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成婚
不僅是吻,就連楊諾依剛剛對他上下其手的行為,薛君悅也照做著一并還給了楊諾依。
楊諾依雖然因為醉酒而睡著了,但是她的身體也有著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而且薛君悅吻她的技巧雖然是學著她來做的,但是比她的更猛烈,更有激情。
楊諾依有些吃不消的呻吟了兩聲。
就這兩聲不僅是讓薛君悅,也讓楊諾依差點天雷勾地火。
楊諾依下意識的抱緊了壓在她身上的人,因為兩人貼的更近了,他們的動作也隨之變得更瘋狂。
最后楊諾依都扯開了薛君悅的衣領,在薛君悅的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痕跡,薛君悅的手開始不聽使喚的去解楊諾依的衣裳…
就在這么刺激的情況下,馬車停了下來。
“小姐我們到了”。
晉王府的丫鬟掀開車簾,映入眼簾的是楊諾依衣衫不整的躺在馬車里呼呼大睡。
丫鬟嘆了口氣然后進馬車幫楊諾依整理好了衣物,一邊整理還一邊自言自語道:“還好車夫沒看到,不然小姐你的名聲就毀了,你說不能喝酒你喝這么多干嘛”。
整理好了衣物,丫鬟將楊諾依抱下了馬車送回了楊諾依自己的院子里。
躲在車頂上的薛君悅也悄無聲息的跟著進了院子。
剛剛被沖昏了頭腦,差點做了禽獸,還好到了晉王府,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一想到自己剛剛又動手將楊諾依打昏過去了,薛君悅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耳光。
兩次了,他打了楊諾依兩次。
丫鬟將楊諾依安頓好了之后便離開了,薛君悅隨后從窗子進了楊諾依的閨房。
他現(xiàn)在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不會再做那等禽獸事了,只是看著被自己動手打昏的楊諾依,薛君悅有些愧疚。
原本只是想要一些糖的,結果…楊諾依讓他嘗到了比糖更甜的味道。
想必日后他再吃糖,也會覺得索然無味吧。
幫楊諾依蓋了蓋被子,薛君悅一個翻身離開了晉王府。
這是他第二次出宮,不過他認得路。
再加上他根本就不能輕易在世人面前露臉,除了跟在他身邊的白駒發(fā)現(xiàn)他消失了以外,便無人知道。
“我的主子啊,您去哪里了”。
白駒也是心里苦啊,原本他的任務是保護薛君悅的,可是誰能想到看似無害的五皇子,武功身法都十分的了得。
他只要不想讓白駒跟著,白駒根本就沒辦法,就好比他自己一個人跑到野獵場那次,整個皇家的護衛(wèi)軍隊,里里外外的各家暗衛(wèi),哪一個發(fā)現(xiàn)他了。
簡直就是來去自如,最后害的白駒被太子狠狠的批評了許久。
“太子回寢宮了嗎”。
薛君悅沒理會白駒,自顧自的問著。
“晚宴剛結束,太子這時應該在回寢宮的路上”。
薛君悅沒再說話直接轉身出了寢宮,白駒嘆了口氣一副霜打了茄子的模樣。
看來他又要被罵了。
緊跟著薛君悅來到了太子的寢宮,恰好趕上太子剛回來。
“君悅你怎么來了”。
天色已經不早了,按理來說這個時候君悅應該已經睡下了。
沒辦法,太子從替薛君悅求情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注定了要關注薛君悅。
這么些年,他真的是又當?shù)之斈锪?,就連他自己的親兒子,他都沒那么上心。
誰叫薛君悅太內向總是被欺負,雖然武功方面天賦極高,但是他從未對人出過手,楊諾依那次是意外。
在太子眼里是意外,因為回來之后太子也找人與君悅比試了一下,君悅始終沒有出手,只是他不再一味的被打了,知道躲閃了,也算是有進步了。
君悅從來不會平白無故的來找他,又是這么晚的夜,肯定是有情況。
見薛君悅沒說話,太子也已經習慣了。
“進來談吧”。
“說吧,這么晚過來,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在太子的印象中,君悅只找過他一次,那就是救楊諾依那次。
其他的時候,都是太子去看君悅,看他吃的還好嘛,穿的衣服夠不夠,師傅教的東西都學會了嘛…還真的是一位操碎了心的父親。
想來太子比君悅只大了十歲,咳咳,想的有點跑偏了。
薛君悅糾結了再三還是說出了口,因為這件事恐怕只有太子能幫他。
“成親”。
噗~
太子剛喝的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就連站在遠處的白駒嚇得都把手里的劍都掉到了地上。
這是要變天了還是怎么了?不懂男女之事的薛君悅怎么突然想要女人了?
白駒晃了晃腦袋,不對,主子身體沒問題,神醫(yī)看過了的,他這應該是開竅了。
太子尷尬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說道:“咳咳…你說什么”?
“成親”。
薛君悅說的風平浪靜,那張沒有表情的臉讓太子根本沒有辦法與他說的事情聯(lián)想到一起。
“君悅的年紀早就該成親了,不知君悅看上了那家的姑娘小姐,為兄幫你向父皇去說就是了”。
可不是早該成親了嘛,比他年幼的九皇子今年都收了兩位側妃了。
老六那是沒辦法,因為蕭景萱太小,景萱的母親又是公主,跟母后關系甚好,他才沒納妾,不過老六自己也沒閑著,不能納妾也不代表他不能玩女人,畢竟他也是個成熟的男人了。
母后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關系好是關系好,但也不能憋壞了自己的兒子不是嘛。
君悅則是自己不知道要女人,母后也往他房間里塞過人,可最后不是鬧了笑話嘛。
因為這件事,君悅還得了個不舉的名聲,好在母后及時的封了這個傳言,不然指不定晉王妃又要怎么鬧呢。
“晉王府楊諾依”。
薛君悅說出楊諾依名字的時候,臉上終于有了些微妙的變化,不過不仔細看,根本沒人能注意到。
太子愣了一秒之后便是沉默不語。
看上誰都行,為何偏偏是她呀。
“兄長”。
薛君悅半天沒等到答復,沒忍住喊了聲太子,太子這才回了神。
“君悅,你好像對楊諾依那丫頭很上心啊”。
上次去野獵場就是因為她,按理說她們之間應該沒什么交集吧,君悅怎么就看上她了呢?難道是為色所迷?
“嗯”。
薛君悅不否認,他就是對楊諾依很上心,尤其是他們都發(fā)生肌膚之親了,他身為男人就應該對她負責。
畢竟是自己養(yǎng)了十幾年的弟弟,太子對君悅還是有些了解的,君悅認定的那就無需多言了,因為你說什么,在他那里就都是廢話。
“我能知道原因嗎”?
薛君悅想了想然后語氣平淡的說道:“我碰了她”。
哈?
白駒手里的劍咣當一聲又落了地,這回太子沒有辦法無視白駒的存在了。
“屬,屬下一時手抖沒拿住”。
“怎么回事,你說說吧”。
太子沒問君悅,反倒是問向了白駒。
白駒從薛君悅差點被殺那次之后,便一直跟著薛君悅寸步不離的保護他,他和楊諾依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白駒不會不知道吧。
不過事實就是,白駒真的不知道。
“屬下不知…”
白駒說的心里那是一個慌啊,都不敢抬頭看太子的眼睛,覺得自己真的太沒用了,跟個人都能跟丟。
“不知”?
“是,不知”。
“那留你在君悅身邊何用”。
白駒一聽太子這話連忙單膝下跪。
“請?zhí)迂熈P”。
白駒是最出色的暗衛(wèi),要是他都跟不住君悅,那就沒人能跟著君悅了。
太子知道君悅武功好,但是沒想到會這么好,只是可惜了,他從不對人出手…若是他的武功能為他所用,無疑是多了一個左膀右臂。
不過這種事情強求不來,君悅現(xiàn)在這樣,太子已經很欣慰了,至少他的生命安全得到了保障。
“自己去領罰”。
“是”。
白駒謝恩直接去領鞭子去了,房間里就只剩下太子和君悅兩個人了。
見薛君悅自己完全沒有要說的意思,太子也不好多問,而且問了也是白問。
“你們之間到底是怎樣認識的我不管,我只問一句,你真的碰了那丫頭”?
“是”。
多回答兩個字好不好…太子也是有一顆八卦的心啊,自己家的豬會拱白菜了,他這個做兄長的自然是高興了,只是奈何君悅的臉太面癱,感覺他再問下去就好像自己太上趕著了。
不過要娶楊諾依…怕是有些麻煩,太子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件事恐怕急不得,你要等上些時日了”。
“多久”。
薛君悅奇跡般地不面癱了,臉上帶了些許的期待,搞得太子都不忍心與他玩笑了。
“想必你也知道,楊諾依是晉王妃新收養(yǎng)的義女,晉王妃寶貝的很,恐怕一兩年之內你都娶不了她”。
其實還有最重要的一個理由,就是父皇肯定不會同意。
薛君悅本就是晉王妃的兒子,整個皇宮都知道的事情,只是誰都不說而已。
讓他娶晉王妃的義女,那君悅豈不是要與晉王妃見面了嘛,而且還會稱呼晉王妃為母親。
皇帝囚禁薛君悅不就是為了不讓他們母子見面,好讓晉王妃一直留在京城嘛。
他們的這段姻緣,恐怕到頭來只能是有緣無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