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苡白看向許禾安的眼中只剩下祈求與示好,那卑微的姿態(tài)刺痛了夏以赫的心,看得讓他心碎。
因為喜歡傅景琛,因為許禾安是傅景琛的妻子,愛屋及烏,所以她想要許禾安別討厭她。
也希望能夠與許禾安成為朋友,可以靠近許禾安,認(rèn)真去了解、看一看傅景琛喜歡的女孩子,究竟是什么樣的。
“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用不著這樣說,要怪也是怪我?!毕囊院丈钌铛局?,極不認(rèn)同她的這種想法。
許禾安面色冷了冷,拂開夏苡白拉住她的手,淡淡道:“我好像并沒有說要怪你們什么,也沒有要拿你們怎么樣。”
夏苡白觸碰她的地方,與夏以赫緊緊鉗制著她胳膊的地方重合,夏苡白的手拿開以后,她的胳膊上明顯可見一塊紅印。
她從來沒有說過要對夏苡白怎么樣,怎么到了他們眼里,她就仿佛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般令人聞風(fēng)喪膽、望而生畏?
完全用不著這樣,好像顯得她有多壞一樣。
他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夏苡白微微垂了垂首,滿懷歉意地道:“對不起,是我們打擾了?!?p> 說罷,夏苡白拉著夏以赫往包間走去,不再糾纏許禾安。
聽著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許禾安終于松了口氣,緩緩走進(jìn)洗手間。
看著鏡子里她胳膊上的那塊紅印,印著的是夏以赫的手指與手掌的印記??粗涂梢韵胂?,他對她的敵意有多深。
許禾安苦笑一聲,用水沖了沖胳膊上的印子,用手揉搓著,想要讓印子盡快消退。
夏苡白與夏以赫進(jìn)去時,在座的人正在彼此敬酒,滿席皆是熱鬧。
他們倆剛進(jìn)來,所有人就看了過來,紛紛嚷著要他們罰酒。
夏以赫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白酒,端起緩緩道:“這一杯夠了吧?”
“不夠,還有剛剛你們遲到要罰的呢!”羅萬熠笑道。
夏以赫聞言,端著酒杯仰頭緩緩喝完后放下酒杯,雙頰已經(jīng)微微泛紅,但意識是清醒的。
他又倒了一杯,端起來,喝之前道:“這一杯夠了吧?喝完我再喝一杯,小白的就免了吧?!?p> 夏苡白笑著道:“誰要你替,我喝紅的!”
說罷,她端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端起來一口干完。
而后道:“還要我喝幾杯?你們說,我奉陪!”
夏以赫偏頭看著她,眸中帶了幾分擔(dān)憂,但沒阻止,也隨她去了。
她平時跟他們出去吃飯的時候很少有主動要喝酒的時候,但他知道她的酒量很好,偶爾有要喝酒的時候都沒喝醉過。
她今天這樣反常,想必確實是心情不好,也存了想要借酒澆愁的心思。
知道她心里難受,他也不阻止,只不過默默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坐了下來。
她想喝那就讓她喝個夠吧,喝醉了他帶她回家便是。
“來,小白姐,我敬你一杯!這幾年你對我們都那么照顧,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我敬你一杯!將來畢業(yè)分開了,一定要記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