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在面對陶夭的時候唐笑芙總是像一只鴕鳥一樣把腦袋扎在沙子里,她害怕,她自卑,她不敢反抗不敢面對。
方逐站出來為她出面,陶夭霸道慣了居然動起手來狠狠地朝著方逐的臉上狠狠地就給了一巴掌。
她眉宇輕挑,十分囂張,好似那統治階級的女王不容許任何人對她有一星半點的不恭敬“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教訓我?信不信我叫我男朋友來打死你!娘娘腔,說你是王子那是抬舉你,還真把自己做的高貴起來了?”
陶夭的指甲留得很長,像貓兒鋒利的爪子,似乎是知道自己愛惹事,隨身攜帶武器總是不方便所以她給自己留了可以隨時貼身攜帶的軟甲。
這一巴掌打在方逐的臉上火辣辣的疼,那指甲鋒利的在方逐臉上劃出三道紅印子,絲絲血印從方逐的臉上慢慢滲出來。
眼淚刷一下就從唐笑芙的眼睛里彪了出來,一直以來面對陶夭她們的霸凌她都默默的忍耐。但是現在她居然傷害自己最重要的朋友!如果自己再忍下去,她就是一個沒有任何情感的傀儡娃娃。
一雙小胖手握成了密不透風的拳頭,唐笑芙低著頭保持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之中滅亡。
正欲發(fā)作,唐笑芙都做好了被她們幾個打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準備。
突然一個瘦瘦小小的身影跳了出來,像霍去病大將軍一樣英武,她軟軟的嗓音氣勢卻不軟。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過分!誰允許你打方逐同學的!”
見到自己的心上人被一個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巴掌,遙遙氣的直接就如原子彈一樣爆發(fā)了。而且這個女人居然還說自己是小矮人!
別看遙遙罵人的時候是挺沒有氣勢的,但是她的動作卻特別的快,一個跨步直接沖到了最前面,面對比她整整高處一頭的陶夭,她一抬手直接用手彎摟住了陶夭的脖子,一腳站的穩(wěn),另一只腳狠狠絆了陶夭一腳,霎時之間陶夭失去了平衡,被遙遙痛快的摔在了地上。
大力出奇跡?
不,是愛讓人變得擁有無限可能。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陶夭身后的兩個同伴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方逐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小小的身影輕輕松松撂倒了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校園女惡霸。
女生啊,到底都是什么神奇的生物。
大家很默契的站在一旁愣了一段時間,等陶夭被摔在地上開始瘋狂的尖叫之后才解除石化模式。
兩個女同伴趕緊圍上來抓著掐著遙遙,可是遙遙就是死死地摁著陶夭用她那小小的拳頭對陶夭進行三好學生毒打。
見到遙遙被圍毆,唐笑芙也沖了上來,瞬時之間五個女人撕作一團。
只有方逐呆愣的站在旁邊不知道如何是好,幫助吧,他打女人不是東西,不幫吧他不幫老大不夠仗義。
一番思想斗爭之后,方逐掉頭就跑了?
五個女人打的慘烈,扯頭發(fā)掐胳膊錘肚子,能用手的用手,手不夠用就上嘴巴。
其他路過的同學站在一旁遠遠的圍觀卻沒有人上前勸架,他們紛紛掏出手機記錄這精彩刺激的一刻。
大家都想拍攝下最清楚最先鋒的畫面好讓自己的賬號多點評論多點點贊升級社區(qū)等級。
虛榮以各種千奇百樣的形式出現在人的一生之中,從小到大從未缺席。
沒有人站出來阻攔,也沒有人想把自己置身這旋渦之中。
陶夭早就是惡名昭著她們沒有必要給自己樹敵。
讓人奇怪的是這五個女人是越打越激烈,你給我一巴掌我一定要還給你兩個,依次疊加簡直是千錘萬擊還堅韌。
過了一陣,方逐回來了,他身后帶著三個學校門口的校警來了。
小學生打架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畢竟還在青春期心只有沒有完全。
作為一個稱職的校警一周總要攪亂三兩次小學雞的打架斗毆。
但是校警沒見過五個女生歐打在一團的情況,畢竟大部分打架鬧事的都是臭小子,喊一喊嚇一嚇,或者上去攔一下就可以解決。
男人從小的教育就是不要涉及女人的戰(zhàn)爭,不小心深陷泥潭總會招惹一身騷。
三個校警顯然是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她們打的實在激烈,圍觀的學生又越來越多。
思考一下還是小心翼翼的上去阻攔,畢竟這是自己拿著工資要管的事情,打的真狠了出事了校方肯定要拿自己的工資說事。
三個校警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五個女生拉開,小小的女生小小的身板拉開之后三個校警卻出了滿頭大汗。
兩個平時看起來毫無戰(zhàn)斗力的小女孩居然二打三打的不可開交,三個學校里的校霸原來也是三個紙老虎?一動起手來就破了?
三個保安根本攔不住這五個女同學,方逐被迫沖上前去一手抱住唐笑芙一手拉住了遙遙。那邊的陶夭被校警控制著卻依舊不死心要沖過來,嘴巴里罵罵咧咧的出現很多他們從未聽過的新鮮臟話。
校警也怕傷了學生不敢太用力。一個沒拉住陶夭沖過來抬起腳沖著遙遙就踹了過來。
遙遙倒是看見了,也不知道這小猞猁哪里來的精力居然要迎上去?
當真是李門武將,叫人咋舌。
一把攔住遙遙的小腰,方逐硬生生把她拉了回來,只是到了自己方逐就躲避沒轍,一回手把遙遙藏在自己身后,自己迎著面就頂了上去。
那一腳蓄力很久,狠狠地就踹到了方逐的肚子上。
肚子是人體里最柔軟的地方,里面藏著很多臟器,若是受了重擊則會倍感疼痛。
翻江倒海的疼痛瞬間叫方逐的身子像一只軟腳蝦一樣蜷縮起來。他緩緩地落下,額角的汗水嘩一下就落了下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有多疼可想而知。
他先是慢慢的蹲在地上,到最后甚至是躺在了地上。
面如菜色,嘴唇發(fā)白,可是淚水卻始終沒有掉下來一顆。
怎么能在女孩子面前哭呢?這是方逐留給自己最后的體面。
五個女人終于安靜了下來。
看著那三個校警,她們知道這次事情,鬧大了。