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禾安從未被人方面這樣用這種難聽至極的詞眼辱罵過,而且又是因?yàn)樗B帶著傅景琛一起被罵,整個人都懵了。
她臉色慘白,急著想要解釋:“我真的沒有……”
“這報道上談及傅家的都是因?yàn)槲?,與她半點(diǎn)關(guān)系沒有,要罵得也應(yīng)該是我。且不說根本沒有這種事情,就算是有,我都沒介意,你們介意什么?
我的人怎么樣,我心里清楚。禾安她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照片上只是斷章取義,我媳婦兒這么好看,追求者多一點(diǎn)很正常?!?p> 傅景琛出言打斷了許禾安的話,看著怒不可遏的楊燕麗,平靜地說道。
聽到這些話,他不僅沒有半點(diǎn)對許禾安的懷疑與憤怒,而且還堅定不移地護(hù)著她。
許禾安偏頭看向他,見他說這番話時眉眼之間平靜好似的確不是應(yīng)付之言,心底暖了暖。
“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和別的男孩子來往過密,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是我連累了傅家的聲譽(yù),奶奶有怨有怒責(zé)怪我都是應(yīng)該的,就算要懲罰我,我也都接受。
只不過這件事情和景琛他沒有關(guān)系,奶奶不要怪他了,當(dāng)心您的身體,因?yàn)槲覛鈮牧松眢w不值得。”許禾安低下頭,誠懇地看著楊燕麗認(rèn)錯。
她松開了傅景琛牽著她的手,雙手合在一起放在小腹前,滿臉認(rèn)真。
她不需要傅景琛扛下所有的事情為她開脫,她想要和他共同面對,而不是被他保護(hù)在身后。
如果要責(zé)罵,甚至是懲罰,她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與他一起承擔(dān),最好是她一個人承擔(dān)。
“大清早的這是在做什么?媽,你不要這樣大呼小叫,吵得大家都醒了。”傅擎烈被夏凝霜推著輪椅從房間里走出來,環(huán)視了客廳一周,在看見沙發(fā)上的兩個人時,眼中亮了亮。
“你還有臉問我?你看看你生得好兒子,跟他找的好媳婦,兩個人簡直是把我們傅家的臉全都給丟盡了!而且還拒不悔改,死不認(rèn)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楊燕麗怒道,說著說著瞪了一眼傅擎烈身后的夏凝霜一眼。
這話里有話再加上這么明顯的眼色,饒是夏凝霜想要裝傻也裝不下去。
“既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有必要這么大張旗鼓的弄得人盡皆知?本來別人不知道的,你這一吼,上上下下還能有誰還不知道?”傅擎烈沉著臉,睨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很明顯的告訴她,他不高興了。
“有臉做還怕被人知道?我看他倒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干得好事,好讓傅家成為所有人的笑柄,被人指著鼻子罵,他才痛快甘心了!”楊燕麗氣極,猛地坐下,左手一揮拍在沙發(fā)上,真皮沙發(fā)被她拍得一響。
“爸,媽,你們這邊坐?!备稻拌〕麄冋姓惺?,語氣溫和,仿佛根本沒聽到自己奶奶的怒吼聲,絲毫不受影響。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讓你奶奶這么生氣?”傅擎烈瞪了他一眼,語氣嚴(yán)厲,可手卻撥動著輪椅向沙發(f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