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擁著他的背更緊了,聲音更是溫柔的不像話,“瑾言哥哥,這是真的,你現(xiàn)在就在我的面前,我不想欺騙自己,請你讓我認認真真的做一個只在夢里才能做到的事?!?p> 她的拜托讓他感到胸口一陣沉悶,這是他想讓另一個女人做的事,可她現(xiàn)在是否仍然沒有想起他。
兀自轉(zhuǎn)身,他掰開了她的手,徑直走向客廳,這個被裝扮的極具奢華的套房是給他和眼前的女人度蜜月用的。
絨面地毯上撒滿了玫瑰花瓣,歐式風格的點綴全按著女人的喜好來擺設。
陸瑾言將手伸進兜里拿出一根香煙點上,盈白色的霧圈緩緩升起后,他才不緊不慢的看向女人站著的地方說道:“小米兒睡了嗎?”
女人從剛才他離開后的恍神間才回應過來,接上話說:“嗯,剛才給媽媽打過電話,小家伙睡下了。”
陸瑾言不再說話的拿起床上的外套就往門口走去。
金若蘭趕緊小跑的追過來說:“瑾言哥哥,今晚是我們的蜜月之夜,你這樣走出去可能會有些不妥?!?p> 她的臉色煞白,唇瓣上也沒有一點好看的顏色,盡管今晚她是新娘子。
門鎖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她又叫了句瑾言哥哥,可他就像沒聽見一樣,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出來后的陸瑾言胡亂的扯了扯脖頸處的衣領,這讓他原本就敞開兩顆扣子的地方更是性感到不像話。所經(jīng)之處都有女人頻頻回頭的看他。
沒有一點褶皺的襯衣西褲襯得他的身材更加的完美。今天他是新郎,卻沒有半點新郎官該有的喜悅,相反他還感到一陣郁悶。
金若蘭在他出門前提醒了他,所以他此刻還沒有壓抑到非要到酒吧里狂喝一頓的想法。
“帶一箱酒到我車里?!?p> 他掛上電話后就倚在車座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期間,他的電話接連響了幾次,但他索性就讓它在副駕駛上響著。直到一箱酒送來后,他才搖下玻璃讓人把酒放下。
那來人是酒店的經(jīng)理,他當然認識今晚入住的金主,不過鑒于職責保守的責則,放下酒后他也不敢多問的就離開了。
陸氏和金氏聯(lián)婚,那是強強聯(lián)手,何等的風光。宴請了整個商界政界和娛樂界,新聞和各大報社都將這件事整整報道了一天。
放著如此美麗的嬌妻在車里喝悶酒,這陸氏太子爺是怎么想的。
酒店經(jīng)理正納悶著,忽而前臺有電話來說找他。
是陸氏集團的江碧清女士,也就是剛才那位陸氏太子爺?shù)膵寢尅?p> 酒店經(jīng)理態(tài)度恭謙的說著話,無非就是匯報一下這對新人入住的情況。
“夫人請放心,一切順利。好,我們一定盡心盡力做到最好?!?p> 談話間,酒店經(jīng)理忽略掉了一點,那就是他看見陸瑾言在車里喝悶酒的事,孰輕孰重以他在這家酒店里干了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還是知道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的。
車里,陸瑾言一只手拿著酒瓶,另一只手從車里翻出一個墨蘭色的小盒子來,打開盒子,一個極其漂亮的戒指就立在中間,從它上面折射出來的光芒足以看出它的價格不菲。
陸瑾言把戒指從盒子里取出來套在無名指上,又從無名指上取下來再戴上,如此重復了幾次,最后他趴在方向盤上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