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熙寒心虛的撓了撓頭,“我這之前不是不知道上官家大小姐就是你嘛,要是我知道絕不會做這筆買賣?!?p> 鳳夕挑眉,臉上掛著一絲狡黠,“所以,劍呢?給我,我好回去交差?!?p> 心下一動,北堂熙寒臉上閃過一絲為難,松開了她,轉(zhuǎn)移話題道,“葬魂,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溶鬼?”
鳳夕無奈,從懷中掏出一塊綠色玉佩,扔到了他懷中,踱步分析。
“說來也扯,當(dāng)日我發(fā)現(xiàn)了這一枚玉佩,拿在手上時,腦海中便浮現(xiàn)出你與司徒邕的談話以及你的手下們偷盜渾天炎劍的過程。
后來我發(fā)現(xiàn)了泥壁上那一道劃印,便更加認(rèn)定了猜想,能夠溶化泥墻后至復(fù)原,我想此術(shù)只有你了,于是我便來到這里堵了一把,果然是你?!?p> 北堂熙寒恍然大悟,“怪不得,不過還真挺扯?!?p> “現(xiàn)在可以把渾天炎劍拿出來了嗎?”鳳夕再次提起,重新將話題拉了回來。
北堂熙寒臉上掛著為難,“那個,葬魂,我想你也知道當(dāng)時司徒邕可是給了我一百萬兩的定金,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不能反悔啊。”
鳳夕咬牙,一張臉上有些無奈,又有些威脅,“活該,誰讓你沒能抵住金錢的誘惑,你可知渾天炎劍有多重要?你若是不拿出來,我便廢了你。”
北堂熙寒苦著臉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抬手捂著臉悲哀道,“可如今我能怎么辦?!?p> 繼而,他放下手眼中充滿了一絲希望,“不如你便說找不到?不就行了?”
鳳夕無奈嘆氣,“若是這么容易便好了?!弊了磉呉皇謸沃X袋。
“唉,可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完全認(rèn)為是我偷得渾天炎劍,我若是沒能找到兇手,恐怕你以后便再也見不到我了?!?p> 她轉(zhuǎn)頭盯向他,眼眸之中盡是哀求,一副苦苦可憐的模樣,“難道你忍心看著我被砍頭嗎?”
北堂熙寒盯著眼前那張絕美的臉,喉頭不禁動了動,繼而快速起身,盯著她一副無奈嘆氣。
“葬魂啊葬魂,你太你利用自己的美貌了,不過……你贏了?!?p> 鳳夕唇角勾起,撩了撩秀發(fā),傲嬌道,“那是?!?p> “宮主,百里家主上要見你。”一黑衣人忽然飛身至房門前恭身稟報。
鳳夕臉上閃過一絲訝異,不自覺脫口而出,“他來干什么?”
北堂熙寒似乎聞到了一絲曖昧的氣味,一臉八卦道,“你和那個什么百里主上是啥關(guān)系?”
鳳夕攤了攤手,走向屏障處,隨口說道,“他幫過我很多回,算是朋友?!?p> “哦~”他顯然不相信,倒是要看看這位東陵國有名的百里究竟有何能耐,開口吩咐道,“讓他進(jìn)來?!?p> “是。”黑衣人應(yīng)聲,抬腳離去,不過心中很是疑惑,今日宮主心情怎得如此之好?
鳳夕回身皺了皺眉,“你見他干嘛?”
北堂熙寒邊走邊調(diào)侃道,“一來看看這位東陵國萬千少女的夢究竟有何能耐,二來看看他配不配當(dāng)我姐夫。”
姐夫?
忽知曉他話語中的意思,鳳夕呸了一下,便轉(zhuǎn)身走至屏障后,卻見一箱箱白花花的金子與銀子。
她回身看著北堂熙寒扯出一絲笑,“看來你這些日子做了不少“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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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小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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