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舷戰(zhàn)的目標是接近對手,然后對對手進行猛烈的打擊,不過在比較激烈的海戰(zhàn)時,一般都是以炮戰(zhàn)為先手的,不靠近對手的話,一般都是無法進行接舷戰(zhàn)的。
但是!這艘船卻可以輕松的解決這個難題,因為【鮫人的噩夢】號的能力,竟然是潛水!
試問一下,有誰能夠提防來自水下的危險?
在任何的戰(zhàn)斗之中,只要自己潛入海水之中,然后航行到敵船的身旁,猛地鉆出海面,就像是一頭鯨魚一般,陶子墨相信,沒有任何人能夠反應過來。
而且不僅如此,這艘船的潛水能力,除了針對敵船之外,同樣也可以針對來自水下的對手。
怪不得那個老頭稱這艘船為【鮫人的噩夢】號,一艘能夠在海里航行的船舶,這絕對是鮫人、魚人、人魚這些海洋種族的噩夢啊。
因為有著【鮫人聲波炮】這種水下武器,這艘船可以在水下進行激烈的戰(zhàn)斗,并且基本上能夠克制一切海洋生物,除此之外,對于海怪之類的怪物也有著強大的克制性。
“這么強大的一艘船,竟然僅僅是低級船,真是難以想象那些中級甚至高級的船會有多么恐怖?!碧兆幽妫谛睦锇蛋档南氲?。
而這時,艾瑞斯也是帶著蒼龍等人來到了船塢之中,這幫人一共有一百多人,除了蒼龍、紅尾巴這些老水手之外,還有著不少的新人。
看來,紅尾巴和邁克等人真的把自己的話記下了,他們在陽光防線招攬了不少的新人。
而當這幫人來到船塢,看到了【鮫人的噩夢】號之后,所有人都震驚了,說真的,他們之中,有不少都是老海盜了,但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海盜船。
“船,船長,這艘船...就是咱們的新船嗎?”蒼龍的語氣有些結巴,眼神中的羨慕更是掩飾不住。
“當然!除了這艘船之外,還有那邊那艘。”陶子墨指著另外一艘【騎士的忠誠】號說道。
看著還處于震驚狀態(tài)中的眾人,陶子墨擔心那個老頭會回來,于是大聲的喝道?!澳銈冞€愣在那里做什么?還不趕緊給老子上船!”
“紅尾巴,我現(xiàn)在任命你為騎士的忠誠號的船長,從今以后,那艘船就交給你了,你從這幫人里面挑出40人,至于剩下的人,跟我上船,咱們馬上離開這里?!?p> “讓我來當船長?!這,這不好吧,我從來沒有當過船長啊,萬一我做不好怎么辦?”紅尾巴聞言,愣了一下之后,開口說道。
“我說你行你就行,現(xiàn)在服從命令,所有人都給我上船,咱們馬上離開這里!”陶子墨不由分說的大喊道,然后他轉身回到了船舵。
這些海盜里面,就只有艾瑞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也知道情況緊急,于是二話不說,直接跑上了鮫人的噩夢號。
而蒼龍和紅尾巴等人都十分的疑惑,他們并不知道,為什么陶子墨要這么著急的離開這里,墨攻號還留在海岸呢,難道墨攻號就不管了嗎?
不過疑惑歸疑惑,他們經過了這么多天,對于陶子墨這個人也是有些了解的,陶子墨這個人,一向都是有著自己的想法,他們只需要服從命令就可以了。
于是想到這,一行人趕緊行動了起來,以他們對陶子墨的了解,估計陶子墨又‘作死’的鬧出了什么亂子,所以才會這么著急離開這里的。
至于新來的那幫水手,此時還是處于蒙逼的狀態(tài),不過在紅尾巴的催促之下,一百多人立刻分成了兩組,分別上了兩艘船。
說實話,這些水手都是聽說過陶子墨‘海盜貴族’的名號的,其中,有不少人都不是來跟著陶子墨混的,他們的目的其實是想見識一下陶子墨長什么樣而已。
不過當他們看到了陶子墨坐下的船舶之后,則是立刻被陶子墨給征服了,在海洋上呆了這么多年,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魔能船呢,當然,他們也并不知道魔能船是什么,他們只是單純的被【鮫人的噩夢】號那帥氣的外表震驚了而已。
隨著海盜們掛起風帆,兩艘猙獰無比的‘海洋巨獸’終于是露出了鋒芒,朝著大海進發(fā)了。
兩艘船的速度真的很快,過了沒一會,陽光防線這個島嶼就慢慢的從視野里面消失不見了,而直到這個時候,陶子墨才是松了一口氣。
看陶子墨這副樣子,艾瑞斯笑著走了過來,輕聲說道。“你呀,怎么這種事都干得出來,那個老人的實力深不可測,萬一讓他抓住了,咱們倆可就完了?!?p> “沒辦法,誰讓我是個海盜呢?!碧兆幽⑽⒁恍?,看著自己的新船,心情別提有多好了?!岸医Y果不是挺好的嗎,有了這艘船,搞定食人魔海盜團,不過是時間問題?!?p> “說的也是...”一聽到可以干掉食人魔海盜團,艾瑞斯也是露出了笑容?!皩α耍悴皇钦f魔能船都有著神奇的能力嗎?這艘船的能力是什么?”
“這艘船的能力是深淵潛航,也就是說,這艘船可以潛到水下進行作戰(zhàn)哦~”陶子墨神神秘秘的說道,說完,又說了一句。
“你可別說出去啊,這幫新人還沒有形成凝聚力,我可不想被手下發(fā)起叛亂?!?p> 聞言,艾瑞斯也是白了他一眼,嬌聲說道。“放心吧,我有數(shù)?!?p> 。。。
另一邊,在陽光防線的海岸邊,船塢老頭靜靜地坐在墨攻號的階梯上,在他的腳下的位置,已經被水給淹沒了。
被他鑿漏的墨攻號,此時已經進了不少的水了,如果再不修理的話,那么這艘船過上四五天左右的時間,就會沉到海水之中。
不過對此,那個老頭卻是熟視無睹,他靜靜地坐著,就像是一個雕塑一般,一點要修船的意思都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老頭動了。
只見他抬起頭,看向了遠處海天相接的天際線的位置,干裂的手輕輕的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感受著口袋里傳來的空無一物的觸感,老頭的嘴角緩緩的翹了起來。
“真是個有意思的年輕人啊...”
“我們,還會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