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手上的動(dòng)作微微一頓:“她真這么說?”
“嗯?!鼻匮狱c(diǎn)點(diǎn)頭,眸光也跟著黯然了下來。
秦澤眸光微閃,卻抿了抿唇道:“若是如此,豈不是正好?!?p> 秦延袖中的手一緊,連忙道:“大哥真的想要離開嗎?”
“這不是我們一直希望的事嗎?”
“可·······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大哥你不是不知道的······”
秦澤沉聲道:“沒什么不一樣的?!?p> 說罷,轉(zhuǎn)身便出去了。
直到關(guān)上了門,秦澤的淡漠的面色才多了幾分裂痕。
藏在袖中的手也握緊了,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你真的,這么想離開嗎?
次日一早,把沉淀好的淀粉給分離出來,足足六斤的淀粉便做成了。
“今日我?guī)е挸鋈[攤兒,你在家照顧秦延吧,算算銀子,過不了幾日咱就應(yīng)該能攢出三十兩銀子來了,你也可以帶著秦延去看腿了?!痹嗲嘁贿叞抢顼堃贿叺馈?p> 今兒早飯是用大白米煮的小米粥,和白面做的香噴噴的大白饅頭,配著辣白菜吃的可舒坦了。
秦澤只舀了一碗粥,吃了幾口,淡漠的點(diǎn)頭。
袁青青一愣,這廝怎么回事兒?小脾氣還帶傳染的怎么地?一個(gè)二個(gè)的都莫名其妙的不省心!
再看看一邊大口吃著饅頭大口喝粥的傻白甜柳蕭,心里忍不住有些欣慰,傻白甜還是有傻白甜的好處的。
“青娘,咱啥時(shí)候走啊?”柳蕭用袖子擦了擦嘴,吃的肚子都圓滾滾的。
這兩日伙食太好了,小日子過的太舒坦了。
“吃完了就走吧!”反正她也不想在家看到這張死人臉:“我先去梁家租驢車去了?!?p> 袁青青喝了最后一口粥,便起身出去了。
袁青青打算直接往梁家去的,誰知才出院門兒,便看到在外面徘徊的張春山。
“爹?”袁青青詫異的道。
張春山扯出一抹笑來:“青青,你這么早要去做生意了?”
村里都傳開的事兒,老袁家不可能不知道。
從前天消息傳出去開始,她就在等著老袁家的人登門了,他們現(xiàn)在得知她賺錢了,不可能坐得住,怎么也得上門來撈些銀子的,可直到今天也沒動(dòng)靜,現(xiàn)在看到張春山站在門口,她立馬就猜到了。
老袁家這次想必也是學(xué)聰明了,知道來硬的沒用,這回來軟的了?
呵!
袁青青沉聲道:“爹,你實(shí)話實(shí)說,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張春山憋的一張老臉通紅,想說話,卻又張不開嘴似的,眼神還一個(gè)勁兒的往別的方向瞥。
袁青青察覺到了,直接把他給拉進(jìn)屋里去:“咱進(jìn)去說?!?p> 袁青青帶著張春山進(jìn)了屋里,柳蕭他們也十分識(shí)相的回避了。
袁青青直接道:“爹,是不是他們讓你來找我要錢的?”
張春山被她一語戳中,頓時(shí)老臉更紅了,磕磕巴巴的道:“你也知道的,你,你大姐她現(xiàn)在要考功名,處處疏通缺銀錢······你娘也······”
這些說辭,她已經(jīng)聽過一萬遍了。
“爹,你想讓我拿錢給大姐嗎?”袁青青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