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做生意原來這么簡單?!毖嗔险f道。
“······”卓爾塔動了動嘴,卻笑了笑,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他當(dāng)然知道生意場上的明爭暗斗,如果這么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淖鱿氯?,那么他們只能是活生計的小生意了?p> “既然來到浩特汗國,就自然有來到汗國的道理,所謂天南海北,無處不商機(jī),你們就看我的打算吧?!笨琢列α诵Γ^續(xù)撥弄他的核桃手串。
“啰嗦亮,咱們手中的貨物可不多了,如果還是那么順利,最多再走兩個村落,咱們的貨物就出完了啊?!奔o(jì)信說。
“不把這些貨物出完,咱們怎么給新購的貨物騰地方呢?”卓爾塔替孔亮回答了。
“非也,非也?!笨琢翐芘艘幌潞颂沂执辉僬f話。
柳暗花明又一村,賣出了所有的貨物,大家趕著驢車,繼續(xù)向南。
再往南去,就到浩特汗國最大的咸水湖——黃海湖泊了。
眾人沒辦法,停了驢車,講好價錢,與十幾個人一起坐了條船,向?qū)Π抖ァ?p> 對岸,是浩特最大的產(chǎn)鹽地——鹽城。
這座以鹽命名的城市,吸引著天下鹽商,有很多內(nèi)地的鹽販子,也不惜萬里迢迢,來到這里,可見這鹽城的魅力所在了。
船兒蕩進(jìn)湖水中,竟然揚起了一片鹽花。這還只是在咸水湖中,若是走進(jìn)鹽湖產(chǎn)鹽池中,那千姿百態(tài)的鹽花一叢叢、一簇簇如冰花般晶瑩剔透或狀若珊瑚、冰川、亭臺樓閣,競相在鹽湖上“綻放”,恍若置身仙境...
佇立于鹽湖邊,你會看到一望無際的鹽湖,看到湖底潔白得像凝乳一樣的鹽晶體,看到湖邊一簇簇盛開的鹽花……當(dāng)你漫步在鹽沼的天地,浸沒在純白的世界里,會徹底被這令人窒息般的美麗所折服。
“卓爾塔,你的關(guān)王刀可是足三十六斤,你怎么一直帶著,不累嗎?”孔亮問道。
“孔亮,你不知道這關(guān)王刀對于我的意義,如果沒有了這柄關(guān)王刀,我卓爾塔,就不是我卓爾塔了?!弊繝査嗣砼月椴及年P(guān)王刀,滿臉都是愛惜。
“或許吧,就像是我手中這條核桃手串,據(jù)說這是我出生的時候,摸到的第一件器物。沒了它,我孔亮就像是沒了腦子一樣?!笨琢翐狭藫项^。
在紀(jì)信幾人所乘坐的船只后面,有三兩艘輕便筏子穿過他們,向湖中央蕩去。
其中一條筏子上,五百斤的漢子回頭看了船。
船頭的甲板上,紀(jì)信幾人正在欣賞咸水湖的風(fēng)光。
“肥爺,看到了嗎?就是船上的他們幾個,賺的缽盆皆滿,比咱們的肥爺還油啊?!币粋€小嘍啰搓手。
“那就干他一票~”肥三招呼了小嘍啰,滿臉都是羨慕。
“肥爺,他們看起來骨瘦如柴的,咱們一定能夠拿下他們?!毙D啰說。
“到了湖中心的湖心亭再動手,畢竟小心行事,若是臭了事情,被人看出咱的身份,就偷雞不成蝕把米咯。”肥三說著,已經(jīng)從腰間拔出了兩柄蒙古彎刀。
小嘍啰也紛紛拿出武器,等待肥三的命令。
船只愈發(fā)靠近湖心亭,卻聽得肥三一聲令下,三只筏子突然散開,圍攔在船只前。
小筏子想要攔住船只,不亞于螳臂當(dāng)車,自不量力了。
嘩啦啦~
船頭的筏子被撞翻了,筏子上的肥三也摔落水中。
“啊呀,有人落水,有人落水了?!庇腥舜蠛啊?p> “啊,什么??!”正在捆綁繩索的老師傅一聽,忙去船頭去看。
卻不知道,七八名狠子咬著蒙古彎刀,悄悄摸上船。
尤其是一個四五百斤的彪形大漢,三兩下竄上船。
肥三把彎刀在衣服上蹭了蹭,抖著一身的肥肉,唰地閃將出來。
“肥爺在黃海泊做行當(dāng),只賣餛飩與板刀面的生意,你們與肥爺也是有緣,撞翻了肥爺?shù)陌苏升埓?,所以肥爺今日不賣餛飩只賣板刀面?。?!”肥三說著,手中蒙古彎刀砍出去,身邊的客人就被他割爛了肚子。
船上的看了肥三這狠覺兒,很快慌亂起來。
那些小嘍啰也很快上來船,把客人都圍住。
“嚯,很橫啊。”燕六合去摸他腰間的劍器。
“嗯,兄弟,幾個小混混而已,別侮了咱們的雙手啊?!凹o(jì)信輕聲對燕六合說,并且按住了燕六合拔劍的手。
突然,他哥兩個聽到一聲劍器出鞘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慘叫。
“啊啊啊~”一小嘍啰看著自己噴血的右手臂,剛才握彎刀的右手分明不見了,他昏厥過去。
紀(jì)信向那嘍啰看去,見是他身旁不遠(yuǎn)的地方,中年男子范陽笠蓋著半張臉,露出腮絡(luò)胡須,大大喇喇地坐在地上。
地上,是一柄鉤鐮槍,鉤鐮槍頭上滿是血,已經(jīng)沾染到了紅纓上。
他的手中,是一截兒手臂,連著手臂的手還緊緊握著蒙古彎刀,他在把玩這看起來血淋淋的東西。
“你,你敢破壞鹽幫肥三的好事,你活膩歪了嗎?”肥三看著眼前的狠角兒,也是心有余悸。
“鹽幫嗎?”中年男子開口了,聲音里滿是滄桑。
“沒錯,正是鹽幫,北域分舵虎堂堂主肥虎是也??!”肥三報了名號。
“呵呵,原來是肥虎堂主,失敬啊?!敝心昴凶硬粶夭换鸬鼗貜?fù)。
肥三聽了,也是不生氣,因為他知道,這廝一定不好纏。
“閣下也亮個響兒吧?萬一是咱這方咸水灌了龍王廟,肥爺可一萬個不是了。”肥三問那漢子的名字。
“我???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宵小之輩罷了,你可以喚做我肥虎他爺爺,哈哈哈哈。”中年男子抹著蒙古彎刀,還在把玩。
“混蛋?。。?!沖撞了肥爺,還敢在肥爺面前耍橫,識相的,就快把你的過路錢留下來,諾不然,咸水湖上肥爺做板刀面的手藝可是出了名的?!狈嗜褍杀晒艔澋段枇藗€花,給自己壯膽。
見他水桶粗的大腿一顫,身形就閃進(jìn)了那中年男子。
唰~
彎刀向中年男子橫著切了過去。
“前輩小心?。 毖嗔辖K于忍不住了,他的手中一閃,劍器就已經(jīng)飛出,結(jié)結(jié)實實刺在肥三的右手臂上。
肥三只感覺胳膊一疼,手中的蒙古彎刀險些掉落,至于對付中年人的勁道,也被卸去了。
這邊,燕六合鷂子翻身,已經(jīng)來到肥三跟前。
“臭小子,原來是你壞我事情,看刀?!狈嗜蔚魟ζ?,揮動蒙古彎刀,向燕六合砍將過來。
燕六合憑著一雙拳頭,以及六合拳的身法,連連躲掉肥三的揮砍。
旁邊,那中年男子突然抬了臉,暗自運了內(nèi)力在腳掌。腳下一動,便震蕩了甲板上的劍器。
劍器旋轉(zhuǎn)著,停到了燕六合的腳下。
收劍在手,燕六合的氣勢大漲,挽了個劍花,十三劍的招式就耍了出來。
奉天埕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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