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著紅線一路向西走,走了大概有好幾個時辰,此時已經(jīng)臨近清晨,一晚上沒有休息過,在太陽升起照亮大地的時候,我打了個哈欠,對花酒說:“我累了?!?p> 花酒看著我眼睛下大大的黑眼圈,笑了笑,摸摸我的頭說:“行吧,前面有一個小鎮(zhèn),我們?nèi)ツ抢镄菹⒁幌隆!倍咴谇懊娴臅诼牭叫菹蓚€字的時候,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朝自己的兩邊臉上各打一巴掌,然后轉(zhuǎn)過來,他的臉上還帶著兩個鮮紅的巴掌印。對我們說:“要什么休息,你看我都不困?!?p> 看著他的巴掌印,我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是捧腹大笑的那種,花酒見了之后,也笑了笑,對書生說“走吧,我們?nèi)デ懊娴逆?zhèn)子里找個客棧,我付錢?!?p> 書生聽到有人付錢后,急忙向鎮(zhèn)子里走去,然后回頭催促我們說道:“快走啊,我都困死了?!蔽铱粗羌彼俚纳碛耙苫蟮卣f:“你好歹也是大少爺,能不能慢點。”而書生則在前面小聲地說:“我走太急,忘記帶錢了?!?p> 他說的雖然小聲,但我能聽清楚,我對他說的話表示無語,而花酒則拉著我的手向前走去,我們不一會兒便來到這個小鎮(zhèn),看到這個真的界碑上寫著奈何鎮(zhèn),我看著這個奈何鎮(zhèn)的鎮(zhèn)名,對花酒打趣道:“這個鎮(zhèn)的名字也是有趣,是說這個鎮(zhèn)子;里的人都無可奈何吧?!?p> 而花酒看到界碑后若有所思,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手指捏訣,喚出一片花瓣,然后施起法術(shù)來,不一會兒,一臉莊重地對我說:“此奈何非彼奈何,它所指的是奈何橋,此處離酆都不遠(yuǎn)?!蔽衣牭胶螅彩且荒樓f重。“沒想打居然是酆都,這件事情可難辦了?!?p> 而書生看我們在村口站了許久,連忙走過來,聽到我們的對話后,疑惑地說:“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嚴(yán)肅。”我滿臉愁容地說:“這里臨近酆都?!彼又f道:“這有什么的,不是還沒到酆都嗎?我們先在這鎮(zhèn)子上找個地方睡覺吧,我都困死了。”被他這么一說,我也有些困意,我對花酒說:“我們先去睡會吧。”
花酒點了點頭,我們進(jìn)入了鎮(zhèn)子,鎮(zhèn)子的商街不像之前的鎮(zhèn)子都是賣一些食物,而這個鎮(zhèn)子賣的卻是冥幣,白燭等祭祀鬼之物,我看著這些東西淡淡地說:“興許是靠近酆都的關(guān)系?!?p> 我們在街上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了一處客棧,客棧門前飄揚的布幔子上寫著來歸客棧,我們看著這個招牌沒有說話,轉(zhuǎn)身進(jìn)了客棧,我們來到客棧里,老板見到我們后滿臉的失落,也不主動上前迎接,反而在柜臺打算盤裝裝樣子。
我使了個眼神給花酒,花酒立馬會意,而接著右手一伸,變出一大袋銀子,接著拿著這袋銀子放到掌柜的桌子上,掌柜聽到這沉重的銀子聲音,立馬喜笑顏開,熱情地招呼我們,我們選擇了相鄰的三間廂房,我進(jìn)入到廂房后,感嘆這廂房也是很大,只是不知道為何這房間里裝了許多牛頭的裝飾物,看上去很是陰森。
不過我也沒有繼續(xù)深究,我直接走到床上躺下,接著便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便被一陣敲鑼打鼓地聲音吵醒,然后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此時已經(jīng)是夜晚,而鑼鼓聲則來自于街上,我推開窗發(fā)現(xiàn)外面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大街上有一群人在向前走,他們都整齊劃一地捧著一座菩薩像,我只能看到菩薩像的后面,看不到它的前面。
我急忙走出房間,想去大街上看清楚,剛打開房門便看到花酒站在房門前,滿臉沉重地說:“走,我們?nèi)ネ饷妗!蔽译m然疑惑,但也乖乖地跟著他向前走。
在路上,花酒跟我講了他觀察到的事情,這之前的老板看到我們之后一臉的失落,是因為他看出來我們不是鬼界的使者,凡間有一個說話,便是如果與鬼界的使者有交情的話,在你死后,可能會有陰德,估計這老板就是如此的,而且剛才的鑼鼓聲是來自于村里的一個神秘的儀式。
話音剛落,我們便來到了門口,而此時的菩薩像已經(jīng)遠(yuǎn)去,而我們則看到走到后面的一個布幔子,布幔子上繪著陰陽的圖案,白色的布上用黑色的毛筆寫著拜鬼儀式、而花酒也指著遠(yuǎn)去的人群說:“那就是這個鎮(zhèn)子最神秘的儀式,拜鬼儀式,他們剛剛抬走的是地藏王菩薩的像?!?p> 我急忙拉著花酒向前走去,“那我們快去看吧?!倍ň苿t拉住我的手,我疑惑地看著他。他笑著對我說:“我打聽到一個重要的事情,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