那樣吃公款或是你請我,我請你的吃,而是實行的AA制,每次一起吃飯后,各人把個人應該分攤的錢交給買單者,從來不像大陸這樣!”
聽多了翻譯的話,程綿有些膈應、又有些氣憤,畢竟說的是自己的國家啊!早些時候還看過視頻,不止我們抵制島國,他們也同樣抵制我們!雖然翻譯說這些大多數是事實,但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既然你那么喜歡島國為什么回來?
那時程綿平時除了在工廠上班,就是和這位有著高工資的總經理,在工廠附近租的房子里給他料理生活上的雜事。不止是程綿!在這個工廠里很多的女孩都是充當著高工資同事的女朋友!至于他們有沒有“女朋友?老婆?”就不得而知了。
有些和程綿工作的島國同事,不滿足于工廠的女孩,從各個場所都認識有一大堆女孩,有KTV的、料理館的、有酒店的、有洗頭房的,反正程綿工廠里的給他們島國老鄉(xiāng)們租的房子是一人一間獨立的房子,里面應有盡有。所以每個島國打工者的房子里幾乎都有一個本國女孩!而本國的少年慘兮兮。
自從程綿和總經理在一起后,一月給她八千塊的生活費!在這個城市,算是非常高薪的人員了。
所以,后來就不在工廠繼續(xù)工作了。專職在家給他打掃室內衛(wèi)生,給他洗衣服。晚上就陪同他去外邊吃飯,玩樂。程綿覺得一直這樣過下去很不錯!
但是好夢終是要蘇醒的。
今天還在家里的沙發(fā)上刷著電視劇,以前和她一起工作的閨蜜就給她打來電話,說是看見他男朋友抱著一個年輕姑娘上了車!這還了得?程綿立馬起身,下了樓。由于工廠離的不遠,她只是穿著拖鞋走向工廠,一路上走來,怒火似乎都沒有下降!一直在慢慢攀升!
“雖然在平時的生活中,她這個男朋友有時也會跟別人三三兩兩的去喝酒,去唱KTV,玩也玩得瘋狂,但是回到家都很虛心的接受她的批評!”雖然程綿在回想著他的好,但不知道為什么,怒氣還是一直沒消,越來越大,讓她甚至想要殺了他們兩個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