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孟調(diào)適了一下心態(tài),這個酒反正不是我自己喝,沒什么貪念地去畫,王希孟畫得很隨意,加上有妙筆的法力加持,一壺酒就呈現(xiàn)在紙上,一道光影閃過,酒瓶變成了真的。
王希孟定睛一看,上面的標(biāo)簽,果然是傳說中的二鍋頭,上面三個紅色的字跡非常明顯,王希孟還不敢確定,伸出手觸摸了一下酒瓶,果然是真的,我畫出了真真的二鍋頭!
王希孟心中竊喜,有了二鍋頭這種高度數(shù)的酒,那在這個時代就是獨一份,除了我王希孟擁有外,就沒誰了,頓時有一種天下之大,唯有我王希孟堪稱第一畫手,畫啥變啥的豪情,真希望系統(tǒng)能多解鎖一些物品,什么日用品,酒類,塑料凳子,玻璃杯之類的,拿到這個時代那就是無價之寶啊。
他內(nèi)心揣測,系統(tǒng)加妙筆可能有某種時空召喚功能,將前世的物品置換過來,要是這樣,前世酒廠的酒瓶不翼而飛,這就有趣了。
王希孟擰開酒瓶,一股酒香彌漫在整個臥房,這酒的度數(shù)肯定是這個時代最高的,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喝多少。
一瓶怎么夠呢,在前世有些喝酒老手能喝兩瓶,這是一斤半裝的,至少還得一瓶,王希孟輕輕動了幾下手,又是一瓶酒誕生了。
我的天啊,豈不是我有了一個取之不盡的倉庫,我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系統(tǒng)小娘子,有沒有這么一天?
大官人,理論上是可行的,你只要提高你的修為,奴家會一一幫你解鎖。
王希孟心中更為激動,我擁有一座奇妙的寶庫,只要我想得到,就能弄出來,這個好?。?p> 淡定!不就畫出兩壺酒嘛,心境要平和,你要是弄出一個大酒壇,那不得醉死。
“少爺,有個叫皇甫端的來找你了?!碧K紫騰騰上樓,打開門,突然捂住嘴,“少爺,你在喝酒?”
“沒有,只是打開酒瓶?!?p> “這個酒好奇怪,它是用什么裝的,還是透明的,很貴吧。”蘇紫好奇地問道。
王希孟心中暗笑,“嗯,很貴,一般人買不起,只是玻璃,比琉璃還要好。”
“我的天啊,什么是玻璃?我聽說有用夜光杯裝酒的,少爺你厲害,用這種奇特的瓶子裝酒?”
“說了你也不懂,你的少爺是誰?神童!”王希孟深深地聞了一下二鍋頭酒,還沒喝,就有點醉了。
“少爺不會用這種昂貴的酒去招待客人吧,是不是太奢侈了?”
“對于好朋友,就應(yīng)該用最好的酒,武二哥是我的好朋友,剛來的皇甫端也是我新認(rèn)識的朋友,你說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用好酒招待?”
“少爺對待朋友就是掏心掏肺?!碧K紫不滿地白了王希孟一眼。
王希孟樂呵呵地指著兩瓶酒,讓蘇紫帶下來。
他走下樓梯,就看到皇甫端和武松聊得很投機(jī),聽談話的內(nèi)容就是我上次喝了多少酒。
酒席就擺在園中的亭子里,擺了滿滿的一桌菜,都是蘇紫和楊玉嬛做的,菜色看起來相當(dāng)誘人。
“希孟老弟,多有打攪,你看老叔我什么也沒帶,就來喝酒?!被矢Χ斯笆终f道,他身旁的王敘捶了他一下,“難道不是我兒子邀請你皇甫老弟,你就不來了,小瞧我老王了吧?!?p> 皇甫端親切地將王敘摟在懷中,看起來兩人很親密的樣子。
“王老哥,你真是有個好兒子,眼力比我皇甫還要高?!被矢Χ松斐龃竽粗纲澋馈?p> “別夸孩子,我這兒子不禁夸,容易驕傲。”
王希孟來到他們身前,鞠了一躬,表示禮節(jié)。
“皇甫大叔能來,就是給我一個大大的面子,我這個人喜歡結(jié)交朋友,今天你可要不醉不歸,我可準(zhǔn)備了上好的酒,你們可能從來沒有喝過?!?p> 武松和皇甫端聞聽一陣驚喜,這世上還有我們倆沒有喝過的酒。
“少爺,你以為我每天只是看門,我已經(jīng)將汴京所有的酒坊都光顧了,還真沒有我武松沒有喝過的酒?!?p> “希孟賢侄,你可是小瞧我了,作為一個馬販,一個馬醫(yī),我跑過的地方可多了,要是喝酒,這世上我還沒遇到對手?!?p> “看來兩位都是酒中豪客,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弄來的稀世美酒,蘇紫上酒。”
蘇紫很不樂意地端著兩壺好酒,娉娉婷婷從樓上走下來,將酒擺在桌子上,暗中說了句,“少爺真是太不會過日子了?!?p> 王希孟不理會她,把酒倒進(jìn)三個大碗,我看你們能有多喝?
“啊!就這個味道,肯定是上好的美酒!”武松大贊,他急不可耐,端起碗喝了一口酒,辣得直吐舌頭,“這酒端的厲害,確實是武松生平所未見?!?p> 皇甫端也豪爽地喝了一口,差點要吐出來,驚訝道,“為何此酒有如此的烈度?就是西域一帶,也不曾有此烈酒!”
王敘也好兩口,但是酒量不行,正要喝一口時,王希孟提醒,“老爹,這種酒你們從沒喝過,要慢慢適應(yīng),先喝一小口,或是喝一下孫英店賣的酒,才會適應(yīng)這種烈度?!?p> 王敘喝了一口,立馬辣得肥臉通紅,“這酒,真是太烈了!孟兒,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呵呵,你們只管喝就是,我這種酒不是本地釀造,乃是來自于西方一個國家,是從一個大富商得來的,你們只管喝吧。”王希孟當(dāng)然不會說,這個酒是我畫出來的,豈不是天方夜譚。
于是眾人落座,蘇紫和楊玉嬛侍立一旁。
“各位,先吃點菜,空腹喝這種酒,容易醉倒,我可不想將你們抬到床上去?!蓖跸C衔⑿Φ?。
“希孟,你怎么不喝?”皇甫端好奇道,像他這么小的時候,皇甫端已經(jīng)能喝五六杯酒了。
“大叔,你看我這樣子能喝酒嗎?身體不行,暫時不敢飲酒,等我身體康復(fù),一定會奉陪,到時恐怕各位都不是我的對手。”
皇甫端明白了王希孟身體曾經(jīng)受到創(chuàng)傷,本來是個練武奇才,可是因為經(jīng)絡(luò)受損,不能習(xí)武,他替王希孟非常惋惜,他還不知道王希孟挑戰(zhàn)西夏武學(xué)生的事情。
武松連連叫好,“此酒真是有勁,我武松喝一碗就有一百斤的力氣,上回來汴京時,喝醉了酒,路過一座山,那時天色已晚,我看到幾雙燈籠一樣的眼睛看著我,我就知道不好,趕緊跑,那些野物追了過來,我只聞到一股腥風(fēng),于是揮出一拳,正中那野物的額頭,頓時將野物打暈,我看了一下,原來是匹野狼,要是不喝酒,我真不敢赤手空拳對付一只餓狼?!?p> 眾人聽得津津有味,當(dāng)聽到武松遇到危險時,都替他著急,等最后一拳打暈野狼,他們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