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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門閥

第三章 范家少爺?shù)拿?/h1>
最強門閥 胡氏春秋 2141 2019-03-15 12:49:10

  大漢元年三月二十五日春這一天錫山港內(nèi)的范家別苑格外的熱鬧。

  剛剛洗漱完畢的范家少爺此刻非常的苦惱,

  “怎得今天思思沒有過來呢,真是奇怪?!?p>  他一邊如是想著一邊走在去給奶奶請安的路上。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想問問身旁的人有沒有看到思思女俠;無奈的發(fā)現(xiàn)眾人忙的都沒工夫搭理他。

  只好自討沒趣的一笑了之,便去了明堂。

  給奶奶請完安后,范家少爺迫不及待的說出了心里的疑問

  “奶奶,怎么今天苑里的下人這么忙碌啊。思思也不知道哪里了,這個丫頭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今天早上沒有來服侍我。奶奶,你可得好好說道說道了”,

  少爺就像一個剛剛丟了一個心愛物件的人一樣,老人家哪能不懂這點小心思呢。

  “思思一大早被我安排出去置辦一些物件了。你呀,就知道耍這些小心思,要真正去怪罪思思,你未必不心疼?”,說罷還不忘了抬頭笑眼看看身旁的范家少爺,只見那少年頓時一頓窘迫,讓老人家好一頓喜笑顏開。

  “你今天沒事不要出去了,錫山港府主今天會過來,到時切記不要生事,注意分寸才是”,

  老人家最后一句說的極其認真,少年表面稱是。心里卻又有些渾不在意。

  這位錫山港的府主,大家都知道,是京都范府主的堂弟。也就是范家別苑里老人家親生兒子的堂弟,就是他過來了也得喊老人家一句姆媽,未必還敢擺官架子不成。

  少年心里嘀咕著。

  這位府主六年來只來了別苑六次,范家少爺也就是每年大漢元慶節(jié)的時候見上一面。映像中這位府主大人是個胖子,偏偏還留著一簇小山羊胡,狹長的眼睛下面一張肉嘟嘟的圓臉,就是典型的地主形象。

  范家少爺想到這里全身打了寒蟬,

  還好我上輩子讀了不少書,總覺得這個什么府主有點不對勁。算了,思思不在,我還是去看看我的云龍魚吧。

  只見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正站在椅子上逗弄前院青缸里的魚,腳尖還時不時踮起來,一旁的下人生怕這位小主從椅子上摔落下來。

  可以說是萬分緊張的盯著,不巧的是那個方向也正好是前院正門

  的方向。

  這位小心翼翼的下人突然聽到有人高喊“恭迎府主大人”

  便見到一位身穿青衣襟袍的中年男子從前院走了進來,不是我們的錫山港府主大人又是誰。

  于是,前院的下人們一個個慌不擇行的行禮恭迎。

  我們的白衣少年,卻只是不緊不慢的從那高椅上爬了下來,然后不慌不忙,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身子。也不說話,稍微彎了彎腰見了禮。頭卻沒有低下去。他的目光注視前方一米遠的地上,顯得有些冷漠和空洞。

  少年自始至終都沒有與府主的視線對接,卻并不影響少年已經(jīng)感受到了府主,那一束意味深長的注視目光。

  雖然在白衣少年的腦海中,錫山港的府主大人只不過是前世的油膩地主形象,但也好歹在是一府之主,長時間的身居高位,還是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味道的。

  所以我們的府主,此刻似乎想給少年一點壓力。

  然而府主大人可能要失望了,他想給少年的壓力成為了空氣。畢竟是來自21世紀的靈魂,接受過高等教育,不是那么容易向官僚主義俯首的。

  雖然白衣少年這個虛偽的靈魂和肉體,正在享受官僚體制下帶來的快感。

  任何人都不會想到,這具奶生奶氣的小小身體里,住的是一個研究生的靈魂。

  府主停步注視帶來的壓力,下人們都暗自捏了一把汗,白衣少年絲毫不為所動,等到府主進了內(nèi)院便又自顧自的去逗弄青缸里的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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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主大人并沒有待多長時間就走了,范家別苑的下人們明顯的都松了一口氣,

  白衣少年想不明白,都是一家人,大家為什么會有這么重的壓迫感,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就此作罷。

  因為明堂里的老人家,已經(jīng)把這位白衣少年叫了過去。

  從明堂出來后的少年顯得有些煩躁,奶里奶氣的臉上,緊鎖的眉頭和抿在一起的嘴唇;看起來有些讓人哭笑不得,卻也說明了此刻少年心里的郁悶和不忿!

  范曉府主給范家別苑帶來了兩封信。

  一封信是當(dāng)今圣上的,告訴姆媽,自己可能來年十月份;會去錫山的白若寺別苑,讓姆媽多保重身體。同時還告訴了姆媽,六年前的趙閥一案中,余下的族人在押送邊疆時被刺客襲擊,全部身亡。

  京城防衛(wèi)司的人查案時,發(fā)現(xiàn)了大燕的軍用弓弩殘片,最后還是讓姆媽安心休養(yǎng),來年十月份會來別苑探望。自家皇后,乳兒很是掛念姆媽等等。

  信讓府主帶來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是皇上所寫,自然馬虎不得。

  至于皇上為何還要特意把趙閥余黨遇刺一案特意在信上寫明告知老人家,這恐怕除了老人家沒人會知道了。

  第二封信是京都范府主寫的,信上也簡要說明了趙閥一事,同時也說了來年十月會陪同圣上一同來錫山港。最后還寫到皇上特意過問了自己范家少爺?shù)氖虑?,得知現(xiàn)在還沒有取名,便給自家小兒賜了一個字-劍。

  劍乃王者之器,非忠直坦蕩,心無所愧者不得其用,這是圣上的一片厚愛,想必是感念范府一片赤誠的愛國護君之心。

  從此,白衣少年的名字便有了,姓范名劍。

  而讓我們的范劍少爺如此郁郁寡歡的,自然是來自京都范家府主信上內(nèi)容。

  范劍范劍,真是有夠犯賤的。他曾數(shù)次反抗反駁,無奈被老人家一句圣上所賜,頓時被打的完無體膚。

  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臉面被按在地上,摩擦,在光滑的地板上,不對,是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

  少年心中的不平之氣,也不知是指向誰。也沒人去猜測。

  因為大家都已經(jīng)收到通知,少爺會在翌日沐浴更衣,去錫山白若寺別院焚香禱告,為少爺正名。

  據(jù)說錫山是皇上特意恩準的,這一時又成了一段佳話。

  別苑里的下人們知道這件事之后,自然是開心無比,由衷的替少爺高興。自家少爺有了名分,是件極好的事情,連名字是皇上所賜的消息;也在下人間傳開。

  不消幾日,這個消息在錫山港;更是成了人們酒足飯飽之后的一樁美談。

  然而我們的范劍少爺據(jù)說是一個月郁郁不得志,整日里念叨自己的名字......

  犯賤,犯賤,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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