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回來的時候,在家里找了半天都找不見許禾安的人影,燈亮著可家里沒人。
傅景琛納悶地在院子里找她,最后看到許禾安坐在秋千上睡著了。
只披著一件單薄的褂子,白嫩的小腿垂著,她側(cè)著蜷縮成一團(tuán),像一只懶散瞇覺的貓咪。
他走過去,將她抱起來,動作已經(jīng)是極盡輕柔了,可還是把她弄醒了。
她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揉了揉眼睛,似乎睡得不知天地萬物為何物了。
“怎么了?”許禾安掙扎著要下來,昂著腦袋到處看了看,看見他們在院子里,后知后覺的回想起來她在秋千上睡著了。
“你怎么才回來呀?”許禾安站在地上,話剛說出來,站在他身邊,嗅到他身上有股濃烈的香水味道,眸子暗了暗。
她不等他回復(fù),便一邊用手梳理頭發(fā)一邊往里走,“你吃飯了嗎?還有點(diǎn)飯菜,我熱熱給你吃?!?p> “有些餓?!备稻拌】粗行脩玫谋秤埃恢浪蝗恢g怎么了,低頭聞到自己身上的一股濃到嗆人香水味道,受不了地直奔樓上去洗澡。
洗完下來的時候,許禾安坐在桌前,飯菜都已經(jīng)熱好了。
他剛一下來,許禾安就指了指飯菜道:“你吃吧,如果不夠跟我說我再煮碗面你吃,如果吃不完就倒掉吧。我有些困,先睡覺了?!?p> 說完不等他回復(fù),便朝著樓上走去。
傅景琛有些納悶,吃完了所有飯菜把碗碟洗了上去找她的時候,房門緊閉,沒有一絲燈光流瀉出來。
看樣子是已經(jīng)睡著了。
他還是有些不放心,輕輕地推門而入,第一眼看床上,卻沒有看到她,而是看到她坐在窗前的地毯上,抱膝坐著看窗外的夜色。
她似乎沒有聽到他開門的聲音,仍舊癡癡地看著窗外,他走到她身后了都未發(fā)覺。
他坐在她旁邊,輕聲開口:“在想什么?”
他突兀的聲音嚇了她一跳,猛地偏頭看他,才發(fā)現(xiàn)與他的距離極近。
她往旁邊挪了挪,“沒想什么,你怎么進(jìn)來了?”
“怎么還沒有睡覺?”
許禾安微微垂下了頭,避開他的視線,“剛才睡了會兒,不是很困。準(zhǔn)備等等就睡了。”
“看你好像不太開心?!?p> “沒有。我只是在家里有些無聊。我想明天去學(xué)校上課了。”許禾安淡淡道。
她這樣無所事事地在家里等他回來的感覺,像極了被拋棄的妻子,每天除了等丈夫回家以外,沒有自己的事情可做。
她媽媽以前,是不是也是這樣,一邊照顧她一邊每天等著丈夫回家?
“你每天不用特地等我回來,我每天都會回家,如果有事情我會跟你說。家里有司機(jī)有車,你想去哪里都可以,無論是跟朋友出去逛街還是去找外婆,都是你的自由。”
傅景琛認(rèn)真地道,“你不是我養(yǎng)的金絲雀,你想讀書或是想旅游,你想做任何事情都可以,沒有人會限制你的自由。
這里是你的家,不是禁錮你的牢籠。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記得回家就好。但是你現(xiàn)在需要好好養(yǎng)傷,等你傷好了可以回校繼續(xù)上課?!?p>
九命貓喬
喬喬的弟弟昨天十歲生日,昨天一天忙忘了,以為自己更了發(fā)現(xiàn)自己沒更……實(shí)在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