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我管你是誰!!
“陳師叔,還沒有請教呢,這位是,我的師弟嗎?初次見面,請您多多關(guān)照啊?!奔o(jì)信向曹虎伸出了右手。
“哈哈哈,他啊,他叫曹虎?!标悷o悔大笑著,向紀(jì)信介紹。
而曹虎,則是滿臉黑線。
“原來是曹師叔啊,失敬失敬,晚輩,晚輩這兒有禮了?!奔o(jì)信咧著嘴笑,卻是比哭還難看。
他沒有想道,曹虎看起來頂足了十六七的年齡,竟然是他的師叔伯輩。
本來年齡確實(shí)不大,還長了一張細(xì)皮嫩肉的臉,爹媽給的俊秀,你說說,你說說,這能怪曹虎,這能怪曹虎嘛!
“免禮,免禮了,這次還多虧了你出手相救呢!”曹虎捂著臉,示意紀(jì)信不要再客氣下去了。
“兩位師叔,看來你們現(xiàn)在也沒有地方去,如果不嫌棄的話,就來我們這里好了。”紀(jì)信說。
同時,紀(jì)信突然想到了什么,比如他心中住的那個人兒,他已經(jīng)暗叫‘糟糕’了。
“如此,叨擾了?!标悷o悔點(diǎn)點(diǎn)頭。
本來,他也不想麻煩紀(jì)信幾人,但是現(xiàn)在沒辦法了,鹽幫在鹽城雖然一手遮天了,但是他這個鹽幫分舵主還真的不知道能信任誰。
大街上,那個老嫗的胭脂水粉攤上
“婆婆,我就要這盒胭脂了。”
大街旁,烏日娜終于挑好了胭脂水粉。
“好的,這個是五十枚銅幣,我這就給姑娘包起來。”老嫗一邊微笑著,一邊去拿布帛包裹。
“紀(jì)信,快付錢,快付,”烏日娜嬉笑著起身回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這個家伙,人呢!!”烏日娜氣的直跺腳。
“喂,姑娘,給您包好了,您付錢吧?!崩蠇瀸玫碾僦圻f給烏日娜。
“婆婆,您先等一下??!”烏日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是不是沒有帶錢吶?哼,這不是存心的消遣我這個老太婆嘛??!你,”老嫗也是很生氣。
“婆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睘跞漳任桶?,都快哭了。
這時候,一枚金幣掉落下來,落到老嫗的面前。
但是老嫗并沒有因此而高興太久,反而慌慌張張跪倒在地上。
“大公子?!崩蠇烆濐澪∥〉?。
“老太婆,你的這一車胭脂水粉我全包了,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博爾鼎故作瀟灑地整了整他那從來沒有洗過的油乎乎的絲綢長袍,然后睜開滿是眼屎的眼睛,向?yàn)跞漳确烹?,至于那鑲嵌著翡翠的黃玉牙······咱們暫且按下不表了吧。
“姑娘可不要因?yàn)檫@下賤的老太婆而生氣,這一車的胭脂,都送給姑娘了?!辈柖K于露出了鑲嵌著翡翠的黃玉牙。
“我不要,我與你素不相識,要你的東西干什么。”烏日娜厭惡地向后退了退。
而心中卻在想著,紀(jì)信怎么還不回來啊。
“本公子買下這一車的胭脂水粉,便是為了結(jié)識姑娘,我的家就是城主府邸,里面名貴的胭脂水粉可多著吶,還希望姑娘能夠賞臉,與本公子家中一敘啊。”博爾鼎的猥瑣面孔終于露出來了。
“你,你要干什么??!”烏日娜連連向后退去,卻不慎絆到籃子,摔倒在地。
“我呸,那些文人雅士的,玩?zhèn)€女人還這么麻煩。不裝了,不裝了,你們幾個,把她綁起來,送到我屋子里的大床上去?!辈柖φf完,就站在那里,看著他身后的惡奴動手了。
“混蛋?。 睘跞漳瓤辞辶诉@些人的嘴臉,忙拔出綁腿上的那柄小匕首。
“哎呀,還是個烈女呢!我喜歡,快,拿下,給我拿下??!”博爾鼎竟然咽了口水。
三五名小廝一同動手,枉費(fèi)烏日娜有點(diǎn)武功傍身,又怎么連敵三人?
“住手,你們干什么呢!”
紀(jì)信爆喝一聲,沖上來攔在了烏日娜身前。
“找死,你知道我是誰嗎?”博爾鼎瞪著滿是眼屎的眼,惡狠狠地問紀(jì)信。
紀(jì)信沒有說話,但是用拳頭回答了他。
一拳,一名小廝就倒在地上,滿臉痛苦的抽搐起來。
“你你你,你敢對我的手下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是不想活了。”博爾鼎被紀(jì)信嚇到話都說不利索,卻還在死鴨子嘴硬。
“烏日娜,他沒有把你怎么樣吧?!奔o(jì)信問烏日娜。
“哼,都怪你?。 睘跞漳认肫饎偛诺奈桶?,哭了出來。
看著烏日娜兩行眼淚流下,紀(jì)信的心中猛地一揪。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烏日娜就是紀(jì)信的逆鱗。
紀(jì)信心中那把無名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
“你,你想干什么?。 辈柖Ω惺艿郊o(jì)信身上散發(fā)的殺氣,他終于知道害怕了。
紀(jì)信擼起袖子,把他青筋暴起的胳膊露出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是博爾鼎,我可是,”
哐當(dāng)~
紀(jì)信一拳轟了過去,砸在博爾鼎的右眼眶上。
博爾鼎爬起來,他只覺得整個右眼眶子酸脹,卻是什么都看不見了拿手一抹撈,血,血,全是血?。?p> 紀(jì)信緩緩走到他的身前。
“我,我可是城主府的大公子,你,你對我動手,就是與這座城市為敵!??!”博爾鼎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我管你是誰,你竟然敢欺負(fù)我的女人,你,必須死!”
紀(jì)信緩緩說著,一把揪住博爾鼎的絲綢圓領(lǐng),將他只手拎起來。
此刻,紀(jì)信沒有一絲的面部表情。
“你,你快放我下來,大爺,大爺,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博爾鼎慘叫著,哀求著,希望紀(jì)信能夠放過他。
至于剛才的囂張跋扈,那是完全沒有了蹤跡可尋。
“喝喝喝~去死吧!”紀(jì)信一拳掏進(jìn)了博爾鼎的腹部,拳頭握著腸子,直接貫穿了肚子,從后腰露出來。
“啊啊~”博爾鼎慘叫一聲,登時死的不能再死了。
“紀(jì)信不要啊?。?!”烏日娜看不下去了,她緊緊閉上了眼睛。
而紀(jì)信呢,他殺了博爾鼎,撒了那股子氣,卻完全傻在哪里,不知如何了。
“這個惡人,到現(xiàn)在了,還詐死想要訛錢呢!我們不要理他,走。”陳無悔向博爾鼎的尸體吐了口水。
還好陳無悔與曹虎在,他們解開紀(jì)信的拳頭,帶著紀(jì)信與烏日娜,匆匆的離開這是非之地。
“殺人了,博爾鼎大公子終于死了哈哈哈??!殺人了??!”
百姓們竟然拍手稱賀,可知道這博爾鼎是什么東西了。
不久后,城主大人博爾斤與外甥肥三跟著小廝來到博爾鼎蓋滿爛菜葉子的尸體前。
“我的孩子啊,我到底怎么對不起騰格里了,我居然白發(fā)人送了黑發(fā)人!!”博爾斤仰天大哭。
“舅舅,我一定會為博爾鼎報仇的,還請您節(jié)哀?!狈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