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禾安無奈地看著他,手觸摸到他的臉時,摸到一些濕濕的,心底忽然一震。
“你,哭過啦?怎么像個小孩子,長這么大啦,還哭鼻子???”
許禾安盡量放最輕柔的語氣,輕聲哄著他,“你現(xiàn)在生病啦,我們?nèi)フ裔t(yī)生看一下病好不好?我們?nèi)タ赐昃突貋?,我還陪著你,好不好?”
“我不去!”林祀慕極度抗拒,連帶著手下的力度也收緊。
“好好好,我們不去?!痹S禾安無奈。
“你不要和傅景琛在一起了,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他是個商人,他的眼里只有錢,他根本不愛你?!?p> 林祀慕抱著她,嗅著她身上那淡淡清香,手放在她的腰上,頭輕輕摩擦著她肚子上軟軟的肉。
僅是如此,他都覺得已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
那些事情發(fā)生后,他夢寐以求的都是希望能夠抱抱她,親近一下她,和以前一樣可以和她肆無忌憚的開玩笑、打鬧。
只要能夠就這樣抱抱她,和她靜靜待一會兒,他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許禾安不知道他為什么又提這件事,明明上次和他談過之后,他的態(tài)度好似不是特別抗拒傅景琛啊。
之前他也不會這樣評價傅景琛,為什么現(xiàn)在又這樣對傅景琛敵意這么深了?
“傅景琛怎么啦?”
“你知道嗎?你和程未晚的事情,我一直都在幫你,我甚至說服了我父母,讓他們出一份力,一定要替你討回公道。
我們已經(jīng)很努力的將這件事情的負面影響壓下去,還一直在聯(lián)系法庭那一邊,確保做到?jīng)]有任何意外情況出現(xiàn)。
可是你知道嗎?傅景琛今天撤訴了,他代表你撤訴了,不告程未晚了。程未晚今天就已經(jīng)放出來了,現(xiàn)在估計在家里和家人一起笑呢!”
林祀慕冷笑,抬起頭來認真地看著她,“你知道為什么嗎?”
許禾安不知道他說得是真是假,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也懵了,下意識開口問道:“為什么?”
“我今天讓人去查,我的人從程振國那邊打探到,說是程振國和傅景琛達成了協(xié)議,程振國給了傅景琛一大筆錢,買通了傅景琛,傅景琛就撤訴了。”
林祀慕冷笑,“他傅景琛是什么人?S市誰人不知的傅氏集團總裁,他若是不愿意的事情,有誰能夠逼得了他?”
林祀慕的話,猶如一顆炸彈,“咻”得一下丟過來,炸得許禾安心底血肉模糊。
她睜著眼,眼底盡是震驚與悲痛,還抱著一絲僥幸,也許是林祀慕弄錯了?
“你說得都是真的?”
“我騙你做什么?你不信大可以自己去問,程未晚是不是已經(jīng)回家了。傅景琛打著你的名頭,要起訴的是他,要撤訴的是他,合著借著你的事狠狠賺了一筆。
他們要給也應該是給你的賠償,而不是他傅景琛一個人獨吞!傅景琛如果把錢都給你了,這我就不說什么了,可是他給你了嗎?和你提過這件事嗎?撤訴問過你的意見嗎?”
林祀慕的話,一個一個問題,向她砸過來,把她砸得措手不及。
許禾安懵然地看著他,“沒有,我不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