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雪國的信
蠻吉看到情形立馬伸手擋住了他們“住手”
大倉正憤怒的看著蠻吉“你當(dāng)真要幫他?”
“這樣勝之不武”蠻吉道
蠻吉一手抓著一個兵器,兩件兵器死死的被抓著抽不出來。
“你也是雪國人,不是?”青川看著大倉道
“第四魁拔時代神圣雪國薩庫人大倉”
“神圣雪國妖俠紋耀青川”青川道“六百年前的古人了,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zhàn)”
“就憑你做的事情,我都為你感到羞恥”大倉道
“哈哈哈哈,你有什么可恥辱的,為魁拔效力出賣自己的。祖國就不恥辱嗎?”青川一下就激怒了大倉
蠻吉也不再理會他們兩個,他松開了手里的那兩件兵器。大倉拿起武器絲毫不客氣的就朝著青川的頭上掄了下去,這一下勢大力沉根本不是像青川那樣的人可以阻擋的,青川拿起刀剛剛碰上大倉的斧子就被攔腰打斷了。青川只覺得手中一麻那把刀就剩下一半了,他這才意識到對手的實力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簡單。大倉剛剛攻擊完反手就是第二下順著青川的腰橫過來了,青川連忙閃避還是被大倉在腰上開了一個小口子。
青川定了定神,毫不猶豫的打開了自己的脈門。
“六個脈門”大倉心里一顫,看來也是個難惹的主啊,只是剛才為何那么不堪一擊。
大倉也將斧頭插在地上打開脈門,青川看到了大倉也是六個脈門可是為何比自己要強(qiáng)那么多。
青川決定先下手為強(qiáng)率先發(fā)動攻擊,他先是試探性的攻擊了一下,不過這被大倉看出來了,他隨手一揮就撥開了那個脈沖,緊接著就往青川的腹部打了過去。青川也同時發(fā)起攻擊,兩個脈沖相撞將中間的地都炸了一個大坑,借著這個煙霧兩個人都往對方?jīng)_了過去想在這段距離之內(nèi)徹底打敗對方。
他們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還交戰(zhàn)了十幾個會回,但青川還是不及大倉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大倉賣了一個破綻一拳就打在了青川的胸口。青川一口血霧吐到了空氣之中
“停”蠻吉阻止了他們兩個人
“雙方點到為止”蠻吉站在了他們中間舉手阻止了他們兩個
“他敢欺負(fù)玲,我要他償命”大倉道
“你敢!”那邊青川的弟兄們威脅大倉道
蠻吉看了他們一眼“妖俠決斗講究的是公平”他又轉(zhuǎn)身看了一旁的玲“玲,還有嘉,我尊重你們的想法”
卡拉肖克玲和梅龍尼卡嘉相互看了一眼“靈山軍之中那個人不是殺過生靈無數(shù)的呢?就讓他們用余生彌補(bǔ)他們的過錯吧!我也沒事,何況我們也殺了他們的人”
卡拉肖克玲嘴上雖然那樣說可她心里斷然不那么想,現(xiàn)在遠(yuǎn)征軍在外,殺投降之人會使軍心不穩(wěn),她還是選擇了以大局為重。既然連玲都答應(yīng)了嘉也覺得自己沒有理由不答應(yīng)了。
大倉看到玲都這樣說了只好住手不再刁難青川,蠻吉過去看了一眼青川的傷勢,轉(zhuǎn)身對敖江道“將軍營里最好的藥給他拿去治療”又對青川道“你也好好養(yǎng)傷,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太擔(dān)心”
第二天的戰(zhàn)斗并沒有因為軍營里這一點小小的風(fēng)波被打斷,靈山軍還是在和雪國部隊英勇作戰(zhàn)。因為魁拔的到來戰(zhàn)局忽然間有了天翻地覆的扭轉(zhuǎn),原本氣勢洶洶的雪國部隊因為魁拔的加入也變得畏首畏尾,不敢進(jìn)攻,而這恰恰給了靈山軍最好的機(jī)會,他們不顧一切的跟在蠻吉的后面往敵方軍隊沖過去。雪國人還是太小瞧蠻吉的實力了,他們以五百人組成了一個協(xié)脈陣去阻擋蠻吉的脈獸,這簡直就像螳臂當(dāng)車,以卵擊石,脈獸根本不屑這五百人的阻擊,輕松的就解決掉了包括脈術(shù)大炮對魁拔蠻吉的脈獸也無能為力。戰(zhàn)場的情形一度變得極為慘烈,凡是企圖進(jìn)攻和阻擋脈獸前進(jìn)的都被當(dāng)場打死。四個六個脈門的妖俠在身體龐大戰(zhàn)斗力超強(qiáng)的脈獸面前幾乎是沒有絲毫的戰(zhàn)斗力,瞬間就是灰飛煙滅。
這樣的戰(zhàn)爭一共持續(xù)了三天,蠻吉在前線日日夜夜的戰(zhàn)斗中堅持了三天。到第四天的時候雪國軍隊就已經(jīng)絲毫沒有戰(zhàn)斗意志了,他們終于確信以他們的實力是殺不了魁拔了。
此時靈山軍距離雪國首都只剩下五十公里了。第四天的傍晚雪國國王的信函就送到了蠻吉的桌前。
尊敬的魁拔六閣下:
請允許我這樣稱呼您,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是斷然不會相信每三百年出現(xiàn)一次的世界級霸主是如此強(qiáng)悍,讓人畏懼。對于閣下的威嚴(yán)和實力本人沒有絲毫的懷疑,但我還是想親自和閣下會談一番,對于閣下的記載我們只是見于六百年前的古籍記載之中,我還是想親自見閣下一面,對于英雄我們雪國人向來是敬重的,如果我沒有記錯這也是神圣獸國的傳統(tǒng)吧!
我誠切的希望能與閣下會面,讓我們雙方坐下來細(xì)談兩軍休戰(zhàn)的事情。當(dāng)然,對于閣下的要求我們是會認(rèn)真對待的,希望閣下賞光。
蠻吉看完也沒有動聲色,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是一個人在仔細(xì)思考這封信里面的意思。這些國家政客心里的齷齪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而且四代魁拔的遭遇他也是歷歷在目,所以不得不小心。
蠻吉在桌子前看著那封信思考著,不覺就慢慢睡了過去,他已經(jīng)三天三夜未入眠了。
這天夜里戰(zhàn)爭沒有繼續(xù),雙方都在軍營里安心的睡覺,不過誰都不會松懈,雙方的夜戰(zhàn)部隊時刻準(zhǔn)備著防范來犯之?dāng)场?p> 半夜里燃谷查營的時候還看到蠻吉帳房里燈火通明的,他好奇的過去看了一眼。蠻吉端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放著那封信,敖江也不在門口。他走到蠻吉跟前想叫蠻吉醒來,可一想到他三天未入眠卻又不忍打擾。在思索了一番后他還是走到蠻吉跟前決定叫醒他
“蠻吉,你沒事吧!”
蠻吉被這一晃瞬間醒了過來
“元帥,你來了”蠻吉定了定神道“我睡了多久?”
燃谷看了他一眼“六七個小時吧!”燃谷看到蠻吉沒事正想離開
“元帥,他們要同我們談判的事情你意下如何?”蠻吉道
“我在想我們出的條件他會不會答應(yīng)”燃谷道
“你怎么也開始想這樣的問題了,我記著你以前都是用紙牌覺得的?。 毙U吉道
“那種方式不適合這兒,不過你有沒有興趣玩一把”燃谷看著蠻吉道
“我不會”蠻吉道
“你會的,這個世界上沒有魁拔不會的事情,這是秋落木告訴我的,只是魁拔不屑于這樣的小游戲”燃谷說著拿出了自己的一副卡牌走到了蠻吉跟前
“我上次看到它的時候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了吧!”蠻吉忽然想起第一次看到燃谷,他居然用一副撲克牌在那兒決定了戰(zhàn)役的進(jìn)行,后來在幽若離那里才知道這是憑運氣的一種游戲,不過燃谷的運氣似乎一直很好
“是的,她給你說過這種東西的吧!”燃谷道,蠻吉當(dāng)然知道他在說誰
“說過,不過后來她告訴我這種東西幾乎是全憑運氣,我不知道是不是”蠻吉問
燃谷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對別人是,對你不是”
“為何?”蠻吉順手拿過燃谷的一張紙牌“你猜我的運氣如何?”
“還不錯,是一張“Q””燃谷道“我的牌每一張的順序我記得清清楚楚的”
蠻吉笑了一下他將撲克牌翻轉(zhuǎn)了過來,是一張“A”
“我就說過,魁拔是不需要運氣,你是這樣,我父親也是”燃谷道
蠻吉看了他一眼,他實在是想不通迷麟和他的父子關(guān)系是怎樣的,因為對于迷麟的記憶他只是繼承了其中的大部分,還有一些是空白,所以蠻吉也說不出燃谷究竟是迷麟和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