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還沒到家,秋雨就接到電話了,她很高興,說求職網(wǎng)站的效率還真是快,不但工作特別理想,待遇不錯,還有好幾個崗位容她挑選。
秋雨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選了一個離家最遠(yuǎn)的公司,打算立刻就去面試,她一門心思只希望能夠盡快從這個家里搬出去。
老實說,姜雨涵辦事還是十分妥當(dāng)?shù)摹?p> 那邊公司很自然地錄取了秋雨,聽說她住得比較遠(yuǎn),還給她專程安排了一間公租房,秋雨的后媽看到她現(xiàn)在的公司比以前的那家強上百倍,而且薪水還提高了不少,所以也沒找到什么話說,只是暗戳戳地不高興。
就像蔣友龍說的,秋雨走了以后,再沒有人幫她和她的女兒洗衣服做飯,打掃屋子,不高興也是自然。
周末,他們幾個就去幫秋雨布置屋子,然后就著秋雨樓下的小店吃東西,大家都喝了幾杯之后,開始恣意談笑,蔣友龍便提起了云生,默瞅準(zhǔn)了機會,笑問:“他每天這樣到處忙,為什么當(dāng)時不加入省隊,至少可以比全運會?”
“你忘了?”蔣友龍笑道,“他那個時候豈止是省隊!國家隊的教練都親自過來看他呢!”
“那么好的機會,為什么不去?”她有些吃驚。
“我發(fā)現(xiàn)你這段時間真是,記性怎么那么差!”小泥鰍敲了她一下,“莊叔,就是不讓他去!一會兒怕這個,一會兒怕那個的,搞得那段時間兩個人關(guān)系差得不得了。”
她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原本還想再問,可想了一想,還是作罷。
幾個人正聊得歡,也不知道打從哪兒跑出來一個女孩兒,奪過蔣友龍手里的酒杯,劈頭蓋臉就往白默潑過來。
白默沒躲開,一個激靈站了起來,用手去擦。
“你這個心腸狠毒的女人!”她用一雙通紅的眼睛死命地瞪著白默,怒不可遏地說,“你媽知道你是個那么不要臉的女人嗎?”
“咸魚!”蔣友龍急了,忙起身拉住她,小泥鰍也站起來,擋在中間,陪著笑說,“大家都是好朋友,有什么好好說不行嗎?非得這么著急上火的?”
“你問問她,都干了什么好事!”咸魚將頭一偏,用力往椅子上坐下去,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你到底干什么了?”秋雨在她耳邊小聲嘀咕。
她連眼前這個咸魚是誰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曾經(jīng)如何傷害過人家?面對眾人投過來的目光,一無所知的她內(nèi)心一陣狂汗,無比尷尬地笑了笑。
“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事難以啟齒了吧?”見她不辯解,對方愈發(fā)不饒人,“現(xiàn)在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么搭上晨鳴公司總裁劉洪濤的?”
這話聽著就有點兒不對,那意思,好像是她和那個聽起來蠻厲害的叫做劉洪濤的人物有些桃色糾紛什么的。
肖寧寧電話里的備胎們,幾乎都已經(jīng)被她刪光了,就算真有那么一號人物,也早丟到爪哇國去了,怎么可能還記得。
“不說話?你以為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了嗎?”咸魚憤憤地道,“我的確是搶走了你的男朋友,可是,你犯得著這樣嗎?”
白默低頭想了想,還是一無所獲,便笑問:“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