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月離開了,翰弘也很快便離開了羽王府,回到了他自己的府邸——尊王府。
他的隨從田寒看自己的主子悶悶不樂的,就想取悅一下他,“大皇子,小的給你準(zhǔn)備了一些美人,您看,要不要讓她們來服侍服侍您。”
翰弘心情不好,也沒注意聽田寒說了什么,他只顧在那里喝悶酒。
田寒以為翰弘不否定就是同意了,于是他自作主張的把那些所謂的美人帶了過來。
那些美人一過來就全部粘在翰弘身上,翰弘本來心情就極差,看到這些女人,更是讓他感到煩躁。
他第一次對服侍他的女人大吼,“全部給本皇子滾出去!連影子都不要讓本皇子看見!”
那些女人一個個被嚇得花容失色,連滾帶爬的逃沒了影。
田寒也被嚇得不輕!自己的主子的脾性他自認(rèn)為還是比較了解的:主子不僅自己是美男,也喜歡美女,特別是平時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家主子不都是喜歡喝喝酒,讓美人陪陪的嗎,今天怎么這么反常了……
田寒心想,難道是這些女人太次了,主子看不上。可那些女人都是自己精挑細(xì)選的,不應(yīng)該啊。
他怎么會知道,他的主子自從第一次見了穿越后的柳月月后,就已經(jīng)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趣了。
翰弘繼續(xù)一杯一杯的喝著悶酒,田寒卻不敢再多嘴,只是靜靜的站在旁邊。
等翰弘把酒瓶里的酒都喝光了,他直接把酒瓶狠狠地砸在地板上。碎了一地的酒瓶,每一片上面都有柳月月的身影,都在看著他微笑。柳月月的笑容如此甜美,他看著那些她,臉上也掛起了笑容。
可是下一秒,那些碎酒瓶上除了柳月月的身影,還多了翰羽的……
翰弘看見翰羽慢慢地靠近柳月月的脖子,看見他親吻她的脖子……翰弘兩眼充血,他直接沖過去,用手撥開那些酒瓶碎,連自己的手被扎出血了都渾然不覺……
田寒在邊上看到這一幕,趕緊把翰弘扶了起來,“大皇子,您這是怎么了?別嚇唬小人……”
田寒覺得今天的主子太反常了,不僅不喜歡美人了,還大發(fā)脾氣,還弄傷自己的手……
要知道以前的主子就算生氣也不會大吼,因為他是太子的不二人選,向來克制自己的脾氣。以前的主子更舍不得弄傷自己,哪怕是雙手,他都是極保護(hù)著的,因為他是商尤囯第一美男。
可是今天主子的種種行為都讓田寒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他甚至懷疑翰弘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田寒一邊小心翼翼的幫翰弘擦拭他手上的鮮血,一邊擔(dān)心的問道,“大皇子,您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您看小人能幫您解決嗎?”
翰弘在田寒扶起他那一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受傷了,那些傷痛讓他恢復(fù)了一些意識。“田寒,這次你幫不了本皇子,連我自己都幫不了自己……”
這下田寒更不明白了,他家主子可是內(nèi)定的太子,除皇上外,整個商尤囯就他主子最大了?,F(xiàn)在連他主子都不能解決的事情,那得是多大的事情呀……
田寒惴惴不安的開口,“大皇子,莫非皇上想另立他人做太子?”
翰弘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不是這個,是本皇子自己的事情。是本皇子曾經(jīng)做錯了一個決定,現(xiàn)在后悔了……”
田寒聽到不是另立太子,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墒撬植幻靼琢?,除了太子之位,還有什么能讓他主子如此方寸大亂呢?
田寒看翰弘已經(jīng)不再像之前那么煩躁,他又繼續(xù)小心問道,“大皇子莫非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愛而不得?”
翰弘,“嗯?你怎么知道的?”
“小人斗膽猜的。”
田寒確實是猜的,男人嘛,要的除了權(quán)力就是女人。既然權(quán)力妥妥的,那唯有女人了。
翰弘看了看田寒,拍了拍他的肩膀,“剛才本皇子失態(tài)了,你去忙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p> 田寒看翰弘不想說,他也不好再多嘴,就恭敬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