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頭輕擰了一下,看著那排牙印,莫明就想起那一夜,她也是咬了那只惡魔的手臂一口。
她又抬頭看了他一眼,眉頭擰得更深。這個傷口,看起來是幾天前咬的。
那晚,她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那個惡魔的樣子,只是,那個惡魔的聲音,沙啞難聽,這不是想要偽裝,就可以裝得了的。
陸景恒看著她一直盯著他手上的上牙印,難不成她是想起城堡里的事情?
他敢肯定,這個小野貓那晚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他的樣子。
那晚,她估計也是嚇?biāo)懒恕?p> 他擔(dān)心她看著他手上看久了,會認(rèn)出來。
他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故意板著一張臉,“許如寶,你知不知羞的,這樣握著一個男人的手,你還說不好色?”
許如寶到底是個姑娘家家的,被陸景恒這樣指責(zé),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你…你胡說,我…我沒…沒你想得那么齷齪?!?p> 他怎么不說他自己的腦子黃?所以他看什么都是覺得黃色的。
“哦?沒有?瞧你剛才那個樣子,好像幾百年沒見過男人一樣,趕緊擦一下你的口水吧?”
許如寶下意識擦了一下嘴角,看到他帶著玩味的笑意,知道他是騙自己。
混蛋!
“你不要在那里胡說八道,我也沒覺得你哪里帥?我…我去拿衣服洗了……”
她承認(rèn),自己說不過他,所以,她進(jìn)了浴室,把衣服拿了出來,趕緊就逃了。
在她抱著衣服急急忙忙出去以后,陸景恒嘴角邪惡地上揚,果斷地轉(zhuǎn)移了小野貓的注意力。
他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點了根煙。
沒過一會兒,煙霧一圈一圈地徐徐上升。
至少,現(xiàn)在他不想讓她知道他就是那晚的男人。
要是她現(xiàn)在知道了,只怕她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許如寶拿著衣服,進(jìn)了洗衣房。
這里有全自動的洗衣機,只是那個男人說了,要手洗。
她把他的衣服扔進(jìn)水盆里,然后打開了水閥。
她看著那些衣服,輕撫著下巴,覺得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陸景恒,不可能是祈霧山那個男人,聲音是不會認(rèn)錯的。
至于那個牙印,說不定是被那個美女咬的而已。
洗完衣服,那個惡魔暫時沒有別的吩咐,她也算可以暫時松口氣。
她拿出自己的書包,走到了院子外面的涼亭。
在涼亭里看書,應(yīng)該不會礙著他的眼。
可能是最近太累,事情又多,許如寶看書看到一半的時候,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陸景恒下樓的時候,沒有看到那個小野貓的身影,難道,沒經(jīng)他的同意,她敢跑了?
陸景恒正準(zhǔn)備打電話給她,卻看到?jīng)鐾ど系囊荒ㄉ碛啊?p> 他眉頭輕揚了一下,走了出去,發(fā)現(xiàn)她趴在石桌上睡著了。
而且,睡得口水都流了出來,正好滴在她的書本上。
陸景恒看著她趴著睡的姿勢,眉頭緊擰著,那么大的別墅,她干嘛在這里看書?
還有,她的手指,看起來還有些腫。
他看著她睡得那么香,遲疑著要不要把她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