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吉在曲徑之中和元交戰(zhàn)之后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甩到曲徑的外面去了。等蠻吉醒來的時候他也忘記了一切,準確的來說他已經(jīng)失憶了,腦子里只有一些殘存的印象,其中數(shù)鏡心的最多,但蠻吉絲毫想不起來這個人的名字。他醒來的時候周國是一片荒草地,這兒的草很多年都沒有人打理了,草的高度比蠻吉的個子還高出一個頭不少,腳下也是厚厚的草踩在上面軟軟的
“有人嗎?”蠻吉站在草叢里大喊,他的聲音向很遠很遠的地方傳去,沒有任何的反應
蠻吉聽到了一片水聲,他詢著聲音走了過去。這兒有一條河,河是從遠處的山里面流出來的,這兒的河水很清,只是沒有什么生物,只是一些肉眼可見的雜質(zhì)在消遣,在水邊蠻吉看到了遠處的山,他現(xiàn)在正在山下面的一片河谷里,這兒水草豐茂,只是很寂靜,他順著河流的下游走了下去,除了一人多高的草什么也沒有,包括一只兔子,一條魚。
蠻吉沿著彎彎的河谷向外走去,隨著他的視野變得越來越寬,身邊的草也變得矮了許多,這條河從山谷里面流了出來,越來越寬,到這兒的時候已經(jīng)沖出了一個灘地了,從河灘遠遠的向外面看去,一眼望不到邊。隱約可見的是在這片水草灘的盡頭是一片綠色的樹林,這兒的山谷有時靜的出奇,風吹過草發(fā)出的刷刷的聲音讓他感到很害怕,就像有什么東西跟著自己一樣
他在河邊的水里渴了一點水又向前走去,他不想在這兒停留,那怕是一刻鐘,這兒的壓抑讓人感到難受。
靈山頂上的沖天槊的光芒漸漸的暗了下來,天地雙恢復了一片黑暗
“魁拔不見了?”奇衡三自言自語道,他不知道現(xiàn)在發(fā)生了什么,剛才還試過魁拔的脈獸啊
緊跟在他后面也有許多人有這樣的想法,各種傳言都有,有人說魁拔死了,有人說魁拔關(guān)閉脈門了,五花八門的說法,為了安撫靈山軍的軍心,燃谷告訴他們說根據(jù)往日的經(jīng)驗,魁拔沖出了天神的包圍正在回來的路上,這只是他一廂情愿的胡說而已,不過這樣還是讓靈山軍暫時安靜了一陣。
蠻吉順著河流走了好久終于到了一片平原的地方,這其實是剛才的河谷而已,可是這個河谷的山是兩個走向的,所以到了這兒就變得格外的寬敞,再加上河水常年的沖積就成了這么一個平原。他又趴到河邊去河水去了,他用手掬了一捧水還沒有喂到嘴邊的時候猛的發(fā)現(xiàn)水路的倒影有些異樣,后面有東西。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后面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萊西給壓在了地上打暈帶走了
當蠻吉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一個水池里,不過這個水池是露天的,也不太深,水池下面是一塊石頭,他就躺在這塊石頭上面。在水池里面還站著一個人在他的旁邊,準確的來說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在給他洗澡。迷糊之中他驚叫著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已經(jīng)不見了,那個女人還在對自己微笑著。
“媽媽!”蠻吉下意識的念了這么一句,他也不知道這是一種稱呼還是一個名字,總之面前的這個人和那個叫媽媽的人很像,她們的笑很像
而那個女的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他對蠻吉說話,蠻吉也絲毫聽不懂她在表達著什么,但從她的手勢中蠻吉看出來了這是讓他過去,她笑的很慈祥也沒有什么敵意,蠻吉爬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那個女人笑了笑將他摟在了懷里,嘴里還發(fā)著著什么“yale,yale”的音節(jié),其它他的意思就是“兒子,寶貝”之類的話而已
蠻吉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但是從她的友好中蠻吉也覺得喜歡
“你是誰???我在那里啊?”蠻吉問這個女人
那個女人好像告訴著他什么,但是蠻吉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他們也聽不懂蠻吉的語言,只是用手勢相互的比劃著,以后的很長的日子里,他們都是在用手勢和肢體在表達。對于這個地方蠻吉很陌生,一是因為他之前睡了太久,醒來后又在元泱界和元交戰(zhàn),二是在穿越曲徑時他停留的時間的太長,讓他的記憶受到了影響,現(xiàn)在他的腦子里只有一些殘存的碎片而已
在后來的幾天密室之內(nèi)蠻吉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來到的不是一個地界的地方,這兒的一切他都不熟悉,包括吃的東西。那個女人在給蠻吉洗完澡后給他穿好衣服就帶著他離開了
這個女人是周圍的一個部落之中的,她是一個傻子,說她傻并不是因為她的智力的怎么回事,而是因為她不能生孩子,在部落之中沒有人知道不生孩子的原因是為什么,那些人認為那是命,她擁有過三個配偶,都沒有過后代所以那些部落里的人認為這是這個女人的命,那三個異性在前后不久都離開了她。對于這個他們稱呼為“ye lou ga”,用獸國的話來解釋說就是“不好的東西”的意思。這是一個非常原始的部落,在這兒沒有正規(guī)的文字,他們才剛剛形成語言,還是表達意思非常模糊的那種。這個部落還是處于一種非常原始的狀態(tài),在這種地方因為科技的落后,醫(yī)學的不發(fā)達,族群的人口數(shù)量一直是一個問題,所以他們就非常重視人口的數(shù)量,如果一個女人不生孩子,他們會譏笑她,不論部落之中的男女老少,而這個女人正是如此,她捉蠻吉過來的原因就是做自己的兒子那么簡單,好讓這兒的人都不那么稱呼她
對于這種東西蠻吉是不知道的,他也不知道這種古怪的風俗,他現(xiàn)在甚至連自己都想不起來是誰,他的腦子里有很多人可是都是片段,而且還沒有名字,有時又偶爾說出來幾個字,卻不知道是誰。
那個女人也不知道蠻吉的名字,只記得他醒來后說的“媽媽”那兩個音,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以為是他的名字,就每天稱呼蠻吉為“mou”,后來時間長了蠻吉聽到那個音也知道是在叫自己。當蠻吉叫那個女人“媽媽”的時候,她只是以為蠻吉在說自己的名字而已。不過那個女人后來告訴過蠻吉她的名字叫“yue ei”
蠻吉跟著那個女人回到她住的地方去,她住在部落的最外圍,因為人們覺得住在她的周圍都會和她一樣,于是就干脆將她從部落之中隨便找了一個整天沒人去的地方讓她住了下來。雖說這兒白天沒有人來,但晚上卻總有人在周圍發(fā)出各種奇怪的聲音,蠻吉到了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是如此,直到有一天晚上吵得蠻吉實在睡不著覺,蠻吉用一塊石頭扔過去才安寧了好長的時間,結(jié)果第二天部落中有人就發(fā)現(xiàn)有一個青年男子死在了她的住所不遠的地方,部落里的人就更認為她不詳了
但部落之中對于她身邊出現(xiàn)的這個男孩卻感興趣的很,首先這個孩子長得很白嫩,他們部落之中的年輕孩子都是帶一點棕色的,只有剛出生的小孩是這個顏色的,再者他的頭發(fā)是紅色的,他們的頭發(fā)的顏色是棕里偏黃,就像干草或者冬季的樹葉一樣,他們認為這是一個寵物或者其它的東西,因為他連他們的說都不會說,但是這個“寵物”可以發(fā)很多的音,而且非常的好聽,這是他們所沒有的本事,他們之中每天都有很多的人前來觀看,男女都有,但都是遠遠的看著,他們怕自己也沾了“ya lou ga”這種東西
部落里的生活是靠著打獵和采集為主的,同時他們也種植一些東西,像編衣服用的麻之類的。在外面出去的時候時常會遇到各種猛獸,有可能還會遇到附近其它部落之中的人會發(fā)生戰(zhàn)爭,戰(zhàn)爭的動機往往是一個果子,一條魚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