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出生
1938年,麗瑟爾·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出生
1947年,南?!ね旭R斯·阿爾瓦·愛迪生以歐洲復(fù)興計劃為交換,成功建立天命北美支部。
1951年1月1日,德國首都,柏林,本紀(jì)元第一次大崩壞爆發(fā),據(jù)監(jiān)測,當(dāng)時崩壞能功率達(dá)到2500HW,頃刻間,整座城市面目全非,居住于此的三十萬人也因此喪命。
但,柏林并沒有化為死城,一位深藍(lán)發(fā)色的少年站在燃起火焰的焦土上孤單又茫然四處張望著,意圖找到一個能夠活著的生命,一個能夠與他進(jìn)行交流的生命。
少年漫無目的在城市里四處奔走著,每走過一個街角,他都希望能有一個生命出現(xiàn)在他眼中,可當(dāng)滿懷的期待一次又一次的落空,這名少年開始變得更加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繼續(xù)下去。
似乎是命運(yùn)安排好的,一只翅膀殘破的蝴蝶出現(xiàn)在少年的視線中,閃動著殘破的翅膀讓緩緩下落,不至于猛的跌倒在地上。
蝴蝶的出現(xiàn)讓少年眼中一亮,雖然蝴蝶并不能和他交流,但這是他見到的第一個活著的生命。
少年抬起自己手掌,期待著蝴蝶能夠落在自己的手中,而蝴蝶仿佛和少年心靈相通一般,竟然真的落在了少年的指尖。
指尖上的蝴蝶讓少年心中更加激動,但他沒有用大幅度的動作表達(dá)自己心中的激動,因為那樣會讓蝴蝶受驚飛走。
稍稍冷靜了一點后,少年對蝶翼上的絢爛花紋而驚奇,又對另一側(cè)的殘破蝶翼感到惋惜。
如果這蝴蝶的翅膀沒受傷那會有多好看?
要是…我能修補(bǔ)好的話……
少年心中的這一想法剛出現(xiàn),他指尖上蝴蝶的殘破蝶翼就隨著他的想法恢復(fù)如初,宛如神跡。
還沒等少年為此而感到驚喜,他就陷入昏迷暈倒在地,蝴蝶騰空而且撲扇著翅膀飛向遠(yuǎn)方,卻不知道蝶翼間扇出的微風(fēng)是否會成為駭人的風(fēng)暴。
無人能觀測到的地方,二十二道身影站在這里,遙望著城中發(fā)生的一切。
……
天命根據(jù)古文獻(xiàn)得知,當(dāng)崩壞發(fā)生時的瞬間功率達(dá)到1000HW以上,就有可能誕生名為“律者”的存在,而作為柏林的唯一幸存者,少年被天命當(dāng)做實驗體回收,實驗編號Ω1。
……
少年被天命回收后,天命對其進(jìn)行多次人體實驗,實驗內(nèi)容令少年痛苦不堪,在各種實驗的期間,少年與一位署名小丑α的筆友溝通才使得他沒有崩潰。
……
被天命反復(fù)研究三年,排除其為律者的可能性后,少年被送往了帝國研究院42研究室,在這里,少年遇見了兩位特殊的人。
“Ω=W,Welt=世界,作為世界的棄兒,叫這么一個名字倒也是有趣?!?p> 天然卷的藍(lán)發(fā)博士看著眼前茫然無措的少年笑著說道。
少年心中因為柏林事件和人體實驗產(chǎn)生的濃霧散開了一些,眼睛也因此明亮了幾分,因為從今天起,他有了自己名字,瓦爾特。
……
第二天早晨,瓦爾特推開房間的窗戶。
因為半夜下了一場暴雨,所以外面的空氣格外清新,讓人很難相信這里就是工業(yè)革命的發(fā)源地。
不遠(yuǎn)處,幾只山雀在枝頭嘰嘰喳喳的議論著地平線上的霞光,晨曦里一只蝴蝶慢悠悠的爬過窗戶。
“喂?!?p> 蝴蝶輕拍了兩下翅膀,消失在湛藍(lán)的天空中,穿過樹叢的陽光灑落在人身上,瓦爾特的心里似乎有什么堅硬的東西在融化。
“喂!”
難以置信的一個夜晚,難以置信的一個清晨,瓦爾特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享受過這樣一份平和的安寧。
風(fēng)雨也好,鳥鳴也罷,哪怕是嗡來嗡去的飛蟲,此時此刻,即便是有上百分貝的噪音,那也是無所謂的吧……
“喂!!我說你呢!!”
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瓦爾特腦后受到了一記重?fù)?,山雀所處的地方從枝頭變成了他的眼前。
“真是的,你是聾子嗎?都叫你幾聲了!虧我還好心撬門進(jìn)來?!?p> 扎著雙馬尾的紅發(fā)施暴者,蠻橫的數(shù)落著跌坐在地,眼冒山雀的瓦爾特。
“……您是?”
“哈?沒人介紹——”
話說了一半,雙馬尾閉的視線停留在一個空盤子上,它安靜躺在房間唯一的一張書桌上,雙馬尾閉上眼睛全神貫注的把鼻子湊到它上面聞了聞。
“喂!你……你你你不會吃了什么松露做成的東西吧?”
“松露?”
瓦爾特短暫的回憶了一下昨晚那個盤子里放著,已經(jīng)被他吃掉的東西。
“呃……那個盤子里本來裝著的是面包切片……夾的是某種蘑菇……你說的“松露”是一種蘑菇嗎?”
“……”
紅發(fā)的暴躁雙馬尾白眼一翻,差點被氣暈過去。
“一種蘑菇?你告訴我松露僅僅是“一種蘑菇”?該死,那個笨蛋該不會也是這么想的吧!”
“……嗯?”
她發(fā)現(xiàn)在空盤子的旁邊,還有些其他零零碎碎的“可疑物品”。
“嘖嘖嘖……金平糖……原子火球……黑巧克力……怎么會把松露和這些廉價的零食混在一起嘛!”
她一邊研究著這些糖果,一邊順手剝一些往嘴里丟,直到看見了角落里的某物。
“哦呀?這是什么?歡迎賀卡?”
“呃啊啊?。?!”
窗邊的瓦爾特突然譫妄的大叫起來。
“……嗯?你抽什么風(fēng)?”
他語無倫次的大叫著,似乎放棄了某種尊嚴(yán),末了,他投降似的雙手抱頭,將自己團(tuán)成了一個球形。
“哼哼……”
女青年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我~打~開~看~了~哦?”
紅發(fā)施暴者拿腔作調(diào)的說道,恍惚間,瓦爾特的眼前出現(xiàn)了皮鞭和蠟燭。
在某些卡片內(nèi)容引起的小誤會后,卡片上的內(nèi)容終于到了末尾。
……我知道,才剛剛見面的人,不會有太多的說服力,不過請你相信,在這里,你將體驗到嶄新的人生。
以美食發(fā)誓的
麗瑟爾·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博士
“話說,你還不認(rèn)識我是吧?!?p> 瓦爾特驚魂未定的對暴躁女青年點點頭。
“自我介紹的話……尼古拉·特斯拉,叫我特斯拉就行了,總之,你只需要知道,我也是這個實驗室的負(fù)責(zé)人之一。”
“你吃下肚的“蘑菇”呢,是我的私有財產(chǎn),而且很重要。明白?”
特斯拉沒好氣的一把揪住瓦爾特的襯衫。
“走吧,人都已經(jīng)在客廳了。”
“……人?”
“就是那個美食小偷!不然還有誰啊?!”
平和安寧的早晨被不安寧的特斯拉博士打破,瓦爾特被她揪著衣領(lǐng)拽到客廳。
“早上好,特斯拉博士,今天的早飯感覺如何?”
“早上好,愛因……嘖?!?p> 扯著瓦爾特衣領(lǐng)的特斯拉粗暴的咂了咂嘴,肚子里的火氣還被發(fā)出就被堵住的感覺不太好受,但這并沒能阻止特斯拉博士的責(zé)問。
“今天也很有精神呢,特斯拉博士。”
“……還不是被你這家賊氣的!哼!”
“家賊?愛因斯坦博士不明白特斯拉博士在說什么?!?p> “不要裝傻!那包松露是不是你擅自從我房間拿走的?”
愛因斯坦早有預(yù)期似的左右搖著食指。
“愛因斯坦博士友情提醒,即使特斯拉博士再喜歡去里雅斯特度假,也不代表那包蘑菇是特斯拉博士的私有財產(chǎn)?!?p> “你你你……你說什么?這明明是我千辛萬苦才買到的東西,有沒有搞錯!而且松露不是蘑菇,你叫它蘑菇是對他的侮辱!”
特斯拉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大聲辯解,對此,愛因斯坦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是用實驗室經(jīng)費(fèi)買的,當(dāng)然是公物,有什么問題嗎?”
“……那,那叫借!下次有錢了我會還上的!不要搞錯了!”
“如果特斯拉博士繼續(xù)堅持錯誤的主張,愛因斯坦博士不得不向總部舉報這一挪用公款的行為?!?p> “……”
特斯拉嘴角抽搐幾下,最終選擇換了個話題。
“這家伙把自己反鎖在臥室里發(fā)呆,害得我還以為他要鬧自殺呢?!?p> “呃……誰要自殺?。 ?p> “誰要?你知不知道我敲門敲了多少聲?????更別提你還有抑郁癥病史?!”
“抱歉……一時出神……”
“原諒他吧,特斯拉博士,是你太緊張了?!?p> “嘖,你們倆倒是一唱一和……難道是失散多年的夫妻?”
特斯拉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山”字,狐疑的目光在瓦爾特和愛因斯坦臉上掃過。
“愛因斯坦博士不會找這么差勁的男朋友的?!?p> “嗯嗯就是……不對我哪里差勁了!”
“自暴自棄?!?p> “……”
“人沒有工作就容易自暴自棄,所以我們決定給你一份工作。”
“……工作?”
“實驗室助理?!?p> “……助理?我……”
在幾句簡單的聊天中,還有些沒能反應(yīng)過來的瓦爾特有了一份工作,但特斯拉幾句粗獷的解釋讓瓦爾特目露疑惑。
看在他滿是疑惑的表情,和愛因斯坦一直在旁邊咳嗽提醒,特斯拉戴上了一副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紅框眼鏡然后開始解釋。
“你的工作是規(guī)劃我們的休息日安排好我們的閑暇娛樂,省下我們好不容易放假了卻還要去思考玩什么的腦子,當(dāng)然,你自己也可以參與其中,聽起來不壞吧?”
“……”
“有什么我沒解釋清楚的嗎?再說的簡單一點,你的工作就是帶我們玩?!?p> “……”
“喂!行不行啦?不同意的話我們可就要把你送回去了???!”
“……”
“嘿!你傻了?”
特斯拉在瓦爾特眼前晃了晃手掌,試圖吸引他的注意力。
“愛因斯坦博士認(rèn)為,瓦爾特只是對此感到難以置信罷了?!?p> “……麗瑟爾!你是《魔戒》里的獸人嗎?不要再故意用這個博士、那個博士來回稱呼了,很煩!!”
“……等等,瓦爾特是誰?你給這個小白臉起的名字嗎?”
“……誰是小白臉啊喂!”
……
被紅發(fā)暴力女“趕出家門”的可憐青年,正在倚在步道的大理石欄桿上怔怔出神。
瓦爾特拍了拍臉頰,放空自己的思想后,他決定去圖書館查查資料,以便完成自己的工作。
在圖書館里,瓦爾特認(rèn)識了圖書管理員,并在對方的引導(dǎo)下找到了些和工作相關(guān)的圖書,雖然瓦爾特并沒有借閱證,但報上42研究所的名字后這個問題迎刃而解,還給他辦了一張研究專員的借閱證。
……
時值中午,從圖書館返回的瓦爾特一邊回顧著自己的筆記,一邊查閱著借來的便攜式交通圖。
從旅游名勝開始,應(yīng)該至少能得個及格分吧?
游玩之余,還可以邀請她們在外面的餐廳吃飯,研究院在工作日送上門的“大鍋飯”應(yīng)該好吃不到哪里去,正好可以借此機(jī)會改善改善。
雖然自己身無分文,但既然是工作,報銷肯定沒問題的吧?
在腦海里想著各種問題的瓦爾特,回到了42研究室的小院,輕手輕腳的打開大門走了進(jìn)去。
“嗯,你回來的正好?!?p> “唉??”
“嚇到你了?”
“啊……不……并沒有……”
“那么,今天午飯吃什么呢?”
愛因斯坦輕描淡寫的拋出了一個世紀(jì)性難題,砸的瓦爾特不知所措。
愛因斯坦憐憫的嘲笑了被自己戲弄的笨蛋幾句,然后脫下白大褂換上普通的風(fēng)衣外套。
“今天就去吃意大利面吧!”
出門后掏出鑰匙反鎖大門,去往餐廳的路上愛因斯坦給瓦爾特介紹著路邊的建筑。
偶爾說出幾句建筑名字和自己有關(guān)的巧合性戲言,然后接上一句“騙你的?!保谕郀柼貨]能反應(yīng)過來時再接上一句“哼哼,也不算騙你就是了?!?,讓瓦爾特摸不著頭腦的同時感覺她似乎是樂在其中。
兩人在漫步到餐館,隨意的找了兩個位置坐下,開始點著自己需要的菜品。
愛因斯坦要了個蛋糕,和她一開始說的要吃意大利面的說法并不符合。
“……等等,你不是說自己要吃意大利面嗎?”
“那只是一種抽象的說法?!?p> “可是……”
“突然就想吃蛋糕了。”
“……”
瓦爾特單手扶額苦笑著,他又一次被眼前的天才少女戲耍了。
“服務(wù)生在看著你呢?!?p> “啊啊……我要這個烤蝸?!€有海鮮燴面,嗯,就這些?!?p> 服務(wù)生滿意的走開了,等待的空隙間,無事可做的愛因斯坦望向窗外,仿佛在思考什么哲學(xué)問題,而瓦爾塔則第一次認(rèn)真的打量著眼前的少女。
“Ein(愛茵)……”
“……我?”
瓦爾特不經(jīng)意間念出的單詞,引起了對面的愛因斯坦的注意,因為這和她的名字很相似。
“抱歉……只是……我……一不小心就叫出來了,我只是覺得有個昵稱的話比較好交流……但拆開別人的姓氏,果然很奇怪吧?!?p> 瓦爾特局促的解釋著。
“……無所謂,隨你喜歡就好。”
愛因斯坦對于剛從實驗室里放出來,并且還失憶了的瓦爾特,很包容他的一些小行為。
“其實……我有個問出來也許會很失禮的問題……”
“在女性面前閃爍其詞是更失禮的行為?!?p> 瓦爾特一邊抓耳撓腮一邊左顧右盼,他覺得自己剛才腦一定是筋搭錯了線,詢問一下日常愛好而已,干嘛這么不好意思。
“愛因斯坦博士,五十一歲。”
“呃……”
瓦爾特有些呆愣的看向?qū)γ娴膼垡蛩固?,對方終究還是誤會了“失禮”說法。
……等等,五十一歲?!
瓦爾特用雙手扶住了自己快要被驚掉的下巴,畢竟愛因斯坦看上去遠(yuǎn)遠(yuǎn)沒有她自己說的那樣蒼老。
“騙你的,除以三大概差不多吧。”
“……”
對于又一次被戲耍,瓦爾特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反駁,而是在心里進(jìn)行簡單著的計算。
五十一除以三得十七,……愛因斯坦博士十七歲……未成年。
“博士學(xué)位……未成年?!”
“不可以嗎?”
“……呃,這哪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p> “……”
“我打算再看會風(fēng)景,你先不要找我說話了?!?p> “……好的?!?p> “難得今天天氣這么好?!?p> “……呃?!?p> “你大概不知道,我最近在控制自己少說廢話?!?p> “……”
“我爺爺說過,‘成功等于天才加汗水加少說廢話’?!?p> “……從剛才開始一直在說廢話的就是你自己吧!你的人設(shè)究竟是寡言少語還是嘮嘮叨叨??!”
“……愛因斯坦博士不明白“人設(shè)”是什么意思?!?p> 明明對面坐著的是一個足以稱得上“漂亮”的少女,在對著自己露出微笑,但瓦爾特卻感覺自己對面坐著一個惡魔,一個以玩弄他為樂的惡魔。
……
從餐廳出來后,愛因斯坦和瓦爾特遇到了之前的圖書管理員,看著對方非常熟絡(luò)的向少女揮手致意,瓦爾特心中隱隱泛出了一絲厭惡的情緒。
圖書管理員遞給了愛因斯坦封信,愛因斯坦一開始只是順手接過來信封,另一只手在風(fēng)衣口袋里掏鑰匙,但在圖書管理員再三強(qiáng)調(diào)下,她讓瓦爾特幫她拆開了信封。
閱讀完信件后,愛因斯坦看著信紙上那一條難以理解的符號表情變得嚴(yán)肅,然后,當(dāng)晚,他們就坐上了前往比靈斯的飛機(jī)。
在趕往機(jī)場的車上,瓦爾特盯著自己手里的東西,這是能讓他出入境的文件,還有一本護(hù)照,上面印著一個半是熟悉半是陌生的名字。
“瓦爾特·喬伊斯?”
“她給你取得名字你自己記好,免得在海關(guān)面前露馬腳?!?p> “露馬腳……總不成這個文件是偽造的吧?”
喬伊斯不免有些擔(dān)憂,畢竟“瓦爾特”這名字也僅僅是愛因斯坦不久前隨口取得。
“看你怎么說了,就當(dāng)它是……“由民間人士擅自簽發(fā)的官方證件”?!?p> “這是什么說法?”
“總之是不可能查出什么來的!”
“放輕松,把名字記熟就沒問題。”
眼看著特斯拉和喬伊斯兩人就快要吵起來,愛因斯坦即使出來打著圓場,特斯拉氣憤的瞪了喬伊斯一眼,扭頭看向車窗外不再說話,古文字研究專家兼司機(jī)的圖書管理員在后視鏡里看著這一幕笑了笑。
……
在漫長的飛行和轉(zhuǎn)機(jī)途中,愛因斯坦和喬伊斯坐在窗邊,為了避免打擾到其他正在休息日乘客,他們用紙條傳遞著自己的想法。
“不休息嗎?”
“只是看到了比較奇妙的東西。”
“是什么?”
“黎曼猜想?!?p> “數(shù)學(xué)問題嗎?”
“……”
紙條上的內(nèi)容開始變得讓喬伊斯難以理解,當(dāng)他消化了剛才話里的大致意思后,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喜歡看愛因斯坦寫字作答的樣子,尤其是趁某只雙馬尾睡著的時候。
又一段難以理解的對話后,喬伊斯無奈的吐了吐舌頭,愛因斯坦有樣學(xué)樣的吐了吐舌頭,還順手把他手上的紙條要了回去。
“趁此機(jī)會,我們來上上數(shù)學(xué)課吧?!?p> “……你認(rèn)真的?”
“當(dāng)然,你知道怎么證明e^(πi)+1=0嗎?”
“怎么可能知道??!”
“哦,那要不要從微積分基本定理開始?不對,既然要教的話,也許從戴德金分割學(xué)起更好?啊,都到這地步了,干脆原原本本從集合論開始算了……”
一個接一個的陌生名詞讓喬伊斯有些眼暈。
“……我選擇睡覺可以嗎?”
“好呀,這樣我就能自己多看會書啦?!?p> 遞過這張紙條的時候,愛因斯坦用更加無辜的表情吐了吐舌頭,那感覺就像是在說:“想和我搭訕,你還早了一百年呢?!?p> ……
抵達(dá)北美后在紐約國際機(jī)場,愛因斯坦等人收到了一份未發(fā)表的死海文書,送文書的人離開后,愛因斯坦和特斯拉在機(jī)場商店里血拼購物,而圖書管理員,也就是芬蘭人則和瓦爾特在外面聊著些男人間的話題等候。
當(dāng)他們一行人換乘的班機(jī)終于在蒙大拿州比靈斯市降落太陽早已落山,他們也遇到了來接機(jī)的?,敗て绽士撕脱Χㄖ@兩人。
抵達(dá)比靈斯的第二天,人員數(shù)量增加的一行人出發(fā)前往黃石湖,在途中喬伊斯了解到了崩壞對人類社會帶來的危害。
到達(dá)目的地后他們遇到了南?!ね旭R斯·阿爾瓦·愛迪生,在黃石公園地下洞穴發(fā)現(xiàn)H.A留下的有關(guān)“最后的魂鋼”的線索,之后一行人兵分兩路,喬伊斯一行人回倫敦調(diào)查H.A,北美支部繼續(xù)挖掘黃石遺跡。
愛因斯坦在倫敦德里一門加農(nóng)炮發(fā)現(xiàn)了線索,分析后前往國家美術(shù)館找到了《簡·格雷小姐的處刑》上提取出了共振式魂鋼,隨后回到實驗室通過前文明的超級電腦艾妲掃描魂鋼中的記錄。
看完了H.A留下的影像后由于艾妲需要全力分析留下的加密信息從而無法進(jìn)行其他研究,大約需要四周的時間,而愛因斯坦要求瓦爾特在這四周的“放假”中開始他帶她們玩的工作。
次日喬伊斯跟隨特斯拉前往海格特公墓喂貓,在公墓遇到了上次下機(jī)時遇到的天命最強(qiáng)女武神蕾安娜·布里甘緹亞,在誤毀特斯拉和芬蘭人的兒子約阿希姆整蠱用的浮空機(jī)器人后和特斯拉等人一同回到了實驗室。
一個月后,喬伊斯在濱海紹德森的西崖·麗塔旅館和愛因斯坦談心,對第一次崩壞造成的三十萬人死亡耿耿于懷,被兇巴巴的好友特斯拉解開了心結(jié)。
在賓館休息了一下,吃過旅館提供的午餐后,喬伊斯和愛因斯坦走到海灘邊。
此刻正值寒冷的嚴(yán)冬,這本理因是陰冷而又潮濕的,但現(xiàn)在卻一反常態(tài)的炎熱,像是回到了炎熱的夏季。
在探究清楚這里的氣候為什么反常之前,喬伊斯需要先把自己的厚外套和圍巾脫了,然后再把高領(lǐng)毛衣的領(lǐng)子拉低一點,當(dāng)然,他手上除了自己的衣服外還拿著愛因斯坦的。
違反季節(jié)定律的沙灘上,除了喬伊斯和愛因斯坦外還有一些人,入住的時候見過幾面是和他們住在同一所旅館的人,喬伊斯粗略一數(shù)大概有二十多人,都身著泳裝。
“相公,我想吃西瓜~”
“等下?!?p> 一對年輕夫婦躺在沙灘上享受海風(fēng),妻子對著丈夫撒嬌要吃西瓜,但丈夫卻依舊優(yōu)哉游哉的躺在沙灘上,旁邊還有一名女孩饒有趣味的看著夫婦,看樣子應(yīng)該是這對夫婦的女兒。
“相公~”
“馬上?!?p> “……李紳!勞資蜀道山!一——!二——!”
在一段喬伊斯聽不太懂的神奇咒語后,那位丈夫手忙腳亂的就爬起來去拿切好的西瓜,一塊一塊的喂到自己妻子口中。
不遠(yuǎn)處的五位少女看著這一幕忍住不住笑了幾聲,但那對夫妻卻并不在意,喬伊斯推測這五人應(yīng)該是那對夫妻的好友之類的,不過五人間還有一個……人偶?讓喬伊斯挺感興趣的。
“伊甸,你看,新時代的律者不止是一副空殼了呢?~”
“看起來沒錯呢,愛莉。”
“對了,伊甸,你真的要把星海諧律送給他們嗎?”
“沒事的,愛莉,它會在新時代的人們手中發(fā)出新的光彩,而且維爾薇也重新為我做了一把武器。”
粉色頭發(fā)的少女和一名優(yōu)雅的女士交談著,因為距離有點遠(yuǎn)所以喬伊斯沒能聽清她們說了什么,但注意到他的目光后,那名優(yōu)雅的女士向他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喬伊斯點頭回應(yīng)。
一頂遮陽傘下,一位黑發(fā)黑瞳的少年,懷著坐著一位青灰發(fā)藍(lán)色眼眸的少女,少年手里拿著一杯裝的滿滿的果汁,在送到嘴邊時像是不小心的手抖了一下,果汁從杯子里潑了出來,灑在懷中少女的鎖骨處,正緩緩的順著少女精致的鎖骨滑落。
“哎呀,不好意思啊,華,我這就幫你舔干凈……唔!”
少年奸計得逞的笑容在少女的一個肘擊下轉(zhuǎn)變?yōu)橥纯啵寙桃了贵@訝的是肘擊的力量在穿透少年的身體后,還在沙灘上留下了一道凹痕,而少女看都沒看身后的少年一眼,將鎖骨處的果汁擦干凈后拿過少年手里的果汁喝著,然后繼續(xù)看向遠(yuǎn)方的天際線。
更讓喬伊斯訝異的是,那名少年在受到足以使他肋骨斷裂幾根的肘擊后,竟然只是揉了揉被打的地方,然后就像個沒事人一樣伸出手環(huán)抱著少女。
沙灘上的其他人在見到喬伊斯和愛因斯坦后也有了不同的動作,一名白色短發(fā)的男子給喬伊斯的威脅感最強(qiáng),但那名男子并除了看向他沒有別的動作。
一名長著貓尾巴的少女看了喬伊斯一眼,然后就和身邊的棕色小貓一起在太陽底下伸了個懶腰,一名站在齊腰海水中的少年也在看向喬伊斯,少年的頭頂和手臂上有奇怪的角質(zhì)部分,他身邊的泳圈上坐著一名淺藍(lán)發(fā)色的女孩,正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
還有一名泳衣上有類似海盜裝飾的少女,一名閉著眼睛手中拿著枸杞綠茶的男子,一名紅發(fā)紅瞳的男子和一名黑發(fā)黃瞳的少女也在看著喬伊斯,他們目光讓喬伊斯想起來一些不好的回憶,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zhàn)。
“好久不見啊,愛因斯坦?!?p> 一名黑發(fā)紅瞳身高和愛因斯坦差不多的少女來到他們兩人面前打著招呼,喬伊斯這才注意到有人來到了面前。
“好久不見,丹朱?!?p> 愛因斯坦回應(yīng)著丹朱的問候,遠(yuǎn)處一名和丹朱長相相似,但藍(lán)色眼瞳的少女對他們抬手打著招呼,愛因斯坦看見后點點頭回應(yīng)。
“許久不見,石~頭~開~花~了~呀。”
丹朱的目光在喬伊斯和愛因斯坦的身上掃過,嘴角開始上揚(yáng),目光也變得意味深長。
“……你猜錯了?!?p> 愛因斯坦瞟了身旁的喬伊斯一眼,搖搖頭說出了否定的回答。
“行吧,那么這位…嗯…朋友,怎么稱呼?”
“你好,我是瓦爾特·喬伊斯,叫我喬伊斯就好?!?p> “你好,我叫丹朱,來自神州?!?p> 自我介紹完之后,丹朱小手扶著下巴,目光上下打量著喬伊斯,然后想是想到了什么,她的雙手在身前一拍,再分開時一沓書籍出現(xiàn)在她手中,不等喬伊斯推脫的就塞到了他手里。
“初次見面,沒什么能送你的,就把這些書送你吧?!?p> 喬伊斯有些懵的看著被塞到手里的書。
《論語》、《孟子》、《道德經(jīng)》、《詩》、《書》……
富有神州特色的書名讓喬伊斯一時間難以理解,不知道是該收下還是拒絕的他,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身旁的愛因斯坦。
“……收下吧?!?p> “好,謝謝?!?p> 等喬伊斯看向丹朱時,發(fā)現(xiàn)丹朱已經(jīng)走遠(yuǎn),聽到他的道謝后也只是揮了揮手。
……等等,剛才這堆書是怎么出現(xiàn)的?
“愛茵,我需要回旅館一趟?!?p> 原本手上拿著兩個人的衣服和圍巾就有些吃力,現(xiàn)在還被塞了一沓書,喬伊斯需要回旅館把書放下后才能陪愛因斯坦繼續(xù)散步。
“行吧,我陪你一起去?!?p> ……
深夜,擺脫了特斯拉的糾纏后,喬伊斯和愛因斯坦在沙灘上慵懶的躺成一個“大”字,沙灘上的氣溫也回到了冬季該有的樣子。
“好冷,明明之前還很暖和?!?p> “身體缺乏運(yùn)動的時候,覺得冷是必然的,適應(yīng)了就好,這個程度還不至于凍出病來?!?p> “……哈哈?!?p> “你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清楚的星空吧?!?p> “是啊,天頂這條若隱若現(xiàn)的……是銀河嗎?”
“沒錯。”
“……”
夜幕的星空下,兩人就著星空展開話題,說著一顆顆星星的名字,此刻的他們,沒有什么研究課題和博士學(xué)位,也沒有實驗編號和工作,他們就是自己,愛因斯坦,和重獲新生的喬伊斯。
……
觀星之后的熱水澡,愛因斯坦和喬伊斯分開了,喬伊斯也因此見到了一位超出預(yù)料的人,他的筆友小丑α,或者說,奧托·阿波卡利斯。
在泡澡期間,奧托有意讓喬伊斯繼任天命主教,但他們的交談被突如其來的停電打斷,在黑暗中喬伊斯拒絕了奧托。
……
在旅館中沒事可做的喬伊斯拿出了一本丹朱送給他的書,翻開封面,一件東西在順著光滑的頁面迅速滑落,他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抓住了那件東西。
……?!
緊握的手中感到一陣刺痛,喬伊斯張開五指,拿掉手里的東西后他看到了一滴被抹開的鮮血,擦掉這滴血后喬伊斯看到了一個針眼大小的傷口,然后又看向了那個刺破他手心的東西。
一塊玉佩,玉質(zhì)瑩潤,顏色微微泛黃,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喬伊斯覺得這可能是丹朱不小心遺落在書里的,馬上就拿著玉佩去找愛因斯坦了。
愛因斯坦盯著喬伊斯拿來的玉佩看了一會兒,沒接過來反而是讓喬伊斯收好,并說:“這也是她送你的東西,我以前也這么收到幾次?!?p> 聽到這話的喬伊斯目露不解,但還是把玉佩收了起來,同時在心里把這一行為劃歸為神州人的奇怪小癖好。
……
假期結(jié)束后,喬伊斯等人回到了倫敦實驗室,根據(jù)線索前往“自由之路”探索,并在“憲法號”發(fā)現(xiàn)了線索在列克星敦。
前往列克星敦后,他們發(fā)現(xiàn)了H.A留下的武器,第九神之鍵·伊甸之星。
……
由于紐約曼哈頓愛迪生實驗室發(fā)生的大規(guī)模電磁脈沖中蘊(yùn)含的崩壞脈沖影響,身體狀態(tài)不穩(wěn)定的瓦爾特昏迷,在夢中回憶起了自己成為律者時(將死于柏林的遇難者的心靈碎片全部銘刻在了自己的靈魂上,成為“救世主”)的情況。
之后,薛定諤找上門來,揚(yáng)言要殺死瓦爾特,被愛因斯坦和特斯拉操縱伊甸之星阻止,但伊甸之星的能量盾瞬間被薛定諤擊破,薛定諤以言語刺激瓦爾特。
就在瓦爾特猶豫不決時,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金發(fā)男孩對其進(jìn)行蠱惑,這時候當(dāng)年柏林事件遇難者的靈魂殘渣站了出來。雖然身體渴求著崩壞能的洗禮,但這也讓瓦爾特感受到了“大家”的呼喚,從而下定決心。
在決斗中下定決心的瓦爾特輕松碾壓薛定諤,就在薛定諤即將死亡時被趕到的蕾安娜阻止,使用“白花”將因?qū)嶒炇”槐缐哪芮治g的薛定諤身上的崩壞能限制在了崩壞化的右臂上。
喬伊斯等人也得知了真相:雖然薛定諤被崩壞能侵蝕半邊身體,但還是保持著理性的思考,薛定諤借此逼迫瓦爾特,試圖喚醒第一律者的能力,成功讓瓦爾特擺脫了“崩壞”的控制。
……
在南希犧牲后芬蘭人出現(xiàn),從其口中得知愛迪生實驗事故發(fā)生的原因,之后芬蘭人被奪取了蕾安娜身體的奧托擊殺。從奧托口中得知蕾安娜的真相和他在此時奪取蕾安娜身體的理由——處刑瓦爾特等人。而后瓦爾特等人被其重傷,倒地不起。
在薛定諤和瑪格麗塔舍命相拼奧托,薛定諤量子化操控白花解除了黑淵造成的致命傷后,在薛定諤留下的等離子保護(hù)罩的保護(hù)下,瓦爾特掌握了生命創(chuàng)生的秘密。在回憶了過往的經(jīng)歷后,開始詠唱生命創(chuàng)生的咒語,并詠唱《解放的普羅米修斯》,通過伊甸之星制造出了擬似黑洞,將奧托吞噬。
“其時已至,此為吞噬天上暴君之日。奧托·阿波卡利斯......不,小丑α——見識一下星星粉碎的樣子吧!”
在黑洞中,奧托抓住機(jī)會得到了與神明對話的權(quán)力,雖然被幻化為卡蓮的祂否認(rèn)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但渴求卡蓮復(fù)活的執(zhí)念讓奧托無比的瘋狂。
之后認(rèn)清自己目的的奧托擊毀了伊甸之星,擬似黑洞隨之消散,喬伊斯被奧托以虛空萬藏擬似出的猶大封印住崩壞能,變成了普通人。之后?,?shù)热舜畛说闹鄙龣C(jī)向此處墜毀,在奧托準(zhǔn)備挨個制裁喬伊斯等人時,喬伊斯擋下了奧托襲向約阿希姆的一擊。
在奧托得意忘形之際,瑪格麗塔向其噴射魂鋼抑制劑,使其魂鋼皮膚出現(xiàn)紊亂,臨時固化,此時喬伊斯也完成了臨時止血,進(jìn)入本體擬態(tài)模式,雙拳擬態(tài)為“猶大的誓約”,一拳砸向奧托的臉,破壞了奧托的魂鋼皮膚。
在奧托準(zhǔn)備啟動自爆程序時,蕾安娜蘇醒,持黑淵白花貫穿了自己,破壞了奧托的后手。之后瑪格麗塔接到天命進(jìn)入“零級”戒備狀態(tài)的訊息,蕾安娜得知后要求喬伊斯制造雷達(dá),喬伊斯通過解除蕾安娜胸口的空洞讀取到了關(guān)于虛空萬藏的數(shù)據(jù),制造出了雷達(dá)。
在雷達(dá)探測到天命向此地發(fā)射的崩壞能裂變彈,蕾安娜緊急制定了應(yīng)對計劃,并立刻進(jìn)行實施。
或許是在朝夕相處間懂得了情感的可貴,也或許是寄居于祂體內(nèi)的三十萬靈魂回應(yīng)他想要守護(hù)的心愿,喬伊斯再一次用律者核心強(qiáng)行激活了伊甸之星,并將神之鍵的功率超過了自己的上限。
在這場近乎不可能成功的計劃中,盡管整座城市化為廢墟,但他們驚人的做到了零傷亡,而代價便是——蕾安娜和喬伊斯兩人的犧牲。
爆炸之后,芬蘭人的孩子約阿西姆在斷壁殘垣間找到了重傷的喬伊斯。
“為什么,血……血為什么止不住?!?p> 約阿西姆為喬伊斯包扎后,用力的按著傷口,試圖讓鮮血涌出的速度變慢一點,可繃帶上的紅色依然在迅速蔓延,和他眼淚滴落的速度相同,甚至還要更快一些。
“哈哈……不要勉強(qiáng)了,我能感覺到我的生命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p> 在生命將要終結(jié)的前夕,喬伊斯強(qiáng)撐著笑容寬慰著約阿西姆。
“不,你不會死的!你是瓦爾特,是我們的英雄!”
盡管孩童依舊倔強(qiáng),但他掌心濕滑黏膩的觸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殘酷的事實。
“瓦爾特…嗎…這個名字,很棒吧?”
“……嗯。”
想通了一些事情的喬伊斯忍不住的笑了,在約阿西姆帶著淚花的不解目光中,喬伊斯抬起了手,一顆灰色的結(jié)晶體從他的掌心浮出。
“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瓦爾特了?!?p> “律者的核心,還有守護(hù)世界的使命——就拜托你了,瓦爾特?!?p> ……
由于瓦爾特的死亡,以此為基石的組織逆熵誕生,它的代表也只能由瓦爾特來擔(dān)任,這便是哪怕瓦爾特死亡,逆熵的盟主依然是“瓦爾特”。
……
二十世紀(jì)末的某天,外出的符華和平常一樣回到了太虛小院里,但和平常不一樣的是,她的身邊多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小小的身影對于眼前這陌生的環(huán)境,除了好奇外就是對于未知的恐懼,而她唯一的依靠是牽著她手的符華。
“新收的徒弟嗎?”
葉羽看著被符華牽著的小家伙,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他已經(jīng)知道這小家伙是誰了。
“立雪,以后離這種人遠(yuǎn)點?!?p> 符華伸出手指著葉羽說道,程立雪看了葉羽一眼,又抬起頭看向符華,雖然她不明白符華為什么讓她這樣做,但她還是點點頭小聲的應(yīng)了一聲。
“嗯??我最近沒惹到你吧?”
葉羽有些懵,回憶了一下最近也沒什么地方惹到符華,她怎么就讓程立雪離自己遠(yuǎn)點。
符華看了一眼沒回答,葉羽也不打算繼續(xù)深究,他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身高看上去和程立雪差不多,借此讓程立雪減少一點心理防備。
“立雪,叫師公。”
“……師,師公好?!?p> 程立雪抬頭看了符華一眼,見她沒有阻止自己,就大著膽子按葉羽的要求叫了他一聲。
“嗯,立雪餓了嗎?想吃些什么?”
聽到程立雪的稱呼,葉羽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小立雪軟軟的聲音讓他感覺很舒服。
“什么都行?!?p> “這樣嗎……那云吞面怎么樣?”
“可以?!?p> 葉羽伸出手揉了揉程立雪的小腦袋,溫暖寬大的手掌以及輕柔的動作,讓程立雪覺得葉羽是個很溫柔的人,她不明白師父為什么要讓自己離他遠(yuǎn)點。
……
“師公,你這是要干什么?”
葉羽閉目躺在床上,他的胸口處飄出一滴血,這滴血在空中不斷變化,最后變成了一個七八歲的孩童站在地上,八歲的程立雪看著這一幕十分不解。
“嗯……我去給你帶個師叔回來。”
“??”
程立雪看了一眼身后,符華,蒼玄,丹朱都在,他要去帶哪位師叔回來?那位從未見過的櫻師叔嗎?
“死渣男,要去就趕緊去,別磨磨蹭蹭的?!?p> 丹朱見葉羽這次沒有分出分身,反而是自己變成了這幅模樣,她就猜到葉羽是準(zhǔn)備去騙別人家的女孩子了,不單是她,符華和蒼玄也猜到了。
“……行吧,我走了,不要想我哦~”
葉羽在身旁打開了一道空間通道,走進(jìn)去前轉(zhuǎn)頭對著身后眾人說道。
“快滾,誰會想你這個自作多情的小白臉?!?p> 蒼玄一腳踢在葉羽身上,把他踢進(jìn)了空間通道。
……
遙遠(yuǎn)的德國,盡管已經(jīng)不是冬季,但在偏冷的氣溫下,地面蓋上那一層厚厚的積雪,依然沒有半分融褪的意思。
一位外出結(jié)束,走在歸途上的婦人在路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站在雪地中的男孩。
男孩身上的衣服很單薄,在這冰天雪地里連最基本都保溫都做不到,男孩的臉和手已經(jīng)凍得通紅。
婦人看了看四周的雪地,只有男孩一個人的足記,她將目光集中到眼前黑發(fā)棕瞳,目露警惕的男孩身上。
“孩子,你愿意跟我走嗎?”
婦人對男孩伸出了自己的手,雖然很好奇男孩穿著這么薄的衣服,是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但還是先保住他的安全最重要。
幫他回家的事以后再說,就算他真的找不到家了,也正好能和自己的女兒西琳做個伴。
婦人又伸了伸自己的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男孩看了婦人一眼,這次他伸出自己的手,握上了婦人的手掌。
婦人把男孩拉到身邊,脫下自己的一件外套套在男孩身上,然后帶著男孩繼續(xù)走上回家的路。
…………………………
謝謝Golden_Water,宇智波夜宇,書友20323114095617712投來的推薦票。
話說西琳的媽媽叫什么名字???(找不到,我是廢物)(?ω?)
起名廢求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