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在水榭吃了睡睡了吃真的好無所事事,蒙悅感覺自己身體都好的差不多了還胖了不少。姑姑那邊也沒有消息傳來,半夏檢查了蛇膽丸也沒有什么問題,線索好像全斷了。
“悅姐姐,我打算回藥王谷一趟,也不知冰肌粉制成了沒有,養(yǎng)顏膏所剩不多了?!卑胂挠悬c擔心,給公子送去的信也一直沒有回音。“帶我一起去吧?!币宦牥胂恼f要去藥王谷蒙悅趕緊說要同行,水榭雖好,但這么多天大大小小角落都走遍了,也不知道這禁足令什么時候會解除?!安恍邪?,現(xiàn)在還在禁足期間,要是被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可大可小啊?!?p> 看著蒙悅失落的眼神半夏繼續(xù)說到:“好啦,我一定速去速回,你就乖乖的呆在水榭,每日記得擦養(yǎng)顏膏不能斷?!彼康娜硕际抢咸珷斕暨x的,這幾日蒙悅也都觀察試探了一番,都是老實的本分人,看來老太爺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現(xiàn)在的水榭就像鐵桶一樣安全,如果要做籠中鳥才能安全,那以后的生活得多無趣。
半夏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要是自己不在被有心人抓住做話題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忍一忍吧,趁機捋一捋所有的事情看看有沒有新發(fā)現(xiàn)。
“二小姐,可以吃飯了?!闭f話的是小梅,半夏走后一直是她在身邊照顧,“小梅,吃完飯我會去吊椅那坐坐,你不用陪我了?!薄爸Z。”小梅就是尊卑分的不能再清楚的范例,倒比自己這個小姐更懂得禮數(shù),雖然蒙悅和她說了好幾次我們是平等的個體,不需要動不動就行禮唯唯諾諾,可換來的也是她的“諾?!比缓笠磺腥缗f,無奈蒙悅也就隨她去了。
午后溫暖的陽光,和煦的春風,綠油油的草地,飄著陣陣花香,蒙悅想起了溫婉如玉的蘇子木,一起去采藥的那天也是這么好的陽光。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他,半夏一切順利與否。蒙悅躺靠在吊椅上邊晃邊想著這些天發(fā)生的一切居然睡著了。這個吊椅是蒙悅親自畫的圖紙讓他們照圖做出來的,也算是有點用武之地了。
什么東西在臉上癢癢的鼻子也癢的想打噴嚏,風把頭發(fā)吹到臉上嗎,蒙悅伸手去摸了摸臉,然而并沒有什么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張放大的人臉在眼前,嚇得蒙悅啊的一下坐起來,結(jié)果頭結(jié)實的撞上了那個人,“好痛?。∧闶钦l?”
“這才是正常反應嘛,怎么,姑娘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了嘛!”定神看清楚原來是之前在客棧遇到的人,“原來是你,你怎么進來的?”“姑娘不是瞎的嗎~”剛剛醒來腦子都和漿糊一樣,脫口而出結(jié)果穿幫了,眼前這個人真以為自己是翩翩公子嘛站那耍帥,怎么每次碰到他都沒好事,可真會挑時候。
“你想怎么樣?這次又是躲避誰的追殺?你可知道這是什么地方?!?p> 這些日子外面瘋傳剛剛回來的蒙二小姐長的是國色天香,只可惜臉上有個疤人還病怏怏的,還說她一回家就克死了自己的父親被禁足。
景楓懷疑很可能就是在客棧遇到的那個姑娘,原來她是裝瞎耍自己,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幾日時間她還失去了父親??赡苁峭榘?,這次皇上要派人到蒙家慰問老將軍自己便自告奮勇過來了,打算找機會見一見這二小姐。
好容易找到這個二小姐她卻在打瞌睡,看著她熟睡的臉真的是那天在客棧的姑娘,外面謠言滿天飛她卻在這睡的打呼,想起她上次作弄自己,景楓隨手摘了株葉子湊近她,在她臉上輕輕的劃還放到鼻子上...看她醒來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質(zhì)問自己,景楓突然玩心大起不想告訴她自己真實身份:“姑娘真是冰雪聰明,我還沒說你就知道我在躲避人的追殺。警告你,不要叫,你知道我出手很快的。”這個人說話還是這么欠。
蒙悅不想搭理他,閉上眼睛,眼不見為凈?!澳憔筒慌挛艺寄惚阋藛??”看蒙悅不搭理自己,景楓一屁股也坐到吊椅上,“我有邀請你坐我旁邊嗎,下去?!泵蓯偙犻_眼睛瞪著他兇巴巴的說,這人還真是不知好歹,自己借地方給他躲他還蹬鼻子上臉了。
“還挺舒服的,這么特別的椅子是你設(shè)計的嗎?倒挺有創(chuàng)意!”“喂,你有沒有禮貌,不知道有句話叫男女授受不親嗎?!”他倒悠哉悠哉的享受上了,自己說東他說西。
“有什么關(guān)系,你沐浴我都看過了,況且你現(xiàn)在還穿著衣服!”她越氣急敗壞景楓就越上癮,“你...你無恥。毀我名節(jié)你很開心嗎?”“要是沒人娶我不介意吃點虧的。”蒙悅被這話頂?shù)淖タ裰刂氐南胩呱纤耐?,誰想景楓早有防備還一把抓住了她的腳不放,“你倒比第一次見面要直接啊,還好我身手敏捷?!薄澳氵€吃點虧,要不要臉!放開?!本皸鞣砰_手看著她生氣的樣子還是挺可愛的,這個人真的是十足的嘴巴賤,比起現(xiàn)代那些花花公子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放心,我嫁誰都不用你吃虧?!薄半y不成你的臉這樣了還有人娶嗎?”“我的臉怎么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不走我走行了吧。”不想再和他糾結(jié)下去,活活找氣受,話一出口景楓就后悔了,看她起身想走一把拉住她衣袖:“我...”蒙悅一把扯回衣袖狠狠瞪了他一眼走了。這么好的天氣遇上這么個瘟神真是夠了。他到底怎么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