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又睡著了
“鷹狼?”太史智的疲倦一掃而光,放出炯炯有神的眼神,好像聽見百年奇聞,呆呆地盯著剛剛蘇醒過來的諸葛策,滿懷興奮地問,“你為什么喊鷹狼?我聽見你叫了鷹狼,是怎么回事?”
諸葛策一臉茫然地的說:“我叫什么了?”
諸葛策眨著眼珠子,精氣十足地說:“你大聲喊鷹狼,是不是做夢了?”
“哦!大概是吧!”諸葛策依舊是一臉的茫然。
“你說說夢中之事?!?p> 諸葛策詳細(xì)地講起夢中奇事,最后說:“太史老者!我夢中的鷹狼與大前天晚上我們在雪山遇見的鷹狼是同一匹?!?p> “你沒有看錯?你夢里的鷹狼與雪山的鷹狼是同一匹?”太史智覺得事情越來越有味道了。
關(guān)于鷹狼的記載,太史智看得很少,聽過的也很少,就是知道有鷹狼這動物存在的程度,至于鷹狼的出處啦范圍啦等等都不了解。
那一夜雪夜中遇見的鷹狼,超乎他的認(rèn)知范圍。如果他不是零星地聽說過,甚至不看過記載,那一夜的鷹狼,他也會認(rèn)為是一匹獨(dú)行的狼,而不是擁有驚呼神話一般的鷹狼。幸虧他太史智或多或少了解一點(diǎn)點(diǎn),不至于見到鷹狼是一臉的茫然。
一旁的礦工聽著諸葛策講述的神奇夢境,再瞧瞧認(rèn)真地太史智,插話道:“鷹狼?什么是鷹狼?它是屬于什么動物?為什么我不知道?你們說得它好神圣。”
“他生存于神秘地環(huán)境?!碧分窍窠虝壬目跉庹f,“它是狼的升級版,比普通狼更高一等,就如我們?nèi)祟惻c猴子一樣。它可以說是一種神物,不過這是對極少數(shù)人而言。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講,最好別遇見,否則九死一生,十死零生也有可能?!?p> “這么說來,鷹狼是更高級別的狼。它會講話嗎?”礦工的興趣更濃了,“太史老者!你說九死一生,是不是它殺人呀?”
太史智搖頭道:“不清楚它是否會講話,不過它殺人如麻是真的。我看過的記載中,沒有人從鷹狼的魔抓中生還。而大前天晚上,辛虧是諸葛策,否則,此時此刻我不在這兒講話了?!?p> “他會。”諸葛策認(rèn)真地回答,“我和它講話了?!?p> “那是在夢里?!碧分遣幌嘈诺目谖欠穸?,“那一夜,我們在雪山遇見它,它可沒有和我們通話。在夢里和你講話,并不代表它在現(xiàn)實(shí)世界講話。”
“恩!太史老者您分析很透徹。不過我總有預(yù)感,自己讀得懂它的思想?!敝T葛策在床~上坐起來,“現(xiàn)實(shí)中,我遇見鷹狼就是那一夜,不清楚以后會不會再次遇見它。至于它會不會講話,就要看再次遇見它。不過,這是以后的事情了?!?p> “恩!這倒是有可能?!碧分歉淖冏约旱挠^點(diǎn),“那一夜的情形來看,鷹狼是因?yàn)槟?,沒有吃掉我們兩個人。這只過了兩三天,它又出現(xiàn)在你的夢里。看來鷹狼與你有緣分,有一天真有可能你與它聯(lián)系在一起。說不定那一天,鷹狼講人話,和你講話?!?p> 太史智閱覽過的記錄中,就記載了一則:一位年輕人與鷹狼結(jié)成伙伴,在滇南大陸瞬間崛起來,呼風(fēng)喚雨,不過,最終那個人也如流星一般,很快地消失在世人生活中,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鷹狼去了哪兒?留給世人的是一個很深很深地謎團(tuán)。
諸葛策又將書中記載關(guān)于鷹狼與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還有這么一段傳奇。”諸葛策羨慕的說,“如果我是書中記載的那個人,多好呀。仗劍走天涯,多灑脫。不應(yīng)該說是仗鷹狼走江湖了?!?p> “諸葛公子!”礦工一臉膜拜的說,“按太史老者的說法,你就是千年難遇的人才,鷹狼有一天會與你結(jié)成伙伴。到時候,帶上我?!?p> 諸葛策瞅了他一眼,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應(yīng)。
“小子!”太史智輕輕地拍拍他肩膀,“這兒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去休息。你已經(jīng)沒有合眼兩天了,早就累,回去休息?!?p> “我還想聽你們說鷹狼的傳奇?!?p> “就這么多了,沒有更多的了?!碧分菗]揮手,“我知道的不多,而他更是不清楚。如果不是機(jī)緣巧合,存在鷹狼這種生物,諸葛策恐怕都不知道。你說是不是?”他看向諸葛策。
“恩!”諸葛策靠著床頭,不否認(rèn),“鷹狼!聽起來就是霸氣。我多想有一只鷹狼,天天跟在我身邊。”
“諸葛策公子!憑借你的魅力,鷹狼會來的?!?p> “小子!你先回去休息。”太史智再次下令,“明天你得去挖礦,時候不早了?!?p> “太史老者!我立馬走,我走……”礦工又不是不知道情形,很識氣地離開太史智的睡房。
太史智給諸葛策盛了一碗熱騰騰的粥。
碗里的粥很新鮮,不像似是餐廳中的糊糊地粥,散發(fā)出醇香的米香,諸葛策咽下一口水。
“別盯著粥?!碧分寝揶淼?,“米粥在碗里,不會長腳跑進(jìn)你的嘴。我是一位老人,不會喂給你吃,自己動手。”
“恩!我自己動手,不勞煩您老人家。”諸葛策將黑色的調(diào)羹放進(jìn)碗里攪拌幾下,“太史老者!事情發(fā)展得怎么樣?”
“沒怎么樣?!碧分且炎貭t子邊,雙手在爐子上烤火,“該下雪的下雪,該挖礦的挖礦,該吃飯的吃飯。而你現(xiàn)在就是需要吃飯的那個人。沒有力氣,怎么下床?吃飽了,養(yǎng)足精神,才能干別的事情?!?p> “哦!”諸葛策吃下一口熱乎乎地粥,“味道很好。東郭青他沒有受到懲罰嗎?他鼓動礦工、監(jiān)工鬧事,引發(fā)大規(guī)模的械斗,如此惡劣的行動,沒有人過問嗎?”
“東郭青躺在床~上,動不了。”
“什么?”諸葛策猛地坐起來,“東郭青受傷了?”
諸葛策記得很清楚,自己躺在雪地,遭受著東郭青暴雨般的踢打,而且也沒有人打他,為什么他受傷了呢?
“恩!受傷了?!碧分青鄣膰姵鲆还蓾鉂獾臒?,“傷得不輕,臥床不起。我想他的情況比你糟糕?!?p> “有人打了他?是礦工、監(jiān)工?我昏過去之前,沒有敢對他下手。誰有膽子打傷他?”
“東宮老嫗!”太史智很冷靜地說,“她打暈了他,差點(diǎn)死了。”
“哦!”諸葛策久久地說不出話。
這一次去公孫煌娘娘腔的官邸,為什么東宮老嫗跟在他們屁.股?按太史智的說法,東宮老嫗是為了保住東郭青,不得不去主事大人的官邸走動。
“有多重?”諸葛策沒有心情吃米粥了,聽到這么勁爆地消息,心里早高興壞了。
他暫時不不想東宮老嫗為什么打東郭青?為了什么?是什么原因?他可不管,只要東郭青受傷,他心里就舒服,解氣,舒坦呀!
“粥涼了?!碧分浅蛄怂谎郏暗V工已經(jīng)走了,我可不會為你再熱粥。趕快吃。”
“你快說說,是怎么回事?”諸葛策一手拿著碗,一手拿著調(diào)羹,“我這顆心突突地跳呀!聽到他受傷,我很高興。他死了,我更高興。說不定,我還可以為他燒三炷香。特么的,解氣。”諸葛策有一口沒一口吃著米粥。
“沒出息。”太史智冷冷地說,“為什么東宮老嫗打東郭青?這個問題,你思考了嗎?”
諸葛策搖搖頭。
“那先吃粥。沒有力氣,你拿什么去想后續(xù)的事情。”
諸葛策嘩啦嘩啦的幾口,狼吞虎咽,轉(zhuǎn)眼見,吃光一碗米粥。這一碗下去,他感覺周身的力氣又沒有了,又想睡下。
“哈哈……”諸葛策連續(xù)地打起哈氣,“我有點(diǎn)瞌睡了。”
“你都幾天不吃東西。誰讓你快快地吃,不想睡覺才怪。好好的躺下吧!”
“我躺著,聽您說?!?p> “看你這樣子,不講給你聽是不可能了?!?p> “那是……哈……哈……”諸葛策打著哈欠躺下。
“東宮老嫗對于東郭青的擅自主張,很鬼火。她不是和我們一同去公孫煌大人那兒嗎?他是為了東郭青才去,可惜……哎…睡著了嗎?”
呼……諸葛策又酣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